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
在得知双南便是南越国奸细后,藏在暗处的影一便从上官平手里接到了一封密信,这封密信交给谁都不放心,唯有交给影一,希望影一能够安全的将这一封密信送到南疆的镇南王府,相信上官如磨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影一将信送到了便即刻返回南夏国,继续按照上官平原来的部署行动。
至于收到信的上官如磨,看完信之后很是气愤,果然,拈花惹草的报应来了,还报应在了子孙身上,上官如磨既羞又怒,还有对那些无辜惨死的南疆将士的愧疚。
上官如磨将信交给了上官如壁,命令道:“小九,你现在快马加鞭,将这一封信送回去给那人看,看看那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上官如壁脸色铁青地将信接过来,心中的怒火已经涌上了脸,藏都藏不住了,上官如壁恨不得立马就将信件拍在自己的父亲脸上,犯了这么大的错,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上官如壁大步走出书房,骑上快马,往京城的方向奔去。
而上官如磨留在南疆,整顿军中将领,不能让他们跟镇南王有任何联系,同时为夺回五座城池做准备,此时他们还不知道上官平到底是以何种心情写下那一封信的。
……
上官如壁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的赶路,半个月后终于是回到京城了,进京之后,上官如壁并没有减慢速度,而是继续奔驰,让京中百姓感到不妙,这么着急,莫不是有什么紧要军情吧?
上官如壁出现在京城的镇南王府时,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了,不顾门房的阻拦,上官如壁直接推开了护卫,冲进了镇南王府,到处寻找镇南王的身影。
双南把镇南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镇南王府内的人大部分都是双南的人,也就是南越国的人,所以他们都是唯双南之命是从的,上官如壁闯进镇南王府的消息很快便传进了双南的耳朵里。双南有一点意外,那边的人很少跟镇南王联系的,除非必要,压根不会见镇南王,每次都是镇南王舔着脸去见他们一面,更别说进入镇南王府了,双南也有点好奇对方这么着急进入镇南王府所谓何事。
说不定是因为南疆那边的情况紧急,需要镇南王出山了。
毕竟最近大街小巷都在传:要是镇南王在,南疆肯定不会丢失五座城池的。
而且朝中官员也都建议新皇下旨让镇南王重新掌权,双南心想,或许是上官家那边的人急了,不想让镇南王掌权,所以过来威胁镇南王呢。
于是双南默不作声的守在一边,没打算通知镇南王有客人来了,就等着安慰被上官如壁气到的镇南王。
镇南王一家三口正在后花园内,上官如壁找到镇南王的时候,镇南王正在教和双南所生的儿子上官赫咺(xuan一声),练剑,而双南则在一旁斟茶倒水,时不时的上前给父子两人擦擦汗,好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上官如壁沉着脸,因为多日赶路,人瘦了一圈,满脸憔悴,还胡子拉碴的,整个人透露着一股颓丧感,正好有一双愤怒的眼睛驱散了这一股颓丧感。
上官如壁瞪着镇南王,以及镇南王旁边那个到镇南王大腿的小豆丁,上官赫咺正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大哥哥,被他这么一看,上官如壁跃于言表的气愤收敛了不少。
上官如壁:“镇南王,可否借步说话。”
镇南王:“好,南南,你让人送些茶点到书房吧。”
双南:“是,妾身这便去安排。”
上官赫咺抱着镇南王的大腿:“爹爹不陪我练剑了吗?”
镇南王:“爹爹跟你哥哥有话要说,你自己一个人先练着。”
上官赫咺:“爹爹要跟哥哥说什么?我也要听。”
镇南王:“你还小,不能听,等你长大了,再带上你。”
上官赫咺一听,不乐意了,开始闹,开始哭,镇南王一脸为难地看着上官如壁,上官如壁看着这个哭闹不止的小豆丁,如今应该是四岁左右吧?看上去很聪明的样子。
双南曾经吩咐过上官赫咺,不管镇南王去哪儿,他都要跟着去,然后将听到的话都告诉双南。当然这是一个母子之间的秘密。赫咺问过为什么,双南跟他说,害怕镇南王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上官赫咺年纪尚小,就算再聪明也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算计到他身上的。上官赫咺对于双南的话深信不疑,害怕父亲再娶妻,然后自己和娘亲会被欺负。
上官如壁:“既然他想听就带上吧。”进入镇南王府这一个敌国奸细聚集的地方,上官如壁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心口的怒火也被压制住了,冷静下来,小心应对。
于是镇南王抱起上官赫咺走在前面,上官如壁则跟在后面。
进入书房后,等到茶点都送进来了,上官如壁才缓缓开口。
上官如壁:“爷爷出使南夏国,在南夏国遇到了一点麻烦,特意写了一封信,让我务必要将信送到你手上,想来你会有办法解决爷爷的困境的。”
镇南王接过已经被拆开过的信封,从里面掏出信件来看,信纸上熟悉的字迹,让镇南王感到彻脚的冰冷,心头的寒意蔓延全身,手抖着看向上官如壁,不敢置信地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从未过问南疆之事,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强烈否定即肯定,镇南王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无的放矢。
上官如壁:“爷爷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观察一下看看吧。至于爷爷拜托你的那件事,若是你做不到,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虽然我们三兄弟是经验不足,但并不是没有谋略的,那五座城池,虽迟,但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大夏国版图的。”
上官如壁似笑非笑了看了上官赫咺一眼,对镇南王说道:“这信,你可得好好保管啊。”
镇南王心中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