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要如何帮我气他？”
墨凌轩揽着女人的腰。
林清婉扯开男人的衣襟，咬上墨凌轩的脖颈。
男人闷哼出声，却未推开女人。
“该将军了。”
松开墨凌轩的衣衫，将自己的脖颈送到男人面前。
墨凌轩勾唇，一把抱起女人放到榻上。
“只有这个可还不够。”
说罢便俯身吻了上去。
房中的动静不小，楚临渊从女人发出的第一声娇吟起便停了敲门的动作，呆愣地趴在门口，双眼流出血泪。
口中又喷出鲜血。
林常棣蹲在太子身侧，有些慌张。
“殿下。臣叫了大夫，让他为殿下包扎一下可好？”
楚临渊只能听到屋中传来的暧昧声音，他太熟悉。
心痛到不能呼吸。
“清婉，你叫得我要忍不住了。”
墨凌轩压在清婉身上，让她感觉到他有多想要她。
林清婉轻笑，捏着男人的脸颊，“想要就带我见衡儿啊。衡儿活着，我便是你的。”
男人喉结滚动，轻笑。
“明日便带婉儿去见他。但他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清婉可明白？”
林清婉沉下心，点头。
“自然知道，他是废太子的孩子，本就不该活着。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
暧昧的声音持续了一夜。
清早推开门，便看到门边趴着一个人。
楚临渊抬起头，看向屋内走出的林清婉。
“怎么还在这？”
林常棣摇头。
殿下趴在门口一夜，他便在一旁站了一夜。
自然也能听到屋中的动静。
林清婉皱眉，不知道楚临渊在搞些什么，他不是罗刹殿殿主吗？就算不是皇子，他的身份也不会落魄成这个样子。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墨凌轩揽着林清婉的腰，看向趴在地上的男人。
“清婉离他远些，免得脏了鞋子。”
话罢便一把将林清婉抱起。
“婉儿。不要走。”
楚临渊嗓音干哑。
林清婉不想和楚临渊扯什么，她现在只想马上见到衡儿。
看向墨凌轩，“凌轩哥哥，我们走吧。”
楚临渊眼睁睁看着墨凌轩抱着他心爱的女人离开。
“殿下。身体要紧。”
林常棣不觉得太子会败，虽然他不明白太子为什么隐藏势力，但太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搀着太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林常棣跪在男人面前。
“殿下。”
楚临渊闭着眼，“孤如今可不是太子了，你大可再寻明主。”
林常棣俯首。
“殿下说笑。臣只择一主，从一而终。”
楚临渊点头。
“清婉恨孤。”
听到这句话，林常棣咬牙，将之前调查的事情和盘而出。
“臣妹此前被殿下关入地牢，被孙程孙大人用刑，险些惨死。”
他不知道是不是殿下授意，但以殿下对清婉的感情应该不会下如此命令。
“用刑？孤什么时候让人用刑了？”
楚临渊气的肝疼。
“或许是孙大人擅作主张。”
“你去查。”
“是。”
“把孤丢到林府门口讨饭。”
楚临渊不想离林清婉太远。
林常棣动了动唇，还是未说出劝阻的话，“是”。
随后便命人将太子丢了出去。
还在他面前摆了个坏了一角的空碗。
*
林清婉被墨凌轩带回墨府。
墨老夫人眉头紧蹙，身边站着云羽樱，恭敬地扶着老夫人。
“凌轩，你这又是何意？如今羽樱才是你的妻子，我墨家没有二女侍一夫的说法。”
墨凌轩看向林清婉。
“母亲误会了，林姑娘只是来府中找羽樱看病。”
墨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点头。
拉着云羽樱的手，大声道，“羽樱你放心，凌轩的夫人只会是你。母亲给你看着，没人能越得过你。”
林清婉垂头，她也不想来这里的。
若不是为了衡儿……
墨老夫人带着云羽樱走回屋，两人之间有说有笑，云羽樱将老夫人哄得极好。
跟着墨凌轩回到他的房间后，林清婉急切地问，“衡儿呢？”
墨凌轩从桌上取了茶杯，在茶杯中倒了半杯茶水，递到林清婉的唇边。
“喝点茶。”
林清婉见男人不回答，将脸侧到另一边。
她是为了衡儿才和他来这个地方。
“如果见不到衡儿。清婉今日就不叨扰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
未等走到门口，便听到男人冷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你今日踏出此门一步，我便立刻让人弄死他。”
林清婉咬牙。
“你……我凭什么信你？若衡儿已不在人世了呢？”
墨凌轩轻笑。
走到林清婉身边，温柔地揽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头贴在他的胸膛处。
“你如今能信的只有我。或是需要我剁一根他的手指放到你面前。让你知道他确实在我手中？婉儿能通过手指辨认出那个孩子吗？”
林清婉脸色惨白，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墨凌轩口中说出。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墨凌轩揉了揉女人的头发，眸色阴翳。
“不这个样子，你会乖乖和我在一起吗？”抬起女人的下颚，“如果没有那个孩子，太子倒了，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林清婉回答不了。
因为她不会。
他已经有了云羽樱，不该和她牵扯不清，而且墨老夫人很喜欢羽樱，他们便该在一起。
“不会，是吧。我就知道。”
墨凌轩大笑。
“二皇子说得对，有时做恶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说着便将女人抱起，放到床上，撕扯着女人的衣衫。
“不要，墨凌轩，你疯了吗？”
林清婉拼命挣扎，她不想要和他有关系。
男人从一旁扯出几条碎布，将女人的手拴在床头。
“墨凌轩，我会恨你。”
墨凌轩身形一顿，“恨吧。”
俯身吻了上去。
女人的泪顺着眼角流出，手腕死命地挣扎，腕上都是因挣扎勒出的红痕。
被男人死死锢着，咬着男人的肩，表达自己的不满。
墨凌轩一件件将女人的衣衫撕碎，看着比想象中还要令他惊艳的白皙，伸手抚了上去，像是虔诚的信徒，一寸寸的吻着。
“别这样，墨凌轩，求你。”
林清婉感觉到墨凌轩是真的打算要她，整个人开始害怕，身子亦忍不住的发抖。
她以为他不会这样对她的，他不是对她很好吗？
他还曾对她说过，若他要她必会光明正大，为什么如今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