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戏要落幕,傻柱也不再继续看戏,分开人群,走上前去,冲着易中海的脸。
“啪啪啪啪啪”五个大嘴巴子,易中海有些懵了,原本打算趁傻柱不在,收拾两个农村妇女,逼她们把缝纫机放在贾家。等傻柱回来,再用道德大棒加上票据来源威胁,让此事尘埃落定,没成想傻柱回来了。
“啪啪啪”见事不好要逃离的贾张氏,也被傻柱拉过来,狠狠的甩了三个巴掌。
“还有问题吗?贾大妈,易师傅、”傻柱一边甩手,一边看着脸已经肿起来的二人。
“我是真不明白,你们俩怎么就这么贱呢?是不是挨我的嘴巴子上瘾啊?”傻柱恨铁不成钢的说着,又抽了二人两个嘴巴子。
“贱货,说,怎么办、”说完,目光直直的盯着二人。
“傻柱,你怎么能打人呢?我们这都是为你好,怕你犯错误、”好半天,狗男女才清醒过来。
傻柱的巴掌真厉害,懵逼不伤脑,下次更比上次好、
“打住,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你们掰扯。谋夺他人财产,侵占他人利益。现在给我个说法,要不然你们俩就进去蹲着吧。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想知道缝纫机票哪里来的,可以。知道了的话,只怕你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傻柱晃晃脑袋,伏特加的劲是真大。
闻言,易中海的老脸一阵抽搐,一张票的来源,自己都不能知道了吗?想想傻柱最近的举动,他有点举棋不定了。
“柱子,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我们没想怎么样,就是怕你犯错误。”易中海连忙开始找补,但是说的话还是那些、
“阎解成,一块钱,去找街道办,顺便去找一趟帽子叔叔,让他们来处理。”傻柱说完,就要回去睡觉。
“解成解成,别去别去。柱子,是一大爷错了。”易中海连忙拦住阎解成,口齿不清的说道、
“啪,”又是一个嘴巴子、
“在你改名何中海之前,一大爷这个称呼,听见一次我打你一次、”傻柱说完。目光不善的盯着易中海,等他的后续。
“柱子,是我错怪你了。这样,我给你补偿五十块钱,算是我道歉,可以吧?”易中海有些肉疼的说道、
“二百块,现在给钱,要不然你们就去跟帽子叔叔解释去吧。”傻柱说完,伸手招了一下,秦淮茹走上前,扶住了摇摇晃晃一身酒气的傻柱。
闻言,易中海只是稍一犹豫,就点头同意。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老东西有的是钱,肉疼有可能,但是伤筋动骨不至于。
“拿钱滚蛋,以后再找事,提前准备好钱。”傻柱说完,招呼一大妈和贾东旭拿钱。对于一大妈他还是有感情的,从小一大妈就没少照顾他兄妹,但是这也不是聊感情的时候。
拿起钱,傻柱转身回屋去了,院里的众人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易中海这狗东西,这个不堪吗?早知道我也买个缝纫机,要他二百块钱了。”离开的时候,许大茂冲母亲说道。身边的众人一笑,大家也都是这样的想法、
“狗屁,你个白痴。要不是傻柱票来路正,又够狠,谁能从老混蛋手里弄出钱来?这么多年,大院里谁从易中海手里拿到钱了?搞到钱也都是借的、”许伍德恨铁不成钢的抽了许大茂脑袋一下。
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一沓大黑十放在眼前,谁能不咽口水?现在,众人看何家的眼神都是绿油油的。
“姐夫,这样会不会太得罪人?”脸色红红的秦京茹,小声的说道、进门的时候,酒精作用下的傻柱,偷拍了一下秦京茹的屁股。
“呵呵,放心吧。院里的这几家都是混蛋,收拾了是给自己积德、”傻柱挥挥手,不在乎的说道、
“柱子,那可是二百块钱,就这么拿回家,我担心会被人惦记。”秦淮茹不会说怀璧其罪,但是她知道人心的可怕,农村这样的事情常见、
“拿出来一百给我,我有用。剩下的一百,你和京茹一人一半,等到周末,让二哥带你和京茹回趟家。多买点吃的用的,当着大家的面走,就说把这钱贴补农村老家,就没人惦记了。”傻柱说完,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闻言,秦淮茹表情倒是还好,家里的钱虽然她不拿着,但是傻柱从来没瞒她钱在哪里。几个月过去,现在已经有七百多块了,都在炕上席子下面压着,所以已经不像刚嫁进来的时候,拿钱的时候紧张兮兮的。
可是秦京茹就惨了,五十块钱,自己家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姐,这不行吧?”虽然很高兴,但是秦京茹还是小声说道,生怕弄丢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柱子给了,你就拿着。到时候给三婶送回家,他们的日子也好过点。你不知道,你姐夫本事大着呢,缺不了你的嘴、”秦淮茹说完,想到了什么,自己都笑了。
“这钱你别告诉别人,就当是你的彩礼了。”秦淮茹拉住秦京茹的小手,轻轻开口说道、
“哦,我知道了,姐、”秦京茹低着头,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开口。
之前的堂姐妹,和以后的姐妹关系,可不是同一种姐妹。自己这样的,以前就算被打死了,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情。可不能和正室相提并论、
“嗯,你姐夫回来,你就回去雨水屋里住。万一被抓到,以后的好日子就没了。这屋子里的事,对谁都不能说,知道吗?”秦淮茹不忘记交待小丫头。
“哎呀,姐。我又不傻,这样的事情谁好意思说嘛。”秦京茹小声撒娇。
说完瞄了一眼熟睡的傻柱,见他没有被自己吵醒才放下心来。把洗脚水倒掉,乖巧的回屋睡觉去了。
“该死的混蛋,遭瘟的的畜生,等着,我早晚有一天把你送进去。”看着小丫头回自己房间,老虔婆在窗口骂道。
“真水灵,这粮仓,这大屁股,这身段,一看就好生养,比秦淮茹差不了多少。”许大茂咽下口水,一脸猪哥相看着秦京茹的背影。
心里感叹着幸好是晴天,要不然月色暗淡,自己还真看不到这美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