何仪、何曼得知自己辛苦打下的阳夏城被张闿等人占据,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瞬间就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朝着张闿的营帐奔去。
一路上,何仪紧紧握着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说:“这张闿,简直是趁火打劫!咱们在这儿拼死拼活,他倒好,坐收渔翁之利,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曼更是满脸怒容,眼睛瞪得像铜铃,挥舞着手中的大斧,吼道:“等见到他,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张闿的营帐前。
何仪一脚踢开营帐的门,率先冲了进去,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如炸雷般响起:“你是何人?为何夺我城池?”
此时的何仪,衣衫沾染着战斗的尘土,头发有些凌乱,却难掩眼中的怒火。
何曼紧跟其后,站在何仪身旁,双手抱胸,满脸的不屑与愤怒,身上散发着一股随时要动手的狠劲。
张闿看着眼前愤怒的二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
他心里清楚,这是收服二人的关键时机,必须得小心应对。
他先是向前走了两步,和声细语地说道:“两位先别生气,我对你们二位的勇猛可是佩服得很呐!也理解你们为了兄弟们能有口饭吃,才攻打阳夏城的难处。”
他的语气诚恳,脸上满是真挚的神情,让人听了心里不禁一动。
何仪听了,眉头皱得更紧,冷哼一声道:“少在这儿说漂亮话,你占了我们的城,说这些有什么用?”
何曼也在一旁大声附和:“就是,别以为几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
张闿却不着急,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但二位也得想想,就凭你们现在的实力,就算守住了阳夏城,又能守多久?朝廷的大军随时可能杀过来,到时候你们可就危险了。”
说着,他拍了拍身边典韦的肩膀,典韦会意,双手紧握双戟,猛地用力一跺脚,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张闿眼睛一转:“实不相瞒,我乃大闲良师之远房侄子,受命总督豫州之战事。望两位多多支持呀!”
何仪听着张闿的话,心中开始有些动摇。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队伍如今缺粮少装备,面对朝廷大军确实毫无胜算。
而何曼却一脸不服,依旧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休想轻易收服我们!”
就在这时,营帐外的杜远和廖化听到里面的争吵声,忍不住凑到营帐边,透过缝隙往里瞧。
听到张闿说“实不相瞒,我乃大贤良师张角的远房侄子”时,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奇怪和讶异。
杜远忍不住低声对廖化说:“啥?老大是张角的远房侄子?这事儿咋从来没听他说过啊?”
廖化也挠了挠头,一脸疑惑:“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老大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张闿见何曼的态度有所缓和,继续趁热打铁:“大贤良师的志向是推翻这腐朽的朝廷,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我继承了他的遗志,如今咱们联手,才能更好地实现这个目标。”
何仪在一旁沉思片刻,开口问道:“你说你是张角的远房侄子,有什么证据?”
张闿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特殊标记的玉佩,递到何仪面前:“这是大贤良师当年留给我的信物,上面的标记,只有张角一脉的人才能知晓。”
何仪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有屁特殊标记。何仪不是张角一脉的人,看不出很正常。
这时,营帐外的杜远和廖化实在忍不住,直接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政治委员”杜远笑着说:“两位兄弟,我跟老大许久了,他说的话肯定没错。咱们一起干,肯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
廖化也在一旁帮腔:“是啊,你们看我们锐锋营,在老大的带领下,那可是越来越强。”
何仪和何曼对视一眼,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大半。
何仪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看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我们可以暂时与你合作,但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何曼虽然还是一脸不情愿,但也没再吭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张闿开始对军队进行重新编排。
他把杜远和廖化叫到跟前,说道:“接下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杜远,你负责对士兵进行思想教育,提升大家的士气和忠诚度。廖化,你和何曼一起,协助我管理骑兵。”
杜远和廖化连忙领命。
杜远每日召集士兵,讲述黄巾军的理想和目标,激励着士兵们的斗志。
他站在高台之上,激情澎湃地说道:“兄弟们,我们都是为了天下百姓而战,为了推翻这吃人的朝廷!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挡我们!”
士兵们听了,眼中闪烁着光芒,士气大振。
张闿又打开府库,用里面的装备将黄巾军武装一新。
看着士兵们穿上崭新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何仪和何曼心中对张闿的疑虑又少了几分。
何仪看着焕然一新的队伍,感慨道:“看来你确实是真心为大家着想。”
张闿笑着说:“咱们现在是一家人,自然要为彼此考虑。”
在阳夏城休整的这两日,张闿不仅成功收服了何仪和何曼,还让整个队伍变得更加团结和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