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右山起身朝着傅总办公室走去。
“宜生,韩松被灭口了。”
傅总面色平静的看向闫右山,有些颓然问道。
“你说我们现在的坚持有意义吗?”
闫右山听闻此言双目泛光,言辞有些闪烁的回复。
“事已至此,我们现在孤立无援,来自蓝党的支援基本为负数。”
话说到此,闫右山停顿了下来,吞吞吐吐的没在往下说,傅总本来低垂的头,微微扬起,看着闫右山犹豫的神情问道。
“现在还有什么更坏的情况吗?”
闫右山摇了摇头,面色阴沉的说道。
“现在还不确定,但韩松的粮食好像不光是克扣的军粮,还有可能是从储备粮里面扣出来的。不过目前没有确定,只是我的推测!”
傅总就像是一座燃烧的火炉,现在有人把点炉子的柴火偷走了,炉火不响,只是在积蓄。
傅总感觉自己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呼吸愈发沉重,宽敞的办公室内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傅总冷冽的吩咐道。
“右山,去查明储备粮还剩多少,我要确切的信息,还有查明批条的人都是谁,不惜一切代价!现在通知各军团长前来开会。”
闫右山立正接受命令准备出去执行,快走出门转身问了句。
“要不要等有确实证据在叫各军团长来开会?”
傅总面如沉湖,扯起了一丝冷笑。
“不用,叫他们来就行,这种事有没有证据都一样,我要看看到现在还有多少人认不清形势的。”
闫右山清楚了傅总想法,不再多说什么,准备做事。
剿总就像是突然上了发条一般,开始加速运转,一队队士兵从外城接到调令,向着各自目标出发。
…………
王恒出了绸缎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衣服都扔到了空间里面。随后朝着路边的面摊走去,忙忙碌碌这么一早上,这会肚里开始闹腾。
“师傅,一碗阳春面,面多谢,多加葱花。”
面摊师傅立马煮起了面。
“这位爷,您可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的面这附近就没一家能比得上的,绝对让您吃了下次还想吃!”
王恒乐了客气的回复道。
“那我可就等着尝尝您的手艺了。”
不大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端了上来,王恒看了眼面,闻着不错,王恒加了点醋就吃了起来。
这面猪油放的太少了,到嘴里基本都尝不出来了,不过现在这时节,也不能要求太多,王恒囫囵几口吃完了面,美美的喝了口汤,就付钱走人了。
也不知道这小酒馆现在是否开门营业?王恒朝着小酒馆走去,小酒馆看着门是开着的,王恒推门便走了进去。
“呦!这不是上次的少年郎吗!您这是想来两口?”
说话的正是贺掌柜,上次王恒在这压了十五万,这贺掌柜就把王恒这张脸记了下来。
“麻烦来二两,再来碟花生米!”
“得嘞!”贺掌柜应了一声,便忙活起来。
“来喽!”贺掌柜手脚是麻利,就是这年纪有些大了。
这会小酒馆里面没什么人,掌柜的自顾自的算着账,王恒开口询问。
“掌柜的,您这怎么就您一个人在这忙前忙后啊!”
贺掌柜停下手头,靠在柜台上有些忧愁的回复道。
“甭提了,我这儿子是个不争气的,这人怎么教都教不出来,可气死人了!这会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一提到自家这过继过来的儿子,贺掌柜满肚子怨气,这孩子是真叫一个又倔又硬。教也不听,学也不会。
王恒也想起了这个叫贺永强的畜才,这是个没人性的主,自家媳妇快要生了,自己个缩在屋里和小姨子卿卿我我的,把自己爹都快气晕了,也不带关心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贺掌柜您啊!就别太费心了。”王恒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说些废话。
贺掌柜这时也没了说话的兴致,两人聊了几句,就陷入沉寂。
王恒见状自己悠闲的吃着花生米就这小酒,这小酒馆倒没像是电视剧里那样卖着掺水的酒。
“贺掌柜,我这得了,您看我那的钱还够账吗?”
贺掌柜爽朗的朝着王恒说着。
“您这二两十万,一碟花生三万五,我这给您记下了,还有多的!”
“那就成,我先走了!”
王恒街边拦下人力车,回到了南锣鼓巷,王恒走到一边无人处,从空间里拿出了衣服,朝着家里走去。
这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闫富贵闷闷不乐的坐在自家门前。
王恒见着情形三步并作两步,在闫富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回到家里。
这怎么和做贼一样啊!不过比起‘做贼’王恒还是更讨厌被闫富贵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着实恶心。
这边闫富贵只感觉眼前有个什么东西过去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王恒就已经进门了。闫富贵起身犹豫片刻还是朝着王家走去。
咚咚咚!
“小恒,我是闫富贵,找你有点事,开门啊!”
王恒刚刚把提着的东西放下,刚想和母亲说话就被打断了。
“我出去和闫富贵说点事。”
“去吧!”王母手上忙着做鞋子,随口敷衍道。
“这里面是给你和小岚买的衣服,你们试试!”
王恒说着话便出门去看看这闫富贵又想搞什么。
“闫老师,您这有什么事找我啊?”
闫富贵脸上又涌现了那张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王恒刚准备说话就被王恒打断了。
“您要是一直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头打爆!”
闫富贵听着王恒威胁的话,表情变得正常起来。
“我找你是有正事的,你可别说笑了。”
王恒脸上没有说笑的样子,闫富贵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有个亲戚拉着我一起做生意的事?”王恒点了点头。闫富贵接着说道。
“我是想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帮帮忙?”
王恒似笑非笑的问道。
“您又这么好心?不知道您这是什么生意需要帮吗?”
闫富贵小心的打量四周,凑到王恒耳边说道。
“我那亲戚捣鼓了些粮食,准备往外卖,这不是缺信的过的人吗?我就想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