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楼,欧阳宏派来的警车,已停在酒店门口。
半个小时后。
一行人驱车来到青市东郊别墅区。
苏迷与阿赞祭先后下了车,走进一栋别墅。
“这里阴灵很多。”
苏迷脚下微顿,视线在别墅里环顾一圈,最后落在欧式奢华水晶吊灯上,唇角冷勾,讥诮笑道:“他们害死那么多人,被阴灵缠身也正常。”
话落那瞬,一名身着制服的男警员,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同时朝二楼走去。
然而就在他走进大厅,来到水晶吊灯的位置,随着一道轻微声响,巨大奢华水晶吊灯,毫无预警地飞快掉落!
“啊——!”
“砰——!”
尖叫声陡然响起之际,无数颗璀璨破碎水晶碎片,顿时洒落满地。
男警员紧绷泛白的指尖,死死捏住手中的纸张,爆睁的双眼,怔怔望向脚边摔得粉碎的水晶吊灯。
只差一寸。
如果他再往前走一寸,此时此刻,是否能成功活着,还是个未知数。
突感后颈衣领束缚,倏然一松,男警员机械化回过头,立时对上一张清丽妩美面庞。
“谢,谢,谢谢。”
男警员结结巴巴出声。
苏迷直起身,冲他笑了笑。
还未出声,已被来到身后的男人,占有-性拦住腰身。
转头望向阿赞祭不悦双眸,苏迷连忙勾唇笑道:“走罢,欧阳队长还在等着我们。”
阿赞祭没说话,但拥着她的双手,却寸寸无声收紧。
苏迷深知这老醋坛又醋了,嘿嘿笑了两声,反手捞住他的胳膊,亲昵紧抱着,走上大理石板台阶。
两人来到二楼走廊尽头。
刚走进门,顿时被房间里摆放的几十尊正邪佛牌深深震撼!
众多佛牌中,有真有假,但其中的几尊佛牌,即使是身为佛牌商的苏迷,也只有听说过的份儿,却从未亲眼见过。
发了,发大了!
要是能将那几尊佛牌带回去,光是利润,她就能挣个十几万!
苏迷连忙朝阿赞祭使了个眼色,又看向那几尊佛牌。
后者眨眨眼,心中自是了然。
阿赞祭走进佛牌中央,细细观看了一遍,抬手指向那几尊绝版佛牌,对欧阳宏说道:“那几尊佛牌都是引神入灵,必须带回t国消灵。”
“等会我就让人送来警方特运包裹,到时候可以走航空托运。”
“谢谢欧阳队长,麻烦了。”
苏迷喜笑颜开,随即又道:“阿赞祭法师施法时,生人最好不要在场,我们还是先出去罢。”
欧阳宏只见过和尚念经,从未见过法师施法。
本想借此机会,亲眼见上一见,现在却告知要清场,欧阳宏脸上明显有些遗憾。
苏迷是个人精,见别的警员,都自动走出房间,唯有欧阳宏一人站在门口,久久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眼珠子转了转,连忙道:“欧阳队长,如果方便的话,可否留下帮我布置一下法坛?”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
欧阳宏连忙上前,手脚极其麻利,按照阿赞祭的指示,将法坛所用品,全部摆放整齐。
这时,苏迷来到阿赞祭身边,商量道:“我还没见过你施法,今天能不能让我开开眼?”
阿赞祭盘膝坐地,刚将写满繁复经文的域耶(头骨),放在法坛中央。
闻声望向她,沉默一瞬,从包裹中拿出两张符篆:“将符放于掌心,双手合十,直到施法结束,方能放开。”
苏迷见他拿两张符给她,自是默许她擅做主张,将欧阳宏留下,嘿嘿笑了两声,甜甜应道:“好哒。”
阿赞祭几不可察勾了勾唇,眼底笑意微深,抬眼又见两人准备就绪,倏然闭上双眼,念出繁复古法咒语,同时双手快速结印,催动域耶的力量,将面前古曼童入灵小鬼,强行扯出法像,又改变经咒为其超度。
阿赞祭主修泰北古法门,虽然从未同时超度几十具阴灵,但人的潜力无限大,仅是第一次,却比别的阿赞法师做的更有效率。
整整一个小时。
阿赞祭口中经咒不停,却针对不同的阴灵,变换数十种功能不同的咒语,双手结出的法印,也随着经咒变换产生改变。
施法的过程中。
站在门口的欧阳宏,虽然看不到阴灵扯出法像时的灵体,却能听见时不时传来的阴灵挣扎、痛苦尖叫的鬼嚎声。
欧阳宏亲耳听见那些脱离科学轨迹的声音,潜意识里对鬼神是否存在的结果,更加确认几分。
紧接着,他深切感受到,原本稀薄阴冷的房间,不知不觉中,已逐渐升温。
初入房间的满满压迫感,随之减轻,温凉空气也褪去窒闷,两人的呼吸渐渐匀称平稳。
一切都一切,都随之阿赞祭的诵经声,逐渐恢复如常。
一个小时后。
阿赞祭止了声,面色微白看向苏迷,示意施法已经结束。
苏迷连忙走上前,同时运转周身魂力,一点一滴传入阿赞祭身体里。
“欧阳队长,能超度消灵的佛牌,已经全部施法完成,剩下的几尊佛牌,麻烦你帮忙催一下,我们现在就要装起来带回去。”
“好,我这就去,你们先休息会,我马上回来。”
欧阳宏离开后,苏迷扶着阿赞祭坐在椅子上休息。
看着男人泛白的面色,额上细密的汗水,苏迷忍不住心疼起来:“辛苦你了,这次法力消耗很大罢?”
“有一种药,能快速帮我恢复法力,你可愿意帮我去找来?”
“你说,我现在就去找!”
苏迷满脸认真,眼中满满的关切,清晰而明显,更惹得男人眸色深沉。
结果话落的下刻,就被难以忍耐的男人,精准扣住下颌,强势掠去了唇齿!
深情缱绻的吻,热|烈|交|融,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升温。
苏迷这一次,没有丝毫拒绝与挣扎,任由男人吻着。
直到两人呼吸困难,阿赞祭的攻势,才稍稍减缓,改为轻啄轻吮那抹尝不腻的鲜美香甜。
良久。
尽情品尝后的阿赞祭,恋恋不舍放过唇齿中的香甜,抵住苏迷的额头,衾薄红诱的唇轻启,嘶哑呢喃:“治疗我的良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