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喜欢吓唬我。”海伦娜戳了戳伽拉泰亚,“你明知道我怕你的第二人格。”
“莉莉总能分清楚,不是吗,我相信你也可以。”伽拉泰亚隐忍的笑了笑,被海伦娜恼羞成怒,用盲杖敲了头。
对局里面海伦娜一点都不想碰到伽拉泰亚,她的羸弱碰上交互夹简直是天崩开局。
“我学会骑马了耶!”莉莉开心的回来,一个滑铲一起铲飞了海伦娜和伽拉泰亚。
“欸唉唉唉——”
最终三个人一起飞到了身后厚厚的海绵垫子上,伽拉泰亚被压在最下面,恼羞成怒的低吼一声,“莉莉·巴利尔!”
“莉莉不是故意的!”
莉莉和海伦娜交换了一个眼神,嘿嘿笑了一声,伽拉泰亚下意识的感觉不太对,“等等,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喂喂喂!我要叫人了!”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莉莉甚至特别邪恶的桀桀桀了几声,小女孩子们的笑闹声隔着门,若隐若现的传了出来。
伽拉泰亚无力的伸出一只手,却被两只手联合拖了回去。
最终,她瑟瑟发抖,终于是声嘶力竭的扬声求救。
“妈妈!!!救命妈!”
“咋滴啦!?”楼下远远的传来呼喊,有人快速上了楼梯,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了莉莉和海伦娜两个人联手把伽拉泰亚按在柔软的海绵垫子上,上......上下其手!?
!?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复杂,伽拉泰亚低声呜咽一声,“... ...妈!”
她哭笑不得,走过去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好啦,伽拉泰亚才回来咱们这个世界,手机还没刷多久,别跟她玩这么刺激的。”
“妈!”x2
伽拉泰亚站起来,扯了扯裙摆,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莉莉高。
伽拉泰亚神色复杂了一瞬,自然被莉莉捕捉到了,她坏笑一声,冲过去搂住了伽拉泰亚,“伽拉泰亚!”
海伦娜寻声辨位,也跟着压过去,“伽拉泰亚!”
“海伦娜最近想去上学,临走前几天想和伽拉泰亚多亲密几天,莉莉打算骑着马送海伦娜去上学,所以这几天也没告诉你。”她笑着和伽拉泰亚解释。
伽拉泰亚顺了顺自己的发丝,轻叹了口气,自己的好友,她自己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
轻轻抱了抱两位好友,伽拉泰亚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凶悍,“如果你们受了委屈,一定要记得来与我说。”
“我滴妈,我还能让她俩受委屈,她俩受委屈第一时间我就带着古神帕缇夏出去给内傻逼捶死了。”她插了句嘴,顺手捏捏伽拉泰亚还带着婴儿肥的弹嫩的脸颊,然后心满意足的转身,把房间留给三个女孩儿。
“真可爱。”
... ...
“我是卢卡巴尔萨——”
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喂,怎么了?”
“我们这里出了一点小意外,似乎是有一个通关者在商场里引燃了大火,冬蝉被困在里面了。”
“buer!?谁??”
“冬蝉,我也在火场里,不过我不确定冬蝉能不能冲出来。”典狱长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她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典狱长您能救吗?”
“在这里我使用能力不会影响世界的稳定吧。”
“卧槽,那包不能的啊!!快把小蝉接出来!”
典狱长挂了电话,她吓得立刻叫上了还在研究消防栓的弗洛里安,“弗洛里安!过来有事儿,出火灾了跟我过去灭火!”
“唉唉唉?!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弗洛里安还没穿好裤子,一条腿踩在长筒裤里,一条腿蹦着就下了楼。
刚下楼就被弹了个脑瓜崩,“毛毛躁躁的。”
典狱长发了定位,于是她一脚油门直冲那个燃起来的商场。
... ...
那似乎是一个通关者的自燃,当时商场并没有任何的预警,但是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之后,火势迅速蔓延开了。
典狱长把冬蝉放在了糖果区,然后打算去饮品区购买两杯饮品,然而就在这么巧合的时候,大火迅速冲塌了一切,顶上的房梁忽然掉了下来,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一道隔阂。
典狱长自身是并不担心的,但是他尤其担心他的蝉。
冬蝉在大火燃起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他手里的糖啪嗒一声全掉在了地上,猛然回头,却只看见了迅速燃烧的横梁。
那火光映照在他的瞳孔之中,冰雪一样的瞳孔瞬间缩小。
“典狱长!!”
他失声惊呼着,扔掉了手腕上碍事的挂着的钥匙扣,毫不犹豫的冲向大火。
在最后时刻,绕出来的蛾子猛然伸手,掌心蓦然生出一杆长法杖,法杖一钩,便一下子勾住了冬蝉的衣领,一下子让他拖了回来——狠狠摔在了地上。
“不——!!!”
典狱长用法杖按住了冬蝉,剧烈挣扎的蝉眼中没有其他的生物,他疯狂的冲向那火光,下一刻被典狱长摁着后颈压在了地上。
“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冬蝉挣扎着,他的翅膀忍不住破体而出,锋利的边缘刮在典狱长的脸颊,瞬间划出一道纤细的血痕。
冬蝉是冰原最强悍的生物之一,他浑身上下都是凌厉的武器,自然也包括翅膀。
但此刻他不顾任何形象大声喊着,“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典狱长... ...典狱长!!”
他的手指抓在瓷砖地面上,“不要... ...不要丢掉我!!”
典狱长空出一只手,把冬蝉的腰抱起来,俯身低头扯下口罩,咬在了冬蝉的后颈上。
凶悍的寒冰气息一下子镇住了冬蝉,他怔怔的慢慢回头,看到典狱长的那一刻,忽然有泪光滑落。
他的表情似是悲痛似是哀求,他慢慢的摇摇头。
“求您... ...让我跟着您走... ...”
典狱长伸手握住了冬蝉的翅根,重重的吻下去,温热的手掌紧紧捂着翅根处敏感的神经,些许普通人类无法察觉到的虫类信息素瞬间弥漫了冬蝉的口腔。
那是仿佛冰原高处冰雪的气息,清纯而冷冽,混杂了一点点典狱长身上处理文件久了之后沾染的油墨味道。
上位者总是能知道如何最快速的安抚好下位者,冬蝉冷静了下来,伏在典狱长怀里忍不住的打着颤。
“我... ...”
“乖孩子,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