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她,出落的格外美丽,活泼洒脱的性子,结识不少江湖之人,甚至连年轻有为的管家子弟,都为她所着迷。
然而,这一切美好的开始或结束,都在那个夏风习习的夜晚。
“哥,你看,这是我那些江湖上的朋友,送我的绝世武功修炼秘籍。”
帝熙冉与帝朝天,自小关系便很好,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跟他一同分享。
说话间,她翻着武功秘籍,走进房间,却不想,竟然正好遇到换衣服的帝朝天。
帝熙冉定定看着眼前的美景,脸色红了红:“哥,你的身材真好。”
帝朝天笑了笑,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秘籍上,当即皱眉:“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看这种东西?”
“怎么了?”
帝熙冉一脸莫名:“这是我那些江湖朋友给我的,据说练此秘籍,可得一甲子的功力,哥,我们试试罢。”
“不行。”帝朝天断然拒绝。
他跟她是亲兄妹,绝不能做出那种事!
“哥~你不是一向最疼冉冉么,应我这一回,试试好不好啦?”帝熙冉抱住他的胳膊,使劲撒着娇。
那柔软的触感,蹭的血气方刚的帝朝天,瞬间便起了反应。
“冉冉,你别这样,我们是亲兄妹。”帝朝天试图劝说。
“亲兄妹又如何,我们同一个地方出生,又在一起长大,原本便属于彼此,不是么?”
帝朝天微微一怔,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某物,被柔软的手……握-住。
他猛地一惊,连忙将她推开,却不想帝熙冉跌倒的时候,顺势将他拉下,他便直直栽进她柔软的胸-口处。
眼见帝朝天要离开,她连忙勾下他的脖子:“哥,好哥哥,冉冉想试一试,哥哥最疼我,一定不舍得冉冉伤心对不对?”
此时正值夏季,帝熙冉衣着单薄,加上因摔倒而衣衫凌乱,帝朝天被她一按,正要张口呵斥,却直接含-住……顶-端!
“嗯……哥……。”
帝熙冉这道轻吟声,在帝朝天脑中顿时炸开,血气一上头,抱着她便走向床榻……
事-后,帝朝天立马后悔了,但初尝-云-雨的帝熙冉却上了瘾,一直缠着帝朝天。
直到某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才真正意识到,他们这见不得人的关系,若是被父亲母亲知道,那该有多么可怕!
她渐渐开始疏远帝朝天,甚至将所有的错,全部推在他的身上。
原本她想到打掉那个孽-种,可听说会伤身子,便准备将那孽-种生下来再遗弃。
于是找了地方隐居,在十月怀胎之后,将那孩子生下,便活活掐死,丢下了悬崖。
她离开悬崖后,正好遇到急忙赶来的帝朝天。
她直接将所有事情告诉他,之后又在他面前找男子寻-欢,并重伤了他,大受打击的帝朝天,便流浪到梧桐村隐居。
直到十多年后,帝熙冉被人追杀,掉下山坡,这才再遇了帝朝天……
……
漆黑的夜。
司卿抱着精疲力尽的苏迷,走进温泉房,仔细将她清洗一遍,又给她穿上衣衫,放在床榻上,仔细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厢房。
“主上。”小阙恭敬守在门口。
“都准备好了?”
小阙连忙颔首:“是,一切都已准备好。”
司卿眸光微闪,幽沉一片,举步朝着设在后花园的地牢方向走去。
……
昏暗潮-湿的地牢中。
随着一道沉闷声响,地牢的铁门缓缓打开,司卿款步走了进来。
帝熙冉远远便看见他,忙出声喊道:“阿卿,我在这里,你快来救我啊,你都不知道,苏迷有多恶毒,竟然让他们毒哑我。”
“聒噪。”司卿淡淡出声,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接过递来的茶水,细细品茗。
帝熙冉微微怔愣,小离立马将手中的药粉,洒进她嘴里。
她一个不防,直接将那药粉吞咽下去,随即趴在地上,死死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药抠出来。
却奈何那药粉入口即化,纵使她抠破了喉咙,也吐不出丝毫来。
帝熙冉只觉得难受的厉害,刚想开口去喊司卿,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她不敢置信看着四周的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司卿脸上:“……?!”
帝熙冉竭力想要大吼,可她根本喊不出声,最后直接情绪崩溃,抱头痛哭。
“呵。”
旁边的帝朝天,突然笑了起来:“活该,帝熙冉活该你有这一天。”
“放心,父亲大人很快也会深深感受到,孩儿对您无尽的‘爱意’。”司卿温柔笑道,微微抬了手。
小阙连忙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铁钳,便扣住帝朝天的下颌。
“你们想要做甚,放开我,放开我!”
帝朝天眼见那铁钳,伸进自己嘴里,心中不由大惊,连忙挣扎起来。
然而下一刻,一道短促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小阙直接将铁钳拨-掉的舌-头,丢进巨大的坛子里。
紧接着,他又拿起锋利的短刀,斩断他的双手双脚,命人将浑身鲜血淋漓的帝朝天,装进坛子里。
而后又用相同的法子,将帝熙冉也装进另一个巨大的坛子,随即将两个坛子,放置在地牢唯一通风的铁窗下。
整个过程中,司卿只是神色自若地细细品着茶水。
直到将两人处理完毕,他才抬眸看了他们一眼,随后放下茶盏,款步而去。
紧接着,所有人先后离开,整个昏暗潮湿的地牢里,只剩下两个巨大的坛子。
……
帝朝天关进地牢的第二天,苏迷与司卿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便收到任务完成的系统提示,随后又询问她,是否要继续待在这个位面?
很显然,苏迷选择了留下,并与司卿住在别院。
然而多年过去,即使两人日-夜多番亲密,却一直没有孩子。
司卿每每与她欢-好过后,总是幽幽看着她,其中的意味极深。
但苏迷对此,却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更加用心用身,用力去爱那个偏执成狂的男子。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当初他喝下那碗汤药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而熟知医理的她,自然能嗅得出,那碗汤药,到底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