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眼睛微亮，看着张凡的神情，仿佛看到了救星：“张先生，能得到您的支持，我......我就不再怕了。”
张凡点点头，伸出手与老板握了握：“好。”
“既然你说得这么诚恳，我们就合作试试吧。”
老板被这份气场晃到，慌忙与张凡紧紧相握，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轩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默默地保持警戒状态。
过了片刻，张凡才拿开手，招呼着老板往外走：“走吧，我还想看看你们厂里的另一处车间。”
老板立刻带路，眉宇间难掩兴奋：“好好，我这就带您去。”
于是，一行人又转到厂区后方。
这里摆放着不少木质发酵缸。
老板给张凡介绍说，这些发酵缸都是几十年的老物件。
“正是这些东西，才让我们酱油有独特的风味。”
张凡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察看完毕后，老板小心翼翼地问：“张先生，您看......这厂子还有救吗？”
张凡沉默片刻，点头：“当然。”
“品质过关，那就有生路。”
老板闻言，心里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浮现出一抹难得的轻松笑意。
“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楚轩则快速检查了厂区，确认再没有可疑人物藏匿，才向张凡稍作示意，表示安全。
张凡没有理会那些细节，只向老板继续追问：“上面原料供应有没有被人卡脖子？”
老板解释说，自己一直与一家老字号粮食基地合作，对方也快撑不住了，被各种势力打压。
“可他们供应的质量非常可靠，我实在不忍心换别家。”
“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也快无米下锅了。”
张凡静静听完，视线落在那些缸上：“好，我们会想办法。”
“你把对方联系方式给楚轩，后续我会亲自过去谈。”
老板又是连声感谢。
随后，张凡看了看时间，轻描淡写地说：“今天就先到这里。”
“你也别急，先把那些闹事者的幕后黑手查一查。”
老板握着张凡的手，心情依旧激动：“多谢您，张先生！
“自从我酱油厂陷入困境，还没哪个大人物愿意亲自到这儿来......”
张凡收回手，神色依旧冷硬：“我只是看中你们产品的价值。”
老板肃然点头，但眼中明显透着无比感激：“理解，理解。”
他随即想到什么，牙齿一咬，热血上涌：“那些闹事者，我一定不会放过。”
“这些黑心的家伙，一定是有人指使。”
“十有八九就是竞争对手！”
张凡的目光阴沉下来。
“既然敢玩阴的，那就让他们尝尝被制裁的滋味。”
老板顿时热血沸腾，完全信任张凡的实力：“好！”
“让我也看看，他们还能嚣张到几时？”
一旁的楚轩插口冷笑：“等抓到幕后黑手，我也很乐意出手教训他们的。”
老板靠近半步，小声说道：“张先生，我虽然没什么人脉，但我认识几个可靠的律师，要不......”
张凡微微摆手，淡声道：“不必。”
“有些时候，法律固然重要，但对付真正的阴谋者，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老板愣了愣，随即想起刚才那几个闹事者被楚轩一巴掌抽飞的场景，心头猛地一震，满脸都是“明白”的神色。
张凡没有再多说话，带着楚轩转身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出酱油厂，老板就在后面一直鞠躬，直到对方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
等张凡一行人走远，老板才回到厂房。
立刻召集员工，让他们尽快恢复生产秩序。
他心里那根压抑已久的弦总算松开了一些。
但酱油厂的事，他同样放在心上。
楚轩也没闲着，他暗中探查当初闹事者的底细，果然查到背后有一家主营调味品的大公司疑似在推波助澜。
张凡听到这消息后，只是轻哼一声：“走一步看一步。”
“先帮酱油厂搞起来再说。”
他决定办一个盛大的宴会，请那些经过自己考察的老板一同出席。
也包括这位酱油厂老板。
当天晚上，张凡便让安若雪帮忙张罗场地，就定在安城一家新开的五星级酒店。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里。
张凡站在二楼的包厢。
“今晚算是我们的新起点。”他淡淡地说。
安若雪在他身后，轻轻点头：“我已经把请柬发出，十几家企业都表示愿意来参加。”
“包括那家酱油厂。”
张凡毫无表情地回应：“嗯。
安排好一切，别让人看出端倪。”
安若雪温柔地应声，随后又露出一丝担忧：“那些竞争对手的人，会不会也混进来捣乱？”
张凡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近乎冷酷的笑容：“让我见识一下，他们到底有多大胆。”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一分钟，楼下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传来消息，有人已经到了。
张凡下楼迎接，脚步稳健。
酱油厂老板看到张凡，立刻满脸堆笑，快步迎上来：“张先生！
我来了，真感谢您的盛情邀请。”
张凡微微颔首：“不用拘谨，今晚都是朋友。”
酱油厂老板却有些激动：“我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豪华的宴会。”
“张先生，您让我这个小老板，倍感荣幸啊！”
张凡淡淡道：“能来就好。”
老板闻言，内心激动得难以自持：“我一定不负众望，让我们的酱油占据一席之地！”
张凡斜瞥了他一眼：“好的。”
“待会儿我还有事跟你说。”
老板连声答应。
随着时间推移，更多被邀请的企业代表纷纷到场。
有做家电的，也有做食品的，还有网上名声不小的老字号品牌。
他们陆续都与张凡打招呼，态度积极热情。
对这位敢与外企硬碰硬的年轻人佩服不已。
张凡冷静应对，每个人都只短短交谈几句，却能把握关键要点。
“我需要朋友，但更需要乖觉的合作伙伴。”
“如果你们能跟得上，我自会给你们创造机会。”
这是张凡对他们说得最多的话。
大家听后纷纷点头，深觉张凡行事果断，不是空口白话。
“我一定配合张先生的要求，产品质量决不打折扣！”
“只要能打响国产品牌的旗号，我们愿意跟您一起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