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乐有点失望,这些人比起自己还不如,都在合欢派生活多少年了,怎么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这里地宫,就算有人来天姥山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这地宫,他们都只会奔着深山的竹屋去的。”
“啊~所以你们,关于合欢派,知道些什么呢?知不知道合欢派有在贩卖女子?知不知道合欢派在浮云镇的秘密联络点?”
“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一直被关在那…哎~”
“你们不是天山童姥的亲近之人吗?怎么?天山童姥从来不跟你们说这些的吗?喝醉的时候呢?有没有说过什么让你们记忆犹新的醉话?”
那些男人均是摇摇头。
男人说道:“其实天山童姥并不会和我们亲近…”
“什么意思?不是说每一个新来的第一个服侍的都是天山童姥吗?”
“话虽如此,但天山童姥并没有碰过我。”
“也没有碰过我。”
那些男人众口一词,都说天山童姥不碰他们,上官长乐这就奇怪了,天山童姥不碰这些男人,为什么要抓回来?不是说利用他们来练功的吗?
“天山童姥不碰你们,那你们的身体是怎么被掏空的?我可是看到一个男子被抬出她的房间的。”
听到抬出一词的时候这些男子的身体忍不住一抖,似乎是想起来一些不好的回忆。
“其实…”
上官长乐眼睛里都是期待,希望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上官长乐并不懂得体谅这些人,他们明明才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了,可是上官长乐居然还让他们回忆一遍地狱中的生活。
“其实被抬出来是因为以身喂蛊了…”听到以身喂蛊这个词,场上的男人脸色更苍白了,但是上官长乐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本来就很白。
上官长乐问道:“以身喂蛊?是不是…啊!她用你们的血来给蛊池补给!是不是用虫子吸你们的血?”
那个开口说出以身喂蛊的男人点点头,上官长乐追问道:“哎?可是我没有找到虫子,那些虫子都放在那里了?”
“天山童姥随身携带的。”
有一个男人站出来,拦住了说话的人,说道:“不说了,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再听一遍大家都难受。”
对于这些男人,上官长乐真的是非常失望,说一半不说一半的。过去不想提,可以聊聊现在。
上官长乐恍然想起温老爷的十万两白银,问道:“啊,对了,听说天山童姥将县官的儿子给抓回来了,你们知道抓去哪里了吗?”
“最近天山童姥抓了很多人回来,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长什么样子的?”
这下子,上官长乐有点为难了,因为上官长乐自己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本来以为那个李公子来头大,应该会吸引到这里人的注意的,可是这些人并不关心新来的人的身份。
问过那些新来的江湖人士,他们都是因为温老爷的赏银而来的,所以对李公子有所了解,但他们因为新来的,所以对这里并不熟悉,都说没有发现李公子,不知道李公子被关在哪里了。
难道李公子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
看来只能去问问合欢派的那些宫人了,可是他们会开口吗?怎么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去问月有缺比较妥当,毕竟月有缺可是答应了将十万两赏银给上官长乐的。
上官长乐:“那好吧,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上官长乐走出了房间,准备离开地宫,就在这时有一个男人跟上来了,凑到上官长乐的身边,将上官长乐拉到了一边没有人在意的地方,悄悄跟上官长乐说道:“大夫你刚刚不是问童姥喝醉之后有没有说过什么吗?我记得有一次天山童姥喝醉了,跟我吹嘘道,她身后的人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此人的脸上有一丝丝惶恐不安,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实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上官长乐一愣,一脸震惊,随即笑道:“喝多了胡说的,你不要在意,这绝对是不可能的。皇…(那人嘘了一声,明显害怕上官长乐将皇后二字说出来,于是上官长乐改口道)那人怎么可能会跟江湖人士搅和在一起呢?你说对不对?一听就知道是醉话,不能信。”
“没错,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刚刚才没有跟你提起。”
……
上官长乐和那些新捉进合欢派的男人聊过之后发现,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都去过浮云镇,都去过温府…
上官长乐挠了挠头:我也去过温府,为什么我没有中蛊?是不是我想错方向了?我和月有缺他们一起去温府,但是只有月有缺一人中蛊了,月冬和月秋或许也中蛊了,只是我没有发现?等等…让我理理头绪…
上官长乐的手指在来回碰撞,就犹如脑海中想法的碰撞:这些人住的客栈不一样,饮食作息习惯也不一样,出现在浮云镇的时间也不一样,唯一的共同点是武功高强,去过温府,接下了温老爷的委托,并且喝了温老爷准备的茶水。
上官长乐:天山童姥在茶水中下蛊了,不对…天山童姥让温老爷在茶水中下蛊了。而且只给武功高强的人下蛊,那么同行中的人便有不一样的症状,大家喝的茶水是一样的,不可能只有你中蛊,这么一来大家就不会怀疑到温老爷的身上了…
上官长乐: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用救县老爷之子的名义将那么多江湖人士引过来天姥山呢?而且皇商和天山童姥为何会搅和到一起的?对,李公子呢?到底在不在这合欢派中?
上官长乐在想:山童姥明明不需要这些男子交合的,可是为什么还坚持要村子里的人给自己进贡男子呢?想来是在报复村子里的人吧?当年你们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女儿送给山神,现在我便让你们失去自己的宝贝儿子。天山童姥的报复心还挺强的,幸好,她没有看到我站在月有缺身边。
上官长乐烦躁的跺脚:“哎呀!头痛啊!怎么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