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场景,秦天很是满意,手中挽了一个刀花,随手一扔,七星刀“呛”的一声飞回了赵星州的刀鞘之中,他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诸位,刚刚的信物,大家可还都满意?”
“满意个得儿啊!差点小命就没了!”众人心里满是吐槽,却不敢说出来。
此时,南宫雄等人心中即便对秦天有着怨恨,也被刚刚的那一刀给劈没了。
他们感觉现在很清醒,之前应该是起的太早,脑子还没醒,明知对方是【人榜】高手,还要出言挑衅。
这是多么愚蠢才能干出来的事。
况且天榜的弟子哪是那么好冒充的,是不是人家的弟子,武功就是证明啊!要是冒充的,分分钟会露馅的好不!
所以,沈栖月到底是不是古洪的弟子,需要自己等人在这围着一封信讨论来讨论去吗?
回想他们对一封信不停地质疑,当真是出门脑袋被门夹了,做事完全没脑子啊!
想来想去,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前两天夜市的事,要不是他们儿子被打伤了,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没智商。
想到这里,南宫雄瞪了一下自己儿子,南宫修雅顿时感觉后背发凉,内心欲哭无泪。
不过此时,一个巨大的问号涌上了心头,古洪的徒弟不是那个叫沈栖月的小姑娘吗!怎么反而是秦天学会了五大绝学?
难不成是沈栖月私下里将绝学传给秦天的?这事,古洪知道吗?私传武功绝学是大忌。
不对,季布衣说过,沈栖月是古洪的衣钵传人,是有资格另传他人武学的,毕竟古洪没有成立门派。
这些绝学沈栖月传承到手后,她也是要将这些绝学传承下去的,至于传给谁,沈栖月自己可以说了算。
这跟季布衣不一样,季布衣这样的弟子是不能私下里传授绝学的,即便现在得到古洪的认可成为正式弟子也不行。
只是,沈栖月这边绝学刚到手就传给亲人,这合适吗?
季布衣面向沈栖月:“师妹,为何秦公子也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栖月便开口了:“师兄放心,小天哥会师父的这些武功师父是知道的,因为这本就是师父亲自传给小天哥的!”
“师父亲自传的?”沈栖月的话让季布衣等人有些宕机了。
刚刚可没说秦天也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啊!难不成他刚刚看信的看漏了!
季布衣打量着秦天,莫不是这位也是他师弟?
看到众人懵逼的模样,秦天忍不住开口解释:“别多想,我可没拜古老头为师,纯粹是古老头为了偷懒,让我帮他带徒弟,所以他先教会了我,然后让我再教阿月。这老头真狡猾!”
听到秦天的吐槽,季布衣等人眉心直跳,如果他们会说“卧槽”的话,只怕内心已经被这两字给填满了。
“哈..哈,不愧是师父,想他做出来的事!”季布衣尴尬地笑了笑。
至于季天霖等人就有些道心崩溃了,还带这样的吗?他们费尽心思想要从古洪这得到绝技传承。
结果人家确实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最让人可气的是,秦天那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时间,他们感觉生活何其不公,以往的他们一直都是天之骄子,命运青睐自己,从小到大的优越感让他们倍感幸福。
向来都是别人羡慕他们,而现在却轮到他们羡慕别人了,轮到他们来憎恶这不公平的世道了。
“对了师兄,这是师父让我代为转交给您的!”
沈栖月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季布衣带着好奇的目光接过书一看,惊讶一声:
“这是!”
沈栖月满脸微笑:“原本师父是让我或者小天哥将这【乾坤一击】当面教给师兄的。后来我想到师兄已然在【天乾刀法】和【地坤剑法】上沉浸多年,甚至师父都说过师兄对这两门绝技的理解犹在他之上。
所以我们就没必要在师兄面前班门弄斧了,我们直接将这招写了下来,我想以师兄对两门绝技的理解,应该能轻松学会这招的。”
季布衣拿着秘籍双手激动地颤抖,虽然这么多年,他凭借对两门绝技的勤学苦练,已然将这两门绝技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古洪这么多年一直没将刀剑合击的【乾坤一击】传给他,他也凭借自己的天资创出了不亚于【乾坤一击】的独属于自己的刀剑合击招式。
此时,在武功上,【乾坤一击】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算不上多大的助力。
真正让他激动的是师父传他【乾坤一击】的意义,这代表师父真的认可他这位弟子了,而不是口头上说说。
“多谢师妹!”季布衣满心欢喜地道谢着。
“师兄客气了!”
大厅内,南宫雄等人看着这一幕,内心疯狂吐槽。
故意的是吧!绝对是故意的!
你非要等我们被打完了才肯拿出这秘籍?就不能早点拿出来?
但凡你早点把这秘籍拿出来,我们也不会质疑了!你要早点拿出来,以季布衣的武功,自然能看出秘籍是真是假。
只要秘籍是真的,自然就很好地证明了你的身份。
我们在大厅里质疑了半天,你提都不提这事,等我们被那姓秦的小子打完了,你才拿出来,还当着我们的面.......绝对是故意的!
仿佛是听到了众人的心声,季布衣带着埋怨的口气:“哎!师妹,你说你早点拿出来就好了,这样南宫家主他们自然不会质疑你了!何苦弄到如今这般地步。”
季布衣的话犹如一把利剑射进了南宫雄等人的内心。
“抱歉啊!师兄,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沈栖月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只是在众人心里,都浮现出一句话:“你在骗鬼哦!”
......
过了一会儿,南宫雄等人与连城风继续待在大厅商议此次武林会议之事的安排。
而季布衣一家则是与秦天四人在连城家下人的带领下安顿起来,
安顿好后,他们坐在一个房间里,
“师妹,不管怎么说,师兄还是要感谢你,不辞辛苦跑这一趟!”
“我等也是顺路,实际上,除了替师父给师兄送信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是来找师兄的。”
“哦?还有一件事?师父还有其他的事要交代?”
沈栖月笑着摇了摇头:“不能说是师父交代,只能说这件事师父只是给了我们建议来找师兄,但具体做不做还得师兄自己做主。”
听了沈栖月的话,季布衣更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师父让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