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卿和宫尚角看着宫远徵这副感动的样子,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笑了起来。
后者被笑话了也不生气,反而也跟着一起笑,只是红着的耳朵告诉了人们他的不好意思。
三人用过膳后,叶玉卿看着宫远徵因为高兴而多吃了几碗的行动,摇了摇头。
“我们吃饱了,不如一起出去走走消消食?”
宫尚角他两人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于是乎,三人并排走在长廊上,角宫很大很适合散步。
叶玉卿在中间,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左一右,就像公主的骑士,守护在她身边。
宫远徵忽然想起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差点因为哥嫂的事情而忘记。
“哥,那夜宫唤羽选中的新娘也出事了,中了毒神志不清,送到了医馆。”
叶玉卿被他这么一说,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但是有他们携手研究的百草萃在,应该无事。
果然,宫远徵又接着说:“不过我给她吃了新版百草萃,毒已经解了,只是出了那事,还是送走了,但她的毒很复杂也很蹊跷。”
宫尚角挑了挑眉:“按道理,新娘们的一切都是宫门准备的,若是问题出在宫门,不可能就单独某个中毒,所以她吃了什么特别的吗?”
宫远徵重重的点着头:“哥,她说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因为烦闷,所以在一个新娘房中喝了茶,你猜,这个新娘是谁?”
“上官浅呗。”
“上官浅。”
宫尚角和叶玉卿异口同声的说出一个名字,后者有些意外的看向前者。
“阿角,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她?”
【我是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阿角怎么也猜到了?难道是他事先查到了?】
三人停留在月桂树下,叶玉卿和宫远徵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宫尚角。
后者意味深长的笑着:“因为远徵弟弟让我们猜,那么这个人一定出现在留下的人当中,而中毒的人是因为烦闷,那么势必会想要找人诉说些什么。”
宫远徵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为什么一定是找上官浅倾诉,而不是云为杉呢?”
叶玉卿倒是知道,姜离离有喜欢的人,所以因为要嫁给少主而烦闷,自然不能找同为金牌的云为杉。
宫尚角看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但是并没有听到什么,看来是早就了然于心了。
“自然是因为这位姑娘和云为杉同为金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烦闷,总是没办法和自己的竞争者说的。想必,她去找上官浅也是被后者邀请的。”
宫远徵不禁给他的推理竖起了大拇指:“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所以我觉得这上官浅一定有问题。”
还不等叶玉卿他们说什么,金复匆忙走进来:“公子,医馆来人请徵公子,说是有位上官姑娘中了毒,他们没办法解决。”
闻言三人对视一眼,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找事了,宫远徵见宫尚角点头,就转身快速往医馆去。
宫尚角又转头问金复:“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金复拱了拱手:“回公子,这位上官姑娘,不知是由谁引领着,到了医馆说是找大夫治疗体寒之症,但是还不等大夫来,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属下问了沿路的暗哨,因为她拿着羽公子的令牌,所以他们才没有加以阻拦。”
叶玉卿没想到上官浅还打着宫尚角的主意,松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打算围魏救赵啊!看来想先从宫远徵入手咯,我的人什么时候也轮得到别人惦记了!】
【虽然知道那不是他,但还是觉得不开心,因为我的存在,他才没有和她发生什么,可还是不爽。】
她想到剧情里那被降智的宫尚角,越想越生气,怀着心中的怒火转身往医馆走去。
无辜被牵连的宫尚角叹了一口气,这真的是无妄之灾,看来这上官浅要早点处理了才行。
“小玉,等等我。”
他连忙追上她,又牵过她的手,轻声哄着她:“不管什么原因,你生气了可以骂我打我,但是不能不理我,好吗?”
她知道自己这是迁怒,气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看他完全变了一个人,还会这么哄她,倏地笑了出来。
“阿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你身为角宫主的威严何在啊?”
他见她不生气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在意的笑了笑。
“威严和你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更何况我这是为了自己的夫人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叶玉卿抬脚轻轻吻在宫尚角的嘴角,满面笑意地看着他,她喜欢这样的他。
起初的她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她现在知道了,爱一个人满心满眼就都是他。
看着他眼中娇俏的自己,以及他眼底那不容忽视的占有欲,让她忍不住害怕。
“阿角,我们还是快点去医馆吧,不然戏都要唱完了,就没得看了。”
宫尚角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因为他毫不掩饰的欲望,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看着牵着他,一股脑往前走的她,勾唇一笑,下一次就不会这么轻易让她后退了。
他们来到医馆不久后,宫子羽和云为杉也来了,这一间小房间还真挺能装的。
宫远徵本来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用百草萃,他莫名的不想给上官浅这么好的药。
来了以后,初步诊断以后就开了药,暂时稳住了她体内的毒素。
这会儿看到宫尚角和叶玉卿走进来,他松了一口气,这能和他商量的人来了。
“哥,嫂子,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说。”
叶玉卿看上官浅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儿,就知道她的好弟弟没有给她吃改良的药。
否则,人不会还躺在那儿,早该醒了。
“弟弟呀,这上官姑娘是怎么了?严不严重?严重的话会死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都给宫远徵问懵了,下意识地回答:“死倒是不会死,只是这毒有点不好解,解药我暂时还没研制出来。”
叶玉卿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随后靠在宫尚角怀里,好似浑身没了力气。
“可惜...不会死就好。”
房间里的人都觉得她这句话怪怪的,这是在可惜什么啊。
宫远徵和宫尚角自然看出来,她说的可惜就是可惜不会死的意思。
前者不知道为什么,后者是知道什么原因的,但是又不能表现的知道,就很难受。
还好这时侯宫子羽就带着云为杉走进来了,没办法谁让这上官浅如今是和后者绑定了呢。
所以收到消息,对方又是带着自己好不容易骗来的令牌出事的,自然是又一番担心言论,就来了。
宫子羽:“宫远徵,上官姑娘怎么样了?你不是医毒天才吗?怎么还没治好?”
这话问的一脸理所当然,还带着对宫远徵的蔑视,说着话还盯着一旁的宫尚角和他怀里的叶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