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别大意就是了。”
林晓雪耸肩：“管她呢，只要能打就行。”
“等她抽风的时候，咱就围观。”
张凡笑笑：“多一个帮手，总归是好事。”
“只要别给咱捅篓子就成。”
正在这时，林晓雪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眉头紧皱。
“是赵玉茹！”
“她说找你，态度看着很急。”
张凡疑惑。
“她怎么会发短信给你？”
“谁知道，大概你不接她电话，就来烦我呗。”
林晓雪翻翻白眼。
“她说有急事要见你，非今天不可。”
林诗雪也刚好从屋里走出来，好奇问：“谁啊这么着急？”
林晓雪撇嘴。
“还能谁，赵玉茹。”
林诗雪面露担忧。
“那女人不是之前还威胁过张凡吗？”
“怎么又来？”
张凡想了想。
“回她，问在哪见。”
林诗雪抓住张凡胳膊，小声道：“你真要去见她？”
“那女人阴险得很。”
张凡拍拍她手。
“放心，我见见她，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就算她有坏心思，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林晓雪给赵玉茹回了短信，不久就收到地址，城西的一家咖啡馆。
“那我们就去瞧瞧。”
张凡说罢，就招呼林晓雪一起走，留死神在家保护林诗雪。
半小时后，两人到了那家小咖啡馆。
装修简洁，人不多。
进门就看到赵玉茹坐在角落，显得紧张兮兮。
瞅见张凡，她立刻起身，有些复杂地叫了声。
“你来了。”
张凡淡淡：“什么事这么急？”
赵玉茹朝周围张望，压低声音。
“不是我想找你，是......周浩然找上我。”
张凡眉头一皱：“周浩然？”
“他又想搞什么？”
赵玉茹咬唇。
“他威胁我，说知道咱们以前的一些事情，逼我帮他对付你。”
林晓雪直接冷笑：“那你还不乐意配合？”
赵玉茹摇头：“我不想卷进去，可他威胁我，如果不照办......”
“就让我后悔活在这个世界。”
张凡轻哼。
“还真是阴魂不散。”
赵玉茹急急看着他。
“我真的不想你出事，所以我来告诉你，周浩然在策划对付你和你的公司。”
“他打算怎么做？”
“具体我不清楚，只听到他打电话提到特殊人才，说要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我怀疑就是雇佣打手甚至......”
“更可怕的人。”
张凡若有所思。
“嗯，可能是杀手，或者其他非法手段。”
赵玉茹点头。
“所以我赶紧来提醒你，要你留心。”
林晓雪怀疑地看她。
“你突然这么好心，不会又在演戏吧？”
赵玉茹苦笑。
“我只是......想避免悲剧。”
“虽然我和张凡之间有过一段往事，但我不想看他出事。”
林晓雪翻眼。
“就知道你会来这招感情牌，好假。”
张凡打断她。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赵玉茹摇摇头。
“就这些了，周浩然防我很紧，不肯透露更多。”
张凡微顿，然后起身。
“好，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有新情况再联系我。”
赵玉茹怔住：“你就这么走了？”
张凡点点头。
“你有料都交代差不多了，我也没啥可问的。”
“至于你接下来怎么做......”
“要么假装答应周浩然，探探他的底，但别真对付我。”
赵玉茹一愣：“你就这么相信我？”
张凡淡淡：“称不上信任，只是各取所需。”
“你不想得罪他，也不想得罪我，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你套更多信息给我，我也会让你安全。”
赵玉茹咬了咬唇，低声道：“周浩然不简单，你千万当心。”
张凡微微一笑。
“我明白，谢谢关心。”
说完，张凡和林晓雪离开了咖啡馆。
一出门，林晓雪就撇嘴。
“她肯定有鬼！”
“突然跟你告密，感觉不像好人。”
张凡笑道：“她是不是好人不重要，我要的是让她帮忙探周浩然的动向。”
“反正谁利用谁，到时就知道了。”
林晓雪像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那么痛快就答应了，原来是给她下套。”
张凡笑得神秘。
“想斗我，先看看能不能踩到我的陷阱里。”
林晓雪竖起大拇指。
“老大还是老大，阴得我都想给你鼓掌。”
张凡耸耸肩。
“这叫战术。”
回到车上，张凡先给安若雪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周浩然最近的动静，尤其是有没有联系什么特殊人才。”
电话那头，安若雪干脆利落。
“好的张总，我立刻安排。”
接着，张凡又拨给死神。
“通知纳南小姐，明天来见我。我要给她安排个差事。”
死神简单应道：“明白。”
林晓雪好奇。
“你准备怎么用她？”
张凡笑眯眯：“周浩然不是要招高手吗？”
“那就让纳南装成目中无人、唯利是图的角色，主动让周浩然来招揽她。”
“咱们先搞个卧底，把他后院给拆了！”
林晓雪拍手笑。
“好嘛，又是大戏一场！”
张凡发动引擎。
“先回家吧，明天还有正事要忙呢。”
第二天一早，纳南小姐果然来了。
她依旧一身白色练功服，站在张凡书房里。
“张先生，您找我？”
她依旧冷冷的口气。
张凡请她坐，她却摇头习惯站着。
“我想请你假装被一个叫周浩然的人招募，打探他的计划。”
张凡说得直接。
纳南小姐眼孔一缩。
“也就是让我去当卧底？”
张凡点点头。
“他最近很可能雇佣一些地下势力对付我。”
“你的实力足够，引起他们兴趣不难。”
“你只要表现得对金钱、对我张凡十分不爽就行了。”
纳南小姐不禁意外。
“你都知道我们弟子背后说你什么？”
“他们确实对你很不服气。”
张凡哭笑不得。
“那正好，更真实。”
纳南小姐微微点头：“我懂该怎么演。”
“还有别的注意事项？”
张凡叮嘱：“别一上来就贴太紧，要让周浩然觉得是他主动发现你的价值。”
“另外，真有危险就撤，别在里头硬扛。”
纳南小姐郑重点头。
“我明白。”
“此外，我和周浩然接头后，怎么给你传消息？”
张凡掏出一个微型对讲器。
“按侧边按钮就能直接联系我。”
纳南小姐接过去，仔细看了看。
“好，一旦有什么新情报，我会及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