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待了第一天,第二天白天在镇子里的旅店住宿的,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只要通宵,那么第二天将变得非常短暂。
这不,等我们全部醒来,都已经是下午的两三点,这还是我起的最早,一点四十多起的。
我起的最早,然后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就先一人在楼下的粉馆里点了肉沫粉吃,吃完了回住宿沙发上刷着手机。
然后他们陆陆续续的醒来,也分别在楼下的粉店吃完,然后再出发回客户的祖宅,那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虽然天还是很亮的,蓝天白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祖宅这边总感觉阴森森的。
他们已经进祖宅了,说是看看设备和监控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而我在马路上想静静的晒会太阳。
感受着温暖的阳光,看着眼前的蓝天白云,这样的生活,真美好啊!
“咦?这里居然有人住了?也不怕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这些人还真是胆子大”
“可不是嘛,这里可是一直死人的,都快死绝代了”
“难不成,这些人是充当这所宅子的祭品的?”
“嘘,别瞎说”
我看着旁边两个大妈在讨论着在祖宅活动的我的同事,心想,难道大妈说的就是他们吗?
怀揣着好奇的心,我上前跟大妈打了招呼,谎称我是乡镇记者,特意来这个镇子采集一些新闻好让人了解这镇子里的历史,希望他们能够配合我一下,作为回报,我分别送了她们一箱零食。
她们也很高兴,因为可以上电视,所以都很乐意配合。
见状,我拿着笔记本问她们,镇子里有什么特色文化,或者习俗吗?
大妈甲回答:镇子特色无非就是酸菜鱼,青田粑,但是这些其他地方也有。
“那镇子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大的事呢,”
大妈乙: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镇子已经平安了几十年了,你要说比较大的事,诺,大妈示意我看旁边这所祖宅,就是这里了,是我们当地有名的祭屋。
“祭屋?这不是祖宅吗?”我好奇问道。
大妈甲: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是祖宅,但是这里在几年前可是人很多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每年都死人,而且一死就是四五个。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生老病死很正常,但是随着死亡人数越来越多,大家就觉得不对,于是这家人就开始找法师来做法,驱邪净宅。
连续找了好几波,都没有解决好这事,但是死亡依旧笼罩在这家族的人身上,渐渐的就开始了搬迁去往国外。
因为这祖宅年年死人,客厅总是有新棺材出现,所以就有了新的说法,叫“祭屋”,就是死人住的宅子。
不知道小哥看没看到里面的供堂,满满一墙壁的遗像,里面不光有以前的祖先,还有最下面的都是近几年死的,男女老少都有。
我仔细回想一下,还真就是,可能当时没注意这个细节,只知道祖宅里面有这些很正常的。
现在听到大妈说的这些,顿时感觉眼前的祖宅凉嗖嗖的。
她们说的祭品,我现在懂了,按以前说法叫人祭,就是在宰杀猪牛羊牲口也依然无法平息后,就会使用人祭,这种有伤天和,是狠毒的想法。
我没想到,那位客户,老奶奶看起来面容慈祥,居然能够用这狠毒的方法,看来是我太嫩了。
我又继续打探这祖宅的信息,大妈们也说不清了,她们或许只知道这里每年死人,而且越来越凶,所以并不知道它的历史,因为这祖宅里面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从来不与他们交际。
我问的差不多了,感谢的送走了大妈,我自己就进了祖宅,我并没有把这里的相关故事告诉他们,怕吓着他们,既然接都接单了,就硬扛下去,扛不住了才撤也不迟,而且我们遇到的,也只是惊吓,没感觉到它们伤害我们。
我走到了一楼客厅,此刻再次看到了满墙的遗像,内心的感受是无比的寒栗,内心尽力的祈祷不要出现什么事端,让我们平平安安的就好,我诚心的点燃了一炷香,上前插进香炉,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随着香烟缭绕于大厅,我拿出手机播放着大悲咒,希望借此来减轻它们的怨气。
我也跟着念经,就这样在大厅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屋子里的寒气我都能感觉少了不少。
但是天色暗了下来,我准备上楼的时候,就看见王大哥刚好下来,他赶着去车上,我赶着去会客厅,我们互相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等我来到了会客厅,陈姐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正在拿着平板电脑看剧,大川则是在酒柜那里,端详着各类酒的不同。
随着我来了,她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我也没在意这些,进屋反锁门后,我去了另一个沙发,躺着,从桌子上拿出零食,我也看着我的小说。
小说越看越精彩,就在我看的入神的时候,大川过来叫我,我好奇的看过去。
“陈哥,陈姐,你们都过来看看”大川着急的喊道。
我们看到大川着急忙慌的样子,也都好奇的凑过去。
大川走到窗台,用手指了下面,我们看去,就看到一个人影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而且看身形,就是王管家,他在干嘛呢?
我们三个静静的在窗台看着,而下面的王管家拿着锄头,正在一锄头一锄头的挖着什么,大概挖了半小时,王管家没挖了,离开了。
我们也是一脸懵,大川凑过来问,这王管家究竟在干什么呢?难不成地下有黄金吗?
我无语的看着大川,是啊,地下有黄金,你还不去挖。
“真的啊!,那我明天白天得准备锄头,在没人的时候到处挖挖试试。”大川兴奋的说道。
我和陈姐直接无视他,都各自回到沙发上玩自己的。
现在也就晚上十点左右,还早着呢,我起身翻看着监控,随即的翻着,然后就看到一楼供桌前有个不认识的人在那里拜祭,还烧着香纸。
这么晚了还有人拜祭,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吧!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一直通过监控在看他。
突然,他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下监控,然后迅速跑过来,一个跳跃把监控打掉,然后一楼客厅监控失灵,成为盲区,我看其他区域离一楼最近的没发现啥,然后迅速的告诉陈姐和大川。
她们两个知道一楼疑似一个神经病,很可能会上楼来,都心里害怕着,我和大川赶紧把沙发挪到门口挡住。
然后陈姐调监控监视其他区域,我和大川找了棍子和铁棒防身,我用对讲机跟王大哥汇报这里发生的事,让王大哥提高警惕。
然后我们这里也是一样提高警惕,万一下面来的是一个杀人狂或者什么,那我们可真就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