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悦的头跟小鸡啄米似的,连忙说道:“娘,就是这么回事,我们都穿着衣服睡的。”她的脸上满是焦急,试图解释清楚。
邹氏心底刚松了一口气,便听苏晓果继续说道:“对,姐姐,姐夫都穿着中衣睡的。”她的话语天真无邪,却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紧张。
邹氏的天都要塌了,古代讲究男女大防,未婚男女是不能睡在一起的,他俩竟然还把外衣脱了。邹氏转念一想,反正两人都是要成亲的,只要没睡在一起,她也不是不能接受。邹氏刚在心底将自己说服,苏晓果又说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来她俩都躺在地上,还抱在一起。”
“轰隆隆,轰隆隆……”这一次,邹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炸开,她的天彻底塌了。可又不甘心,将苏晓果拉到自己身边问道:“晓果,然后呢?你别一直反转,娘的心脏受不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冲击。
苏晓果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没有了吧,好像后来姐姐打了姐夫,说姐夫畜生不如。”她的话语单纯而直接。
邹氏彻底崩溃了,她的乖乖女儿出了一次院门,就被沈奕辰这只小畜生彻底拱了。她就说怎么今儿跟女儿谈论结婚的事,女儿没有反对,怪不得,怪不得。想着,看向沈奕辰的眼神带着几分怨怼。
她心底虽然无比想要促成这段婚姻,可也不是没有底线的。这种将她闺女的尊严踩在脚底,一点不尊重自己闺女的男子,真的能要吗?邹氏的心底打起了鼓。
沈奕辰真切地看到了亲亲丈母娘眼底的怨怼,赶忙解释道:“娘,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晓果说的那样。您听我解释,我们是在一个屋子里,可我是睡在地上的,晓悦,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在我的被窝里,娘,我一定会负责的。”他的语气急切而真诚,试图挽回局面。
邹氏心底一阵酸楚,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都吃干抹净抱在一起了,他还委屈上了,说的好像她邹翠兰的闺女多不值钱,主动勾引他似的,渣男。
苏晓悦也来到邹氏身边解释:“娘,您信我不?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就单纯睡了一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期待。
邹氏一脸心疼地看着闺女,都怨自己,买了这么个玩意回来,都怪自己没有坚持跟着一起去。
苏晓悦看邹氏的反应就知道她想岔了:“娘,是真的,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不信,不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显得无比焦急。
“娘,不信可以给我验身,我还是黄花大小伙呢。”说着,沈奕辰脸色涨得通红,他不愿娘子被误会,被欺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给他验身吧。
邹氏不可思议地听着沈奕辰说出的话,她心底还是相信闺女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的,又怕是沈奕辰这个渣子没有底线。现在听着他俩的解释,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再次确认道:“真的只是睡在一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确定。
“娘,我们那最多同处一室。”
“娘子说的对。”
阿诚:“我们家奕辰就不是这种人,邹婶子,您一定是误会了。”
阿诚:“我们家奕辰就不是这种人,邹婶子,您一定是误会了。”
邹氏的心这才慢慢回落到肚子里,看着阿诚说道:“我一会再给你算账,让你跟着是去干嘛的。”
阿诚: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为了爷能成功嫁给苏姑娘,他受点委屈没啥的。
邹氏又对着苏晓强和苏晓果交代:“这件事情对谁都不能说。娘要是知道你们瞎传,就打断你们的腿。”
苏晓强吓得将腿缩进桌子底下。
下午时分,那柔和的阳光宛如一层轻薄的金纱,轻柔地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而迷人的光辉。
苏晓悦怀揣着轻松愉悦的心情,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庄子。庄子里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新到的绣娘们已然井井有条地展开了各自的工作。
那四位绣娘不仅手艺精湛,还极具巧思,甚至编排了详细的排班表。上午时分,她们轮流给绣庄的姑娘们传授绣艺,将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传授分享;
下午时分,众人则齐心协力,一同专注地进行刺绣裁衣的活计,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绣针在她们手中上下翻飞,丝线在布料间穿梭交织,仿佛在谱写着一曲美妙的劳动乐章。
苏晓悦在何甜甜的陪伴下,率先来到了库房。库房的左侧规整地堆叠着那批从清河县购置而来的烟霞锻,何甜甜望着这堆积如山的名贵布料,禁不住眉头紧皱,满面愁容地埋怨道:“悦儿,这烟霞锻的价值着实太过昂贵了,你如此贸然地一下子购进这么多,想要将其顺利售卖出去,无疑不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晓悦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她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沓精心绘制的设计图,动作优雅地递予了何甜甜:“何管事,我这不正是特意来为你排忧解难,解决难题的嘛。”
何甜甜满怀着好奇与期待,接过设计图,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苏晓悦所绘制的是一些极具现代风格的毛绒娃娃设计图,这些可爱的毛绒娃娃身着不同款式的衣物,并且这些衣物皆是可以灵活拆卸的。何甜甜看得双眼放光,眼神中满是惊喜与赞叹,忍不住惊叹道:“晓悦,你当真是个难能可贵的人才啊,这泡水的烟霞缎富贵人家或许因为嫌弃其瑕疵而不愿穿戴在身,可用来给娃娃制作衣物倒是既实惠又新颖独特,别具一番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