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安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摘下来递给了沈黎。
沈黎接过手镯,仔细查看,可玉手镯表面光滑,很难看出什么线索,她原本还抱有一丝期待,此刻也不免有些失望。
傅念安接着说:“这个手镯我爸一直戴着,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奶奶了。”
傅斯年思索片刻,对沈黎说:“我大哥生前一直戴着这个手镯,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沈黎看向傅斯年,傅斯年继续解释道:“这玉手镯,据说沾上亲人的鲜血后,遇水会显现出来。”
沈黎听后,赶忙拿着手镯走进浴室,放在淋浴台下冲洗。
不一会儿,手镯上果然浮现出淡淡的红色血液痕迹。
沈黎却有些泄气,傅斯年见状,关切地开口询问:“怎么了?”
沈黎无奈地说:“就算看到血液也没用,这要是拿到法庭上,根本没人会采信,而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很难分辨出到底是谁的血,估计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傅斯年点了点头,本还想着能在这手镯上找到关键证据,看来希望落空了。
沈黎把手镯还给小孩,小孩接过手镯,又围着两人欢快地跑了一圈。
之后,王妈过来把他们带走了。
见到傅念安手上的手镯,赶忙去把他取了下来,“诶哟,我的小少爷勒,怎么还把这镯子带出来了。”
听到这话,沈黎赶忙拦住王妈询问,“王妈,这镯子是整理后的遗物吗?”
王妈见状,看了一眼沈黎,又看了一眼傅斯年,见傅斯年不反对,便开口解释,“是的,这东西是家传的,本来应该在大少爷手中,可他人已经去了。这玉镯跟着他其他遗物一起放在一起的。”
听到这话,沈黎心中一动。
王妈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了。
送别二人后,沈黎坐下陷入沉思,把心中的疑惑告诉傅斯年:“你知道你哥哥的死因吗?”
傅斯年摇了摇头:“我哥死的时候,我正在外面执行任务,等我回来,他已经火化了,根本没办法调查死因。这些年我也查过,可什么都没发现。”
沈黎微微皱眉,要是真的是宋其芳搞的鬼,那她手段也太隐蔽了,连傅斯年都查不出来。
不过这个年代很少有人会选择火化,为什么不是下葬而是火化?
傅斯年看出沈黎的疑惑,开口解释:“是宋其芳坚持要火葬,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是宋其芳的主意。”
沈黎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这其中肯定和宋其芳脱不了干系。
提到骨灰,沈黎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一亮,赶忙问:“你能找到你哥的骨灰吗?”
傅斯年有些疑惑:“你要骨灰做什么?”
沈黎解释道:“如果你哥死前是被人害的,现在国内的技术可能检测不出来,但外国科技发达了,说不定能从骨灰里检测出毒素之类的线索。”
傅斯年点了点头,大哥生前一直掌管公司事务,死得如此蹊跷,说是猝死,其中必定大有问题。
看来可以在骨灰上想想办法。
二人商讨完毕,傅斯年的情绪已经逐渐恢复平静。
沈黎见天色已晚,便去浴室洗澡,换上睡衣。
可当她看到这件轻薄得近乎透明的睡衣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里纳闷,这究竟是谁给她准备的睡衣?
可她又没有其他换洗衣物,只好硬着头皮穿上。
沈黎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坐在床上还没睡的傅斯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就往床上钻。
傅斯年看到她这副模样,扬了扬眉,好奇问道:“沈黎,你这是怎么了?”
沈黎刚要钻进被窝,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那轻薄得近乎透明的睡衣上,脑袋瞬间“嗡”的一声。
沈黎察觉到傅斯年的目光,赶忙整个身子都缩进被窝,急切催促道:“赶紧睡觉,关灯!”
傅斯年赶忙起身去关了灯,然后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沈黎。
沈黎被他看得愈发不好意思,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窝里。
傅斯年脱掉上衣,沈黎见状,愣住了:“你要干什么?”
傅斯年没有回答,俯身轻轻吻上了沈黎的唇。
原本还有些克制的沈黎,欲望也被瞬间点燃,随后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直到半夜才渐渐停歇。
此时浑身酸痛的沈黎忍不住轻轻打了傅斯年一巴掌:“都怪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斯年体力如此充沛,折腾了她整整一夜。
再看傅斯年,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沈黎心里不禁有些气愤,凭什么傅斯年做完这些还能这么精神抖擞,而自己却疲惫不堪、萎靡不振。
而他们今晚的动静,被住在隔壁的傅斯聪听得清清楚楚。
他听着沈黎的声音,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一分钟都克制不住自己。
随后,他鬼使神差地来到沈青青的房门前,轻轻敲响了门。
沈青青以为是宋其芳,悄悄打开门,一看是傅斯聪,还没来得及开口,傅斯聪就猛地冲进房间,将她扑倒在地。
沈青青惊恐万分,大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傅斯聪喘着粗气说:“咱们上一次都那样了,你现在还装什么清纯?”
沈青青想要辩解,说上一次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可傅斯聪根本不听,直接把她按倒,还恶狠狠地说:“来吧,我知道你也想。你要是想叫就叫吧,反正这里都是傅家人。”
沈青青听到这话,吓得再也不敢出声,她怎么也没想到傅斯聪会突然闯进她的房间。
此刻的傅斯聪看着身下的沈青青,心里想着都怪沈青青,让他上一次功亏一篑,又怪沈黎叫得那么勾人,想到这儿,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就这样,二人折腾到半夜,之后傅斯聪悄悄离开沈青青的房间,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旁房门虚掩的傅斯彦冷冷看着这一幕。
沈青青被折腾完后,在傅斯聪离开后,起身望着门外没见到一个人,这才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