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缺的鼻子动了动,感觉吸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身体开始躁动起来,因为牡丹的靠近,感觉有一只野兽就要冲破禁锢了,月有缺将牡丹扑到了,共赴巫山,翌日醒来,后悔莫及,及后悔自己一时不查,也痛恨牡丹的不矜持,但一夜夫妻百日恩,月有缺最终还是将牡丹留在了身边,对牡丹既有厌恶,也有喜爱,然后未来的某一天,两人的孩子就出生了,月有缺发现自己是爱牡丹的…
在牡丹心目中故事应该是这样发展才对了,月有缺应该要顺水推舟的就从了牡丹才对的…
应该要将牡丹身上的迷魂散吸进去,然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牡丹翻云覆雨一番,再之后虽然厌恶牡丹,但因为已经发生了关系,月有缺便会对牡丹负责。这才是牡丹的计划,可是没想到月有缺居然连假装入套都不愿。
月有缺绝对是牡丹今生仅见过一次的男子,牡丹对自己的姿色还是很有自信的,所以有一个问题在牡丹的脑海里不断放大:这还是不是男人?怕不是个断袖吧?不对,他有喜欢的姑娘…
牡丹现在可能是羞愤的哭了,也可能是因为难哭了。
牡丹的眼睛不知道蓄积了多少泪水,经历的昨晚的痛哭,到现在居然还能流出长串的泪水,牡丹带着哭腔开口问道:“公子难道就不能抱抱奴家吗?公子为何如此厌恶奴家靠近?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吗?”三个问题里却藏着千言万语,能够听出牡丹的哀婉,听出牡丹的深情,听到牡丹的伤心。
虽然没有睁眼看,但是月有缺大概能够想象到牡丹脸上的泪珠怕是和珠帘一般,长长一串,与地面接触,啪嗒掉在了地毯上,留下一个如太阳般绽开的泪痕,也如艳阳照射一般,让人不禁感到心里一阵烦躁。好好的为什么要哭?难道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还好意思哭?
月有缺什么都没有看到,牡丹一哭,月有缺便转身了,闭着眼睛想要走出了房门,留下一句:“牡丹姑娘,你好好冷静一下吧,月秋一会儿就过来。”
牡丹怎么会让月有缺轻易地离开,反正已经够丢脸的了,也不差这一点了,牡丹飞扑向月有缺,紧紧地抱着月有缺的腰,身体紧紧地贴着月有缺的后背,不留一丝缝隙,那种柔软的触感让月有缺身体一僵,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牡丹的脸贴着月有缺的后背,深情地说道:“公子,你难道就感觉不到我的心吗?一靠近你便狂跳不止的心。”
月有缺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这露骨的情话让月有缺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牡丹姑娘的手没有离开月有缺的腰,缓缓移动到了月有缺的面前,仰头看着月有缺,眼里面盈满了仰慕的星光,牡丹缓缓抬起手,摸上月有缺的脸,另一只手抓着月有缺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公子,你…”
月有缺像是触电一般,一掌将牡丹推开,并怒吼道:“滚!”是恶心,是嫌弃,还有一点不知名的感情浮现在月有缺的脸上。
被牡丹抱着的时候,月有缺的脑子里面闪过了月秋的很多话,月有缺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牡丹,既能够让牡丹断了念想,又能够让牡丹感觉到影月宫的亲切,纠结许久,想不到应对的方法,直到牡丹的手…月有缺真的是忍无可忍了,月有缺接受不了,月有缺觉得难受、恶心,于是怒了,一掌将牡丹拍到了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月有缺房间的动静引起了月秋的注意,月秋立马赶了过来。看到里面的景象,不知为何月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月秋冲进了月有缺的房间,将躺在地上的牡丹扶起来。
月有缺与月秋擦肩而过,月秋进了房间,月有缺却走出了房间,月有缺的手掌一番,用内力将房门关上了。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月有缺忽然发现自己不想接手影月宫了。月有缺不想跟这种女人打交道…
月有缺特别容易心软,要是被牡丹再纠缠下去,怕是就要答应了牡丹的恳求了,月有缺知道,牡丹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只不过是云云苦命女人中的其中一个,而月有缺不敢保证自己的心能不能像今晚这般硬,月有缺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
牡丹的出现勾起了月有缺脑海里尘封的记忆,那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
上官长乐本来在做着美梦,睡着好觉的,但是房门之外是越来越吵了,让上官长乐的美梦都变得不纯粹了,夹杂着外面这些人的争论声。
上官长乐混混沌沌到有点迷糊:现在什么时辰?怎么这么吵?这客栈不是被包下来了吗?哪里来的闲杂人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上官长乐很是烦躁的将被子掀开,豹猫此时已经起床了,打开了房门自己先一步出去看热闹了。
上官长乐呆呆的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尚早,大概也就辰时末吧,楼底下的小商贩已经在叫卖了,但都没有门外的人吵。门外还有人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扰人清梦。
上官长乐自然醒的话应该是巳时的,无端端提前了一个时辰起来,上官长乐心情很不爽。
但是上官长乐没有下床,等一下吧,或许差不多已经吵完了,等一下就睡一个回笼觉。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也过去了,但是外面的争吵没有消停,反而越发汹涌了,上官长乐此时已经清醒了,微笑着将衣服穿好,洗了一把脸,上官长乐倒是想看看,是谁一大早扰人清梦了。
上官长乐打开了房门,客栈有一个临街的观景台,观景台的四面挂着竹帘,客人可以在此处凭栏远眺,可以看到江河上来往的船只,可以看到烟雨中的江南,可以看到街上繁华的江南,更加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江南美女。
此处距离地面有十多米高,是江南小镇中难得一见的高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