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小镇有上官家的军队在,陆兆谦便将那些想要投军的兄弟都送到了军营里去,这么一来,队伍也不会那么庞大,走在路上也不那么显眼了。不过就是没有了这些兄弟保护,陆兆谦害怕自己会遇到危险呀~于是陆兆谦又把主意打到了家家身上,这女人游走天涯,应该是有一点本事的,要是有她保护,想来我应该不会有事。
陆兆谦一行人打算去军营投军,出了客栈门口,走在路上的时候,家家眼尖地看到了一个女子,吓得家家魂不附体,这女子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上官长乐也在这附近了?看来上官长乐应该是无事的,家家心里面的愧疚又少了一点。
家家立马将窗帘子放下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家家看到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影十八侍之一的月十八,此时月十八正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月十八刚刚从棺材铺子出来了,眼睛红红的,很是伤心的样子。
月十三在掩护上官长乐和月有缺逃跑的时候重伤而亡了,月十三就死在了月十七和月十八的眼前,看着同伴被一剑刺中心口,死不瞑目的样子,月十八实在是走不出来,每天每夜都在回想那一晚,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要是自己的速度快一点,那人就不能刺中月十三的。
月十八陷入自责的旋涡中,无法自拔,面对现实无能为力的绝望包围了月十八。
……
Ps:我的朋友让我用语音输入,会比打字快一点,我笑了,我回复他:里又不是不鸡道,我的普通发不标zun。
她似乎忘了,我是一个广州人。
……
另一边:
月秋听从月有缺的命令,前去调查上官长乐身份泄露的源头。而月冬则受令去浮云镇,查看天姥山的状况,顺便给上官如琢报信。
月秋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尚不可知,毕竟敢动上官长乐的人肯定有点背景的,那边的水可深了,月秋一时之间也查不出什么来的,有了怀疑的人,可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徒劳。月秋那边是毫无头绪,不知道从何下手,而月冬这边…的确遇到了一点麻烦。
却说:
月冬来到浮云镇后首要的,最最最重要的一个任务便是报信,首先要确保上官长乐的安全,让上官长乐的家人知道上官长乐的状况。与定北王府的人一起行动便增加了上官长乐逃跑成功的几率,也增加了定北王府对影月宫的好感。
对于这一个任务,月冬心里面是窃喜的,毕竟月冬可喜欢上官如琢了,当时在浮云镇见他一面,便一见倾心了,如此良人,怎能错过?能够再次见到上官如琢,月冬觉得自己简直是走狗屎运了。
月冬驾马前行,越接近浮云镇月冬内心便越发雀跃,一身风尘,尚未洗去,月冬便迫不及待的找到了米店,潜入了上官如琢的房间,采花大盗都没有月冬这么明目张胆和猴急。
月冬并没有考虑太多,会不会打扰到上官如琢,会不会唐突,会不会撞到上官如琢不方便的时候,这些情况月冬都没有考虑,月冬只想着快点见到上官如琢,快点表明自己的心意。月冬要告诉上官如琢,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月冬从上官长乐那里打探到了许多上官如琢的消息,月冬对于将上官如琢拿下,是充满信心的。
月冬一不小心闯入了上官如琢的房间,好吧不算是一不小心的,月冬存心闯入了上官如琢的房间。
上官如琢身边的侍卫还好对付,容易躲过,关键是上官如琢身边的狗——啊臧。
关于怎么对付啊臧,上官长乐已经给月冬传授诀窍了,带着上官长乐的香囊,以及啊臧喜欢的烧排骨,啊臧便将月冬视为自己人了,一个有上官长乐味道的人,带着只有上官长乐才知道的自己的最爱,是自己人无疑,于是啊臧便吃着月冬的排骨,一声不吭的将月冬放进了上官如琢的房间。
要是月冬真的将上官如琢拿下来了,最大的功臣非上官长乐莫属。
将啊臧收买之后,月冬刷的一下推开了窗户,飞进了上官如琢的房间,此时,夜深人静,秋风飒飒,明月高照,房间内,雾气腾腾,若隐若现一位仙人在白雾之后,此处于月冬而言犹如仙境…
上官如琢正在沐浴,忽然窗门打开,飞进来一个白衣姑娘,姑娘长得挺好看的,可是上官如琢目前无法淡定地面对这一位姑娘。此时上官如琢可以说有一点惊慌,自己一丝不挂的泡在浴桶里,而那姑娘的眼睛…让上官如琢觉得自己就像是饿狗面前的一块肉。上官如琢认得月冬,不然上官如琢早就喊人了,只是月冬的眼神,让上官如琢消受不起。
上官如琢:“姑娘,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看到男子袒露上身,月冬非但没有尖叫,也没有捂眼睛,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用赤果果的目光盯着浴桶中的上官如琢,面露痴迷,眼中甚至闪着青光,月冬痴痴地说道:“上官公子,我是来替我家公子传话的…”痴痴地看着上官如琢,口水都要流一地了,愣愣地补充道:“我家公子如今正带着郡主回影月宫,让你派人去接应,现在有好几股势力在争夺小郡主,公子害怕有什么闪失,所以还是通知你一声。”
上官如琢感到异常无奈,甚是被动,这女子的目光让自己羞涩。这姑娘怎的如此孟浪,月冬的目光让上官如琢不敢动弹,想要遮住自己的上身可又觉得这么做有点小家子气,想说大大方方的不做遮掩让她看吧,可是手脚又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上官如琢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上官如琢清咳两声,一脸不自然地说道:“姑娘可否先让在下更衣,再商议此事。”
月冬傻笑着:“你更,你更,我不妨碍你。”这么说着,但是月冬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上官如琢无奈道:“姑娘你不出去,我怎么更衣?”
月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睛里的神采也暗淡了不少,语气隐隐有一点失落说道:“啊…对…我这就出去。”月冬一副二愣子的作态,让人知道她的确没有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