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谁能顶得住
杨凡低声自语道，“正好，让我看看从系统商城用积分兑换来的药粉，是不是真有系统吹嘘得那么厉害。” 说着，他起身，也朝着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很快，聋老太太的屋外就聚集了一群人。大家刚一靠近，一股浓烈刺鼻的恶臭就扑面而来，那味道比公共厕所里发酵多日的粪便还要臭上好几倍。众人被熏得纷纷捂住口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味儿也太冲了吧，谁能顶得住啊！” 有人皱着眉头抱怨道。
“是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这恶臭的威慑下，谁也不敢率先迈出那一步。
就在这时，刘海中和阎埠贵匆匆赶了过来。刘海中作为院里有点威望的人物，一到现场，就摆出一副官架子，捂着鼻子，神色严肃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有住户连忙指着屋子说道：“我们也不太清楚，就听见傻柱大喊了一声，然后就赶过来了。可这味道实在太臭了，没人敢进去一探究竟。”
话音刚落，屋里又传来何雨柱声嘶力竭的怒吼：“你这老太婆，到底还有完没完！别再喷了，再喷我真跟你拼命了！”
众人听了，心里都是一紧。有人赶紧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您快进去看看吧，万一出了人命可就麻烦大了！”
刘海中心里想着，自己可是领导，哪能轻易冒险进去呢。于是，他眼珠子一转，开始耍起了官威，随意点了几个住户的名字：“我现在以二大爷的身份命令你们，赶紧进去看看！”
可这些住户也不是好糊弄的，纷纷找借口拒绝。
“二大爷，我这鼻炎犯着呢，可受不了这味儿，进去不得要了我的命啊。”
“二大爷，我有气管炎，这一进去，病情肯定加重，到时候您给我出医药费啊？”
“二大爷，您作为咱们院里的领导，更应该起到带头作用。您自己躲在后面，却让我们往前冲，这可不太合适吧，您这是脱离群众啊！”
这一番话，说得刘海中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无奈之下，他只好把目光转向阎埠贵，拉着他说：“老阎啊，咱们都是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时候可得以身作则。你跟我一起进去看看。”
阎埠贵刚吃完午饭不久，心里想着，就这味儿，进去肯定得把刚吃的东西全吐出来，那可太浪费粮食了。于是，他连忙摇头拒绝：“老刘啊，我就不进去了。这种彰显您伟大的事儿，还是您来最合适。您进去走一趟，以后在咱们大院里那威望不得更上一层楼啊。说不定哪天上面的领导知道了，还能提拔您呢。”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重重地点点头，说：“行，那我就进去探个究竟。”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恶臭，硬着头皮冲进了屋里。
一进屋，刘海中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何雨柱浑身沾满了污秽之物，正狼狈地贴在墙上，拼命躲避着聋老太太如喷泉般的攻击。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聋老太太，她虽然下半身瘫痪，此刻上半身却充满了力量，双手撑在床上，灵活地调整着身体的角度，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朝着何雨柱喷射。
“这…… 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二大爷，您快救救我，这老太婆疯了！” 何雨柱看到刘海中进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呼救。
刘海中刚想上前制止聋老太太，还没等他靠近，聋老太太突然转过头，一股喷射物就朝着他射了过来。刘海中躲避不及，脸上瞬间被糊满，那恶心的感觉让他差点晕过去。
“啊！” 刘海中忍不住发出一阵惨叫，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屋外的众人听到屋里传来的惨叫，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啥情况啊？怎么感觉二大爷也遭了殃？”
“不清楚啊，要不你进去看看？”
“算了吧，就站在这儿都快被熏死了，进去还不得把命搭进去。”
“就是，听二大爷这叫声，估计老太婆真的疯了，这时候进去，不是自讨苦吃嘛。”
人群中的杨凡，听着屋里的惨叫和屋外众人的议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嘿哟喂，这药粉的威力可真不是盖的！瞧瞧，连何雨柱和刘海中那两个壮实汉子都被折腾得没了辙，完全招架不住。” 杨凡站在人群里，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得意，心里那叫一个畅快，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好戏，“不过话说回来，这药的劲儿实在太猛了，就那聋老太太一把年纪，身体哪能扛得住啊，看来今天她是在劫难逃咯。”
杨凡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画面，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就在这时，“啊 ——” 一声尖锐而凄厉的惨叫从屋内猛地传了出来，那声音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夜晚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气氛。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浑身一颤，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紧接着，屋内便没了一丝声响，就好像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凝固了一样，整个院子都陷入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之中。这种安静比刚才的嘈杂更让人觉得可怕，屋外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惊恐与疑惑，谁都不敢先开口打破这份寂静，仿佛只要一说话，就会触动什么可怕的机关。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地冒了出来：“这……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刚才那声惨叫，怪吓人的。” 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纷纷投去目光，却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我哪清楚啊！要不…… 要不你进去看看？” 另一个人把问题又抛了回去，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半步，似乎生怕被点到名要进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