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译眉头紧皱,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柏夜的身影。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她发现了柏夜。柏夜瘫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神迷离,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空酒瓶。他手中还握着一瓶酒,时不时往嘴里猛灌...
君译见状,心急如焚,快步穿过人群冲到柏夜面前。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她强忍着不适,蹲下身子,急切地唤道:“老师,老师,您醒醒!”柏夜缓缓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君译,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空洞,似乎认不出眼前之人。
落言影也跟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禁皱起眉头。在他印象里,柏夜一直是个沉稳理智的人,这般酩酊大醉的模样实在罕见。
君译抓住柏夜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老师,我养父快不行了,手术风险太大,只有您能救他。您清醒清醒,跟我回去吧!”柏夜却只是痴痴地笑着,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君译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柏夜为何如此,更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恢复理智,帮忙拯救养父。此时周围人的目光纷纷投来,对这略显混乱的一幕指指点点。落言影轻轻拍了拍君译的肩膀,安慰道:“别急,我们想想办法。”可此刻的君译,满心都是养父的安危,早已乱了分寸,不知该何去何从。
落言影看着君译慌乱无助的模样,心中一紧,深知此刻时间紧迫,不容耽搁。他不再犹豫,迅速蹲下身子,双手有力地一抄,稳稳地将柏夜背到背上。君译则在一旁焦急地张望,迅速拦了一辆车。落言影背着柏夜快步走到车旁,在君译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地把柏夜安置在后座。
两人随即上车,君译心急如焚地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去市中心医院,求求您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神色慌张的两人,应了一声,便迅速发动车子,朝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君译不停地转头看向柏夜,满心担忧。落言影则一边安抚君译,一边留意着柏夜的状态。终于,到了医院。
君译赶忙跑去准备醒酒汤。不多时,她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回来,落言影抢过,娴熟得喂给柏夜,过了会儿,柏夜缓缓睁眼,意识归位。瞧见君译,眼神本能闪过欣喜。
君译眼眶泛红,急切道:“老师,你终于醒了,养父手术风险极大,只有您能救他,求您救救他!”
柏夜神色落寞,声音低哑:“养父?呵,对,你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
君译一怔,焦急道:“老师你在说什么呀?养父他现在危在旦夕,您以前不也常说,作为医生不能对病人不管不顾吗?”柏夜知道君译这是在激自己,不过是为了给她养父争取治疗的机会。
柏夜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君译着急地说:“老师你怎么样?到底行不行?”柏夜不耐烦地回头视线扫过落言影,落言影心领神会,自觉地退出了门外。
柏夜坐回到沙发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君译焦急地等待着,见柏夜还是没有表态,她缓缓蹲下,抬头看着柏夜,眼中满是哀求:“老师,我知道这些年您为我付出了很多,我都记在心里。这次养父真的是命悬一线,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您就看在我的份上,出手救救他吧。以后,不管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柏夜嘴角勾起弧度,带着些许玩味,与平日温和禁欲的他由着鲜明对比:“好啊!一条命你拿什么换?”
君译心急如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想要什么?”
柏夜上下扫视着君译,眼底染上欲望,心里的底线还是让他无法直说:“我在等你主动开口。”柏夜说完站起身,走到君译背后。
君译几乎瘫软在地。
柏夜拿起桌上的文件:“时间不等人。”
君译缓缓站起身,走到柏夜面前,带着哭腔说道:“你要的是我吗?”
柏夜手上的动作停住一瞬,又洋装平静的收拾起文件,微微点头。
君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得厉害:“只要您能救我养父,我……我愿意。”她紧紧攥着衣角,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柏夜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得逞的快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轻轻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文件,伸手轻轻拭去君译脸颊上的一滴泪,“既然你已决定,那便随我去看看你养父的状况。”
两人走出办公室看到落言影还在门外,落言影看到君译微红的眼眶和柏夜复杂的神情,心中一紧,赶忙上前询问:“君译,怎么样了?柏夜,你答应帮忙了吗?”
柏夜微微皱眉,看了落言影一眼,语气冷淡:“嗯,我答应了。现在要去看看病人情况,准备手术。”
君译忙对落言影说道:“言影,柏夜老师答应救养父了,我们正准备过去。”
落言影暗自松了口气,看向柏夜,真诚地说:“那就好,柏夜,这次真的谢谢你。”柏夜没有回应,只是转身快步朝病房走去。
君译和落言影赶忙跟上。柏夜淡淡道:“落总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君译也无暇顾及落言影,边说:“影,你回去吧,这几天本来就麻烦你了…”
落言影打断君译:“不麻烦,不过我确实有点事,我先回去了。”落言影向君译点点头。君译也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