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穿着白色外套的乔奢费也是笑着说道。
这么久不见,也是怪想他们的。
“好,没问题,不就是几杯的问题嘛,我奉陪。”
安迷修大笑一声,回答了他们。
从石椅上的袋子里面拿出一瓶罐装啤酒就是喝。
“啊~舒服!”
“安迷修,看来你是遇到好事了啊,居然这么高兴。”
看着安迷修的状态,乔奢费也是看出来了,安迷修是遇到好事情了。
“嗯,不错,完成了一件很大的事情。”安迷修将罐装啤酒扔给库忿斯说道。
“很大的事情?现在世界上哪里还有大事麻烦着安迷修你啊?”库忿斯喝着啤酒问道。
“唉,你们也是有看新闻的吧,应该知道刑天三副铠甲都出现了,已经将我们以前很多的战友给封印了。”
“看见了,没想到地球人召唤的铠甲居然也很强大。”
“那又怎么样?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已经是幽冥军团的叛徒了,想这些事情做什么?
难道你们还打算回到将军身边吗?”库忿斯不忿的质问。
他自从脱离幽冥军团了以后,就已经没有回去的打算了。
哪怕是路法将军前来捉拿他,他也是不惧怕任何的事情。
“库忿斯,我们没有那个想法,你也是明白我们的,我和安迷修怎么可能再回去呢。
我也找到了我在地球上的梦想了,我一定会继续下去的,而且这个梦想我觉得快要实现了。”
乔奢费安抚着库忿斯的暴脾气。
他都快要继承他师傅的理发店了,而且他也有一个女朋友,怎么可能放弃这里的事物的。
“恭喜你了,乔奢费,你就是一个人生赢家啊,有了工作不说,还有一个女朋友。”
安迷修笑着恭喜乔奢费。
“是啊,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一直都认可我的梦想。”
说到这里,乔奢费露出幸福的表情。
很快,乔奢费就会发觉,自己露出来的幸福表情多么的讽刺。
“对了,我也有一件好事要告诉大家,那就是我也找到了女朋友,改天带来给你们认识一下。”库忿斯害羞的对着其他人说道。
很难想象,像库忿斯这个大老粗害羞起来是怎么一个情况。
“库忿斯,恭喜你啊,不过你是怎么认识的?”乔奢费第一个恭喜。
“就是上一次,乔奢费你不是给我剪了头发嘛,后面的一天,我看到有一个人抢了丽丽的东西。
我就上去帮忙,把她的东西抢了回来,然后我和她就慢慢的在一起了。”
现在是轮到库忿斯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安迷修:…
合着三个人里面就自己一个人没有找到对象?你们这是背叛了一千年来一起的革命啊。
把自己一个人给抛下了。
“安迷修啊,你也要找一个女朋友了,不然会很孤单的。”
“你们学好了吗?和地球人在一起的话,那就意味着你们放弃阿瑞斯的身份了。
寿命会慢慢的和地球人靠齐,会和他们一样,正常的死去。”安迷修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希望他们好好的考虑一下。
“安迷修,这件事情我早就想过了,我也打算和丽丽求婚了。
不就是寿命的问题嘛,只要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那我就什么都可以,一点点寿命而已,抛弃了也没有什么。”
库忿斯严肃的回答了安迷修的话。
“不错,我也要和她一直待在一起,开着一个理发店,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好,既然你们都是这么想的话,那我就只能祝贺你们了。”
安迷修笑着举起酒,都是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我说啊,安迷修你也应该找一个了。”
“啊啊,估计不太可能了,我现在已经扯进将军和铠甲勇士的旋涡之中,脱身怕是很难。”
“怎么回事?安迷修,你怎么又和将军扯到一起了?”
乔奢费和库忿斯两个人紧张的看着安迷修。
现在这个情况,和铠甲勇士扯上关系,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地球上不是只有他们以为的三副铠甲,还有其他的强大的铠甲。
被看做和将军一个阵营的话,安迷修可就凶多吉少了。
“没办法,将军出现的地点,就在我工作的那个公司里面。
而且那一次,我也是被迫去见将军了。”安迷修苦涩的说道。
“队伍里面还有人逼着你去见将军?巴鲁还是沙芬塔?”
“都不是,是一个很强大的铠甲勇士,他知道我们幽冥军团的所有事情。
而且他带来的消息,让将军他破防了,这么多年的行动就这么破灭了……”
安迷修简单的和乔奢费两个人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虽然事情简单一点,但是乔奢费库忿斯两个人还是为安迷修感到紧张。
毕竟那个铠甲勇士可是有修罗铠甲的,人家一个不开心,安迷修就连基因码留下来的可能性都没有。
“安迷修,这样子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为将军求情,还是那个铠甲勇士不答应怎么办?一下子和你对上了呢?”
“没办法,将军是我的父亲,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彻底死亡。
而且我这么做是有一定的理由的,我查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欧阳他们那些强大的铠甲勇士,和龙国官方的人有了冲突。
就像是将军和皮尔一样。”安迷修郑重的说道。
而且他也从打心底里面觉得,欧阳青对他就是没有杀心。
“不管是哪一个星球,这种尔虞我诈的事情都是会发生啊。”库忿斯冷笑一声,对他这种没有政治头脑的人,最讨厌那种算计来算计去的事情了。
“然后呢?就算他们和龙国官方的人有了冲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要是有那个想法,你依然十分的危险。”乔奢费劝说着安迷修需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欧阳他心里面有了其他的想法,但是有很矛盾。
不想对龙国做那种不好的事情,但又对他们很是气愤。
而且,我总有一个感觉,他还可能会需要我们来帮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