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太感谢贤弟你了,宣纸我等会就送来,至于精铁要等一段时间。”崔诚忠赔着笑脸道,他知道这是薛玖帮他准备的,但是心里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需求量那么大。
泾县宣纸是贡品,流在外面的不多,想不到崔家居然真的弄来两百张。
其实这也是薛玖习惯性的说要宣纸,其实更应该称为麻纸才对,顶级的白纸则叫玉版,因为纸张洁白如玉而得名。
薛玖要做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折扇,后世很多医院都用赠送扇子来打广告,所以他要用宣纸来做。
如今的扇子主要有三种,一种是粽叶制作的蒲扇,普通人使用;另外一种是女子使用的团扇,扇面是丝绸布匹,可以在上面刺绣;另外一种就是男子使用的扇子,这种扇子材质就比较多了,有鹅毛扇,布扇,竹扇。
薛玖了解过,折扇还没有出现,或者出现了,但是没有流行开,所以才做出这个决定。
扇骨早已经做好,只等宣纸齐备,其实也可以用绢布,只是绢布太厚不方便折叠,太薄又不好书写,刺绣太麻烦,所以还是宣纸合适。
折扇做了两种,一种就是用竹子做扇骨,宣纸做扇面,另外一种则是淑女扇,用木片制作,蚕丝链接,只不过木片镂空花纹太麻烦,所以制作不多,薛玖只打算用来送熟人。
“哇!双双你…你…你又长大了?”韦海棠震惊的指着李双双问道。
李双双红着脸低下了脑袋。
“难道你怀孕了?”韦海棠瞳孔放大,轻捂嘴唇,不可思议的问道。
“海棠姊你说啥呢!”李双双跺脚,羞涩的说道。
“我听说怀孕会变大,你这…你这…”
“是…是薛郎给了我一种小衣。”李双双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薛玖知道李双双负担太重,所以为她准备了几套,后世款式的内衣,可以帮她兜起来,这样就没有那么累。
虽然没有钢圈和海绵,不过兜起来总比垂着好。
“我不信!快给我看看。”韦海棠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道。
李双双红着脸从箱子里翻出来,放在床上说道:“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韦海棠不用试,只是看了看就明白,不过心里变得郁闷,这型号太大了,而且因为李双双的特别,两个大袋子完全不适合她,这还怎么试。
看了一眼李双双,嫉妒的眼神不言于表。
…………
与此同时,胡玉阁的女子都快要乐疯了,穿上这种新款小衣,再也不用死死勒住一半,而且一样能挤出来。
关键是比以前更显饱满,挺拔,至少大了一圈的感觉,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神器。
“哈哈哈!贤弟这手真是巧夺天工啊!”崔诚忠大笑道。
“不会夸人就别夸,这些又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提了个意见。”薛玖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我说错了,贤弟是头脑聪明,智慧无双。”崔诚忠赔着笑脸道。
薛玖没有理会他,摇摇头打开了桌子上的盒子,拿出一把折扇。
“啪!”的一声打开,动作很是潇洒。
“咦!这扇子挺特别啊!”
“没错,这就是第二件,在你这消费的客人,你可以赠送一把,背面可以让你这的女人写上诗词。”薛玖摇摇折扇,随后收起来,递给崔诚忠。
崔诚忠小心翼翼的打开折扇递,看了看上面的字,脸有些黑。
“胡玉阁美女如云,吊带肚兜短裙!”
诗不是诗,词不是词的一句话。
“贤弟,写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这个谁好意思拿出去啊。”崔诚忠苦着脸说道。
“这是给你用的,你想一想,你拿着这把折扇出现在公共场合,别人是不是会被你吸引,是不是会看到这一句话,都不需要你介绍,别人就知道胡玉阁了。”薛玖问道。
“这个…”
“行了,这是送给客人的,你也可以自己写字,我只是给你打个样。”薛玖又递了一把过去。
“闲来无事,何不勾栏听曲!”崔诚忠念着扇面的字,对薛玖翻了个白眼。
明白崔诚忠的想法,薛玖笑眯眯的说道:“这上面又没有留胡玉阁的名字,外人又不知道,但是接受赠送的人是知道的,这就是一种广告。”
知道薛玖这是故意的,崔诚忠没有理会他,扒拉着盒子,看看里面二十把折扇,瞪大眼睛问道:“两百张折扇,就做出这点?”
“剩下的是工钱!这个很简单,自己找人做就是了,不过你得快点,免得被人仿制,你反而成了模仿者。”薛玖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崔诚忠无语,克扣也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也真是没谁了,不过他并不生气,因为这两件东西简直物超所值。
“行了,东西送到了,我回去了。”
“等等!”崔诚忠拉住了薛玖。
“还有什么事?精铁的事情还不急。”
“不是那个事情,你那边不要忙着送折扇,等我这里做出来一起送。”崔诚忠急忙说道,刚才薛玖就提醒他了,第一个拿出来才是好东西,后面的则是模仿者,意义就小多了。
“十天时间应该够了吧?二月二龙抬头之日,我们一起赠送客人。”薛玖想了一下说道。
“嘿嘿,没问题!多谢贤弟!”崔诚忠高兴的行了一礼。
薛玖笑着回了一礼,本来他就不着急,还能多赚一份人情,这就很划算了。
折扇已经做出来五百柄,不过要在上面留字画,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薛玖要做一批特殊的折扇。
扇面虽然还是宣纸,特殊之处在于留笔墨的人,他要请认识的人留墨宝,一部分作为彩蛋送客人,一部分留着自己收藏。
“你一天就不能把心思用在读书上面吗?”陆德明摇摇头说道,随即他摇晃着折扇。
“文扇胸,武扇肚,你老这扇的不对。”
“还有这种说法?”
“咦!好像真的该这样,说吧,今天送这么多折扇过来,有何用意。”陆德明试了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