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乐看向周围的百姓:“我所言句句属实!你们一定要救我呀!对对对!他是断袖,他是断断不可能娶张小姐的,不对,不对,你们可千万不要让张小姐嫁给他!!找张家的人来!!他们肯定会证明我说的是事实的!这些年江北丢失了不少男童,都是这个李公子作的案!!还有,还有,天山童姥听说过吗?他和天山童姥共用男宠的!!”
周围的百姓又爆发出一阵议论声,不知道是谁在里面引导道:“对了,听说这李大人之前就是在浮云镇当知府的,天山童姥的天姥山不就是在那附近吗?”
“对了对了,之前还说李大人的儿子被天山童姥抓了,看来不是抓了,是请去做客了呀~”
“这李公子真的是断袖吗?”
“那他还娶张大小姐?这不是祸害人吗?!”
一直在马车内的李大人在听到天山童姥的名字时便坐不住了,掀起车帘,威风凛凛,官威十足的从马车上下来,并大喝一声:“一派胡言!来人将这胆敢诬蔑朝廷命官的大胆小人拿下!”
李大人的官威耍的可真好,前一刻还在议论纷纷的百姓,此时已经变得鸦雀无声的了,并且往后退了一大步,将上官长乐露出来了。
听到自己老父亲中气十足的大喝,李文斌终于是回神看了,对,此事除了我和张田无人知晓,只要我抵死不认,谁都不能将断袖这个标签打在我身上!我现在还有婚约在身,没错,我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李文斌保持着一个翩翩公子的风度,对自家的护卫喊道:“住手!”
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且让我好好问一问,这位小兄弟为何要诬蔑我。”
李大人欣慰的点点头,这才是那个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好儿子。
李文斌走向上官长乐:“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是受了何人指使诬蔑在下?在下虽不才,但也是圣上亲封的正八品县丞,你无凭无证便说本官是一个断袖,你可知,诬蔑朝廷命官是重罪,是要杀头的。”对自己的称呼从在下变成了本官,这不就是用官帽来压上官长乐吗?杀头这不就是变相的威胁吗?
上官长乐的内心在冷笑:且,以为我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县丞,难道还有我的官大?
李文斌:“要是小兄弟将幕后之人供出来,本官可既往不咎,要是小兄弟拒不承认,那只好请小兄弟到官府去争辩一番了。本官虽是无足轻重一书生,但此事关本官的名声,以及圣上的威严,大夏国王法的威严,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官不能就这么放你走。”问题这么快就上升到国家的层面上了,不就是说你这人有问题吗?就因为你是一个朝廷命官,所以忽然就涉及到国家的面子了。
上官长乐忍不住嗤笑一声,低着头,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阿贵:“对!你要是有什么证据,你便拿出来,不然治你一个藐视朝廷命官的罪!”
看到李文斌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加上张家孙女婿的身份,那些百姓更加愿意相信李文斌话。
上官长乐大哭道:“官官相护,你是断袖这事我哪里去找证据啊?”
上官长乐看向周围的百姓:“你们一定要将今日之事告诉张家大小姐啊!这人嫁不得啊!去江北查一查就知道了,他有一个专门养男人的地方,就跟天山童姥是一样的!我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听到上官长乐的这话,李文斌现实心里面一咯噔,随即是气愤,这家伙在说谎,自己压根就没有抓住过他,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别院的!这家话绝对是受人指使的!
李文斌不禁慌了,还有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是谁?!看来不能就这么将他放走了。
李文斌:“既然小兄弟不肯将幕后之人找出来,那便只好跟我走一趟了。”李文斌打算将上官长乐抓回去,说是去官府,其实不还是落在了李文斌手里的意思。
李文斌一挥手,那些李家的护卫便冲向了上官长乐,上官长乐看向李大人:“李大人!您难道不知道吗?您的儿子是一个断袖!您就这么看着他祸害我的吗?”在这一刻,上官长乐终于是将李大人也拖下水了,到时候要是查出来李文斌是一个断袖,这个身为父亲的李大人能不知道吗?
上官长乐看向百姓:“给位父老乡亲!一定要让张大小姐擦亮眼睛啊!”上官长乐寻思着话都已经说完了,自己是不是应该逃走了呢?还是先被押走,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再跑。
上官长乐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是完美。
李家的护卫将上官长乐围了起来,在上官长乐被围住的那一刻,月有缺从茶馆的二楼从天而降,衣袂飘飘的,让周围的姑娘以及李文斌都看呆了。看到李文斌的样子,李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儿子,养了这么多年,总觉得有一点怪怪的,现在终于是发现哪里怪了。
李大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就算儿子真的是一个断袖,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身上的遮羞布被扯下来,老子不就是替儿子擦屁股的吗?
李大人盯着上官长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月有缺飘下来护着上官长乐的时候,李大人睁大了眼睛,竟然是他!那他护着的那个小子,莫不是月有缺安排的?!
目光中的狠厉更甚了,还有跃于言表的迫不及待,一个活口都不能留,要是能够月有缺斩杀了,安国公肯定会更加器重自己的。好呀,月有缺,你竟然离开了张府,正愁找不到对付你的机会呢!
随即低声命令身边之人不论生死,一定要将上官长乐和月有缺给抓住了。
这是要动真刀了,周围的百姓全都缩到了巷子、茶馆等隐秘的地方里,就害怕这一动起手来,会伤及无辜,热闹的大街一瞬间便成了演武台,一个不会点到即止的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