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邈邈一听,脸色闪过恨意,而后乖巧点点头,“我知道了,一切听从表哥安排。”
魏迟一听笑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只要有我在,陆承州休想伤你一根汗毛。”
“谢谢你,表哥。”苏邈邈感动无比。
魏迟抬手握住她的小手,“表妹别怕,纵使陆承州有权有势,我也会好好护着你,定不会再让她欺凌你。”
“那陆承州最是会伪装,别看他人模狗样,最是能用花言巧语欺骗人,表妹之前便是这样被他诓骗。”
“这般禽兽不如之人,待我看见他,我定要为我爹娘报仇。”
魏迟一听,手下更加握住她的手,“你受苦了,表妹。”
将军府,孩子的哭声不断响起,这已经是苏邈邈失踪后的第五日,自从苏邈邈不见之后,团子便闹腾的厉害,总是哭闹不断。
此刻小鹦鹉抱着他在院子里不断打着转,从前院打转到内宅,小家伙眼睛期待的看着来来回回的下人,依旧没看见熟悉的人。
开始哼哼唧唧,不乐意。
小鹦鹉不敢提苏邈邈的名字,怕引起小家伙的注意,对方更加闹。
正在这时小家伙看见了熟悉的人,陆承州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团子伸手就要抱抱,他抱过孩子,小家伙趴在他肩头,好不可怜。
陆承州拍着小家伙的背,眸中越发沉,京城快要被他翻出来了,也并未寻到人,就连护国公府都潜了一遍,如今就剩丞相府没去过了。
想到这些日子她吃不好睡不好,陆承州恨不得将那些刺客千刀万剐。
“你娘亲会回来的,不要怕。”说着她小心的顺着小家伙的背,不知道是安慰孩子还是安慰他自己。
自从苏邈邈被刺客抓走后,整个将军府像是被一种无形的阴影给笼罩着,每个人脸上几乎看不到笑容。
陆承州将团子哄睡,而后再一次进了书房,面前站着几个暗卫,他冷声道:“你们去丞相府打探一下,若是发现什么,莫要轻举妄动,回来禀报我。”
几个暗卫领命,瞬间没入了黑夜中,陆承州立在窗,看着漆黑的夜色眸子越发的沉,而后急匆匆往外走去。
银刃问,“将军,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我睡不着,再去之前那宅子瞧瞧。”
高大的身影没入黑夜中。
另一边,丞相府中,桌上点着烛火,苏邈邈整个人趴在桌上,暖黄柔和的烛火映照在她脸上,显得越发的柔软,她一眨不眨的瞧着烛火,不知在想什么。
“砰!”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撞开,她侧头去看,只见魏迟跌跌撞撞被扶了进来,一身的酒气。
苏邈邈眉头微蹙,上前两步将人扶到桌前坐下,“表哥,你怎么喝成了这样。”
魏迟脸色通红,抬头细细的瞧着她的眉眼,眸中露出不怀好意,“表妹,我没醉,我就想来看看你。”
苏邈邈连忙给他斟了一杯茶水,“表哥,喝杯茶解解酒。”
魏迟顺势握住她的手,手在她手背上扶着,“表妹,你可真好看。”
“表哥,你别这样。”说着她娇羞的抽回自己的手。
魏迟却眼神越发的直了,“看见表妹之后,我从前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既然被那心机深沉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便打住了,那视线越发的灼热,握住她的手越发的紧,“表妹,我其实一直都对你……”
苏邈邈抽回自己的手,眸中一片落寞,“表哥,我这等残花败柳怎能与你相配。”
魏迟看见美人黯然神伤,心越发的痒痒,“表妹,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愿意跟了我,我往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表哥,我大仇未报,我爹娘泉下有知,不会安息,我一定要杀了那陆承州。”苏邈邈眸中全是恨意。
魏迟突然一把抱住她,“表妹,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可我不舍得你去冒险,其实我一直心悦你许久了,你别怪我太唐突,其实我早就……”
说着魏迟更加的拥紧她,“表妹可否成全我。”
话落就将人抱起压在了床上。
陆承州的女人,他总要尝尝什么滋味,这机会难得,自己想要还能气死陆承州,何乐不为。
魏迟说着就要扯苏邈邈的衣裳,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表哥,别这样,我现在没有心情想别的,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魏迟醉了酒,不管不顾,“表妹夜深了,我们要珍惜才是。”
苏邈邈脸色大变,用尽全力将人推开,可怜兮兮的,“表哥,求求你别这样。”
魏迟被推的猝不及防,头直接撞在了拔步床沿,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张口就想发脾气,看见苏邈邈惊慌失措的样子,硬生生给忍住了。
“表妹,你若是跟了我,我往后给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会替你报仇,你就从了表哥吧。”话落再次朝着苏邈邈扑了过来。
她往一旁躲开,魏迟整个人扑倒在桌上,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茶具,顿时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苏邈邈被吓的缩在角落,魏迟还想上前,门再次被推开,只见丞相走了进来,脸色难看,“胡闹,大半夜你在干什么。”
魏迟酒醒了一大半,“爹,我在和表妹闹着玩呢。”
只听丞相肃着脸开口,“跟我来。”
魏迟走到苏邈邈面前,声音和气,“表妹,表哥和你闹着玩呢,瞧把你吓的,歇息吧。”
“表哥你吓死我了。”苏邈邈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此话一出,魏迟多看了她几眼,而后离开了。
方才的话尽数被屋顶的暗卫听了去,而后暗卫悄然离开了。
丞相将魏迟带进了密室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闹,你可知如今何形势。”
“爹,那太子不就是个活死人吗?你怕什么。”
丞相一听恨铁不成钢,“你知道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陆承州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呢,在他手底下吃了那么多次亏,还没长教训呢。”
魏迟被训的酒醒了不少,“爹你干嘛这么怕他,太子一倒,陆承州还不是得乖乖诚服于成王,到时候他还能翻出什么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