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好像是疼的麻木了一般,现在没有了知觉,只是哈哈的大笑着。
朝着姜书晚怒吼,“姜书晚,现在你满意了。一切都如你愿了。”
姜书晚把杯子放下,施施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冷笑道,“看姜夫人说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狠毒,这又与我何关了。姜伯爷,看来姜夫人还是不知错,想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你说要是被人知道姜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别人会怎么看姜家。会不会说,姜家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主母都是这样的人,其他人肯定更加的狠毒。”
姜旭年一向是把侯府的体面和脸面,看的比他的命都要重要,听到姜书晚的话,他手中的棍子,越挥越重,好像是把这么多年的火气,一齐的发了出去。
“姜书晚......啊......疼死我了。”
李氏本来是想骂姜书晚,可是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一开口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大声的喊叫着
李氏本来是想骂姜书晚,可是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上骂姜书晚,只能是哀嚎着,希望姜旭年能够心软。
谁知道,现在的姜旭年,好像是疯了一般,只能是狠狠的瞪着姜书晚。
李氏觉得自己好像呼吸越来越弱,就要被姜旭年打死的时候,迷糊间听到门口姜雪语的声音,“娘。”
李氏抬头看去,发现姜雪语和姜睿走了进来,姜睿抱住姜旭年远离她,姜雪语来到她的面前蹲下。
“父亲,你这是干什么?”姜睿用力的抱住姜旭年。
正在起头上的姜旭年,用力的推开他,“给我滚开。”
姜睿被他推开了好几米。
失去理智的姜旭年,再次的抬起棍子。
眼看着棍子越来越近,姜雪语眼眸露出了害怕,手下意识的松开了李氏的头,刚想站起来远离的时候,姜睿一把扑了过来,“父亲,你要打,就打我吧。”
说完,扑在了李氏的身上。
看着面前自己唯一的儿子,姜旭年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你,你们.......”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想到本来姜睿身子就弱,要是他真的打这一棍子下去,真的会把姜睿打死。
权衡一番后,还是狠狠的把棍子丢在一边,狠狠道,“你们这帮孽障。”
姜睿和姜雪语见姜旭年住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
姜雪语和姜睿看着昏迷过去的李氏,哭喊的叫着,“娘。”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的叫,李氏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姜雪语慌乱道,“来人啊,快叫大夫来。”
小厮匆忙的走出去。
姜旭年直接喝止,“站住,谁敢去找大夫,就给我直接出府去。这个贱人做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就该让她自生自灭。”
“父亲。”姜雪语和姜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都给我闭嘴,你们要是再说,连你们也一起打。”姜旭年威胁道。
姜雪语和姜睿看着李氏全身都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生怕气头上的姜旭年,也会把他们一顿打,他们再也不敢说了。
“来人,把她丢在柴房,谁都不能给她任何的照顾。”姜旭年吩咐着小厮。
“是。”
小厮上前,但是被姜睿拍打着,“你们都别过来碰我娘亲。”
姜旭年不耐烦道,“你们还不快把她拖走。”
小厮上两个人把姜睿拖走,两个人把李氏抬走到柴房而去。
姜睿挣扎着,但都没有用。
“把少爷和姑娘都给我带回房间。”
争吵间,姜旭年很是烦躁。
很快有人把他们都带走了。
姜旭年看向姜书晚,但是想到姜书晚不是自己的女儿,冷着脸道,“你走吧,以后不要来姜家了。”
姜书晚来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往门口走去。
姜旭年看着她的背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
而姜书晚回去后,让马六注意着姜家的动静。
三天后。
姜书晚像是往常一般,坐在院子中晒太阳,马六急匆匆进来。
“姑娘,李氏死了。”马六一脸喜悦道。
“死了?”姜书晚睁开双眸。
马六站在她身边,点了点头,“我听说她被丢到柴房后,因为得不到治疗,一直发烧,不久就死了。并且还随便裹了个破席,扔出了姜家。而李氏没死前,姜雪语和姜睿他们偷偷去想给她送药,被姜伯爷知道,把他们打了一顿。”
“还真的是可惜了,就是没有亲眼看到,李氏被活活折磨死的样子。”
“幸好你没有看见,听说全身都发臭了。”马六露出嫌弃的表情。
流苏也跟着劝解,“对啊姑娘,这种那么恶心的样子,还是别污了您的眼睛毕竟好。”
马六打趣道,“流苏妹妹,还挺会安慰人的。”
流苏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回嘴。
“去,就你话多。”突然想起什么,流苏忍不住好奇道,“姑娘,您是怎么知道,李氏是要害婆母的。还让马六提前跟踪李氏,留下证据。”
姜书晚摩擦着手中的杯子,嘲讽道,“如果不这样做,她就不是李氏了。”
流苏想到这么多年,李氏一直都是爱财,现在姜老夫人用了她的嫁妆,一定会心生不满,顿时想通了。
流苏笑着道,“姑娘,真厉害,这都被您算到了,她被打死也是活该。”
“对啊,这是恶人自有天收。”马六附和着,想到什么,马六一脸严肃,“姑娘,笑的还听说一件事情,最近塞外又起了战事,我们云朝被大漠军打的节节败退,甚至攻克了云城天险,现在百姓们对于让平宁侯领军出征的呼声很高。”
流苏眉头紧蹙道,“那怎么办?三日之后,就是平宁侯和我们家姑娘成亲的日子了。这个时候,要是平宁侯被陛下派去出征,我们......”
“流苏,家国事大,儿女情长事小,我身为平宁侯府未来的夫人,怎么能本末倒置,只考虑自己的事情,而置国家而不顾。”姜书晚脸上很是严肃,直接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