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道:“没想到长乐武艺如此精湛,竟然赢下了比赛。”
上官长乐拱手谦虚道:“陛下谬赞了,长乐也是侥幸,金太子先前和兄长比试时想来是耗费了不少精力,所以才让长乐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
上官长乐的眼睛瞄向皇帝身旁架子上放着的宝剑,一脸财迷的笑道:“陛下,这比赛是男子的比赛,可最后赢了的人是我,这奖品,不知道…”
皇帝哈哈大笑道:“李忠全,把宝剑给无忧郡主送过去。”或许真如长乐所说的,金燕云是在跟上官如玉比赛的时候受了伤,所以才让上官长乐捡便宜了,况且长乐这财迷的性子,眼看着宝物要落到别人手里了,发挥出超常的实力也未可知。
上官长乐一脸乐开花地谢恩:“谢陛下赏赐!”
大夏国的颜面要靠一个女子来挽回,这多少会让人笑话,皇帝心里也不好受,难道我大夏国的儿郎已经无用到这种地步了吗?竟然需要一个女子出马…
可金国太子竟然被一个女子打败了,这话说出去也不好听,想来金国也不好计较这事吧。
……
行宫:
深秋,夜凉如水,行宫内隐约只有几盏灯亮着,是提着灯笼在巡逻的护卫。
有一个黑衣人从皇后休息的房间飞出,被正在前往皇后房间休息的皇帝给撞见了,李忠全也看到了黑影一闪而过,大喊:“护驾!”
黑影压根没想过刺杀皇帝,在被发现踪迹后,黑影更加拼命的逃跑。
皇帝急匆匆地推开了皇后的房门…
……
上官长乐正在沐浴,招财和发财在收拾行囊,床边上供奉着今日赢回来的宝剑,上官长乐看着宝剑上面的宝石,心想着:将它抠下来,可以卖不少钱。带一颗宝石出门应该就够这一路的花销了吧?
忽然窗外灯火通明,深夜如白天一般热闹,护卫举着火把穿梭在行宫内,闯入各个房间检查,似乎在找什么人,还是说在找什么东西?
看外面如此吵闹,定然发生了什么大事,上官长乐趴在浴桶边上喊道:“招财,外面发生什么了?”一边询问一边爬出浴桶,准备更衣出去看热闹。洗澡哪里比得上看热闹有趣?
招财:“奴婢这便去打探一下,郡主您呆在房间里,不要乱动。”
招财刚刚一离开,忽然一个黑衣人翻窗闯进了上官长乐的房间。
发财听到动静,急忙开门进去查看。
上官长乐正穿着衣服,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衣服上,与黑衣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此等状况下,上官长乐依然很淡定,没想过要喊人,上官长乐:好熟悉的一双眼睛,好熟悉的身形…
发财:“郡主!”刷的一下拔出软剑,就要攻向黑衣人。
黑衣人一闪身,绕到了上官长乐的身后,挟持了上官长乐,把剑架在上官长乐的脖子上,喝道:“不想你的郡主出事的话就不要乱来!”
上官长乐盯着黑衣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这双手也很熟悉,骨节分明,洁白如玉,这双手有点不安,这手的主人大概是在挣扎,因为上官长乐刚刚沐浴完,此时只穿着亵衣,黑衣人大概觉得自己非礼上官长乐了,这不是君子所为,黑衣人觉得自己不应该碰上官长乐,但又不得不碰上官长乐,所以黑衣人钳制上官长乐肩膀的手有一点焦躁不安。
上官长乐看着黑衣人时而用力时而放松的手,笑了笑,视线上移,看了一眼对自己威胁不大的剑,抬手轻轻的弹了弹黑衣人的剑,不以为意的命令道:“发财,出去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这位大侠是我的故人。”
发财身体立马僵硬在原地,看向上官长乐,随后看向黑衣人,威胁道:“郡主要是有什么不测,定北王府不会放过你的!”但发财还是听命走出房门守着,临走前不忘警告黑衣人一番。
上官长乐的态度让黑衣人有点无措,这是什么女人?陌生男人闯进闺房难道不应该尖叫吗?上官长乐平静地态度,黑衣人差点以为自己回到自己家了。故人?什么故人?我和你很熟吗?我是陌生人!
上官长乐,你能不能对黑衣人这个身份露出一点敬畏的眼神?
发财走出去了,上官长乐将黑衣人的剑拨开,然后想要挣脱黑衣人的手掌。
黑衣人紧张道:“别乱动!”
上官长乐:“我需要穿衣服。”
黑衣人愣愣地点点头,反应过来后,抬手将剑架在上官长乐的脖子上,压低声音威胁道:“不要乱动!不然我杀了你。”
上官长乐睁着大大的无辜的眼睛:“难道~你喜欢我现在这样子?”目光纯洁,姿态魅惑,上官长乐用绵软的声音开口问道:“需要我把衣服拉低一点吗?”说着伸手想要将亵衣的衣领拉开。
黑衣人一手抓起托盘上的衣服扔向上官长乐的脸:“快把衣服穿上!”
黑衣人:“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黑衣人在上官长乐调戏下乱了心神,已经掉进了上官长乐的套路里了,完全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交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黑衣人和被挟持者之间相处的是不是太过融洽了?
上官长乐微笑着,淡定地将衣服穿上,完全没有受到惊吓,仿佛黑衣人闯进她的房间是一件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还开始和黑衣人闲话家常起来。
上官长乐看向黑衣人:“外面的骚动是你引起的?”
上官长乐:“你现在在我的房间里,我劝你还是好好配合我,回答我的问题,我姑且考虑帮你一把。”
黑衣人:到底谁才是那个被挟持的人?怎么听她的意思感觉我才是那个要求饶的人?
上官长乐:“你要是不回答我,我可就喊人了啊~”
黑衣人刷的一下把剑架在了上官长乐的脖子上:“在你开口之前我便能让你永远闭嘴。”
上官长乐看着黑衣人,笑了,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开怀的,银铃一般的笑声。
上官长乐笑道:“你居然还敢威胁我?哈哈~这些年来,闯进我房间的刺客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但能从我房间离开的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死人,你想成为哪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