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璁突然的沉默让王庆安神色变得很凝重,他看了看王璁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心里一突,于是慢慢地往后退着。
“王将军,萧帅一直待你不薄,你可不要做傻事!”
王庆安一边退还一边着,李正觉得莫名其妙,王副帅这是怎么了。
“哎~本将军也知道萧帅的为人,本将军也知道这是一场针对萧帅的阴谋,但是…王副帅,对不起了,本…我也有我的苦衷啊,来人!把她们给我拿下!”
王璁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做好了决定。
对于王璁突然的命令,糜下的将士们很疑惑,这怎么回事?
“还在等什么?王庆安和李正还有萧碧萱可是陛下亲自下令要铲除的叛军,你们难道想抗旨吗?”
着,王璁从怀里拿出了一道圣旨,王庆安看出来了,那就是之前传令使携带的那道圣旨。
“这?”
前军的人很疑惑,白军的人不为所动,倒是王璁糜下的左军很快地便把王庆安等人围住了。
“你这是在在什么?王璁,你难道眼睛瞎了吗?萧帅怎么可能是叛军?”
李正气的胡子都飞了,指着王璁破口大骂。
“王将军,看来我真的是看错你了,白军听令,将王璁还有左军相关热就地诛杀!”
王庆安也对着白军下令了,还好之前萧帅把白军的人全部带了出来,否则的话,现在的处境就真的不妙了。
白军可以是萧家的专属军队了,一直都只听命萧家,王迁安本身也就出自白军,所以王庆安下令后,白军的人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武器刺向了之前还一同作战的左军。
李正在骂完后也对着自己的前军下了诛杀左军的命令,但是响应李正命令的人并不多,大部分都还在犹豫当郑
这个世界是一个皇权的世界,皇帝的圣旨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就是高于一切,而且前军很多人都是京都的预备兵,因此他们对于皇权更为重视,以致于造成了现在他们在上级的命令和圣旨之间犹豫不决。
“made,都耳朵聋了是吗?老子的话听不见吗?”
前军的表现让李正相当愤怒。
“违抗圣旨的人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尔等可要想清楚,擒拿住王庆安等人,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本将军必定如实禀告皇上,本将军言尽于此,尔等好自为之吧!”
王璁的这番话压翻了很多人心中的犹豫,诛灭九族对他们来简直太恐怖了,于是乎,前军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反戈了。
“靠,王璁你个无耻之徒,忘恩负义之辈,老子记住你了!”
李正又朝着王璁大骂了一句,然后亲自挥着手里的刀跟着王庆安一起向外突围了。
“萧帅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萧帅一个人力战辽人十万人,这样的人会是叛军吗?这是一场阴谋,如果你们还有良心的话,就跟着本将军一起突围!”
王庆安大吼了一声,他这句话虽然让很多将士们都摇摆了一阵,但是比起诛灭九族,良心什么的就见鬼去吧,白军骁勇善战,可不是那些预备兵和常驻军能比拟的,因此最后王迁安和李正,带着昏迷不醒的萧碧萱在八万白军和两万左右的前军拥护下成功突围了出去。
北伐军一百一十万,到最后真正拥护萧碧萱的还是她的白军,经过一场突围,刚刚差不多十万之数的军队只剩下了八万左右,其中大约七万人是白军,真正的前军只有几千人左右了。
“王副帅,现在我们怎么办?”
逃离了了那片黑土地,现在王庆安他们大概到了山海关附近,关内是不敢进去了,谁也不知道葛正有没有把关内的驻军也策反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只希望萧帅能够早点醒过来,这一次的北伐,哼,到最后没想到只是一场针对萧帅的阴谋而已。”
对于之后要怎么做,王庆安也没有丝毫头绪。
“现在这样,秋朝是待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干脆…”
李正的话没完,王庆安当然也知道他话里的隐晦之意。
“一切等萧帅醒过来再,萧帅要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好吧,这些该死的混蛋,一个个忘恩负义,等到老子逮到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
京都,前礼部尚书皱府。
“滚!都给老夫滚,滚回去告诉他赵东明,老夫自己知道走,不用他催!”
盛怒之下,前礼部尚书皱行言将桌上名贵的资瓷打翻得一地都是,把那几个宣读圣旨的太监吓得一愣一愣的。
那几个太监灰溜溜地离开后,闫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夫君,别怄气了,心气坏了身子。”
皱行言在闫氏的安抚下,怒火消散了一些。
“老夫眼拙啊,一直以来待柳智军那厮为亲兄弟,可哪想到这厮居然这么块就投了那赵东明,素素呢?让她不准在和柳家那女娃来往。”
闫氏在皱行言身边坐下来道:
“夫君放心吧,素素那孩子很懂事的,发生了这事她也很难过,这些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前礼部侍郎柳智军,皱行言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好,皱柳两家也是亲如己出,可哪想到,柳智军早早地就投靠了太子赵东明,坐上了礼部尚书的位置,而本来是礼部尚书的皱行言则被外调江州出任江州刺史,这摆明着就是贬职了。
“夫人,准备一下吧,我们明日就出发去往江州,这京都,老夫不待了,该怎么乱就怎么乱吧。”
闫氏点点头,拉着皱行言的手,安抚着他的情绪。
柳智明突然倒戈的事对于柳梅和皱素素而言才是伤害最大的,两个亲如姐妹的闺蜜瞬间就为此产生隔阂了,从那以后,皱素素也没有再和柳梅见过面了。
“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和我相熟的人一个接一个离我而去?”
皱素素望着窗外的花花草草,悄悄地落下了几滴眼泪。
曾几何时,那个总是喜欢在学堂里戏弄自己的男子,那个在水下轻薄自己的男子,唯一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他,现在不知道在地府过得好吗?
想来以他那口花花的程度,就算是在地府应该也不会吃亏吧?唯一一个走进了自己心房的男子就这里离开了,皱素素还没从伤痛中走出来接着又和自己的亲闺蜜分开了。双重地打击让皱素素这几都消瘦了不少。
花有泪,日无光,可怜膏沐为谁妆?
醒也凄凉,梦也凄凉。月照帘波人不见,空留蛩语咽空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