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来到辛字场时,上一场比赛刚好结束了,正好轮到张楚岚进场。
原本还打算找个位置坐着的夏禾等人来到观众席一看,竟然一个空着的位置都没有了。
无奈的她们只能随便找了个角落站着,反正她们只看一场比赛,累不着。
很快,在万众期待的氛围里,张楚岚上场了。
他的对手齐齐看向一个昏暗的门洞,还有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一个身披斗篷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随之而来的是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还伴着阵阵雷声。
“我随风暴而来,带来诸神的愤怒。”
看着张楚岚的声音,公孙承露喃喃自语道。
“什么?”
身旁的陈朵没有听清楚,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上次带你看的赛尔号里的雷伊说的话。”
“哦。”
陈朵点了点头,继续关注场中。
(以下属于整活内容)
只见这张楚岚,威风凛凛似武松,相貌堂堂比潘安,气势磅礴赛项羽,是虎目瞪圆如太岁。
眼见得这厮生的如此雄壮,场上一人心虚,却直直喝道。
“张楚岚,你也算个英雄好汉,怎恁的婆婆妈妈!”
这张楚岚眼不急,气不粗,只是冷哼一声。
“哼,哪里来的腌臜泼才,管叫你知道,你楚岚爷爷的厉害。”
这人一听,勃然大怒。
“超!张楚岚,我干您娘!你她娘的一个三十六贼的后人出身,被人追杀的贼子,凭什么在这耀武扬威啊!”
“你不是要让洒家知道你的厉害吗?”
“洒家告诉你!”
“要打嘛,随便,要命嘛,洒家这条命,是政府给的,除了阎王爷,谁都没资格收!”
那汉子把胸口一扯,露出浑黑的胸脯来。
还不待这张楚岚出声,身旁的同伴却是喝止道。
“说甚么没有用的东西,咱兄弟齐上,焉有一合之敌!”
“兄弟不可!”
第三条汉子出声制止。
“有何不可,你这厮莫不是吃了这狗杀才的银子不成!”
扯着胸脯的大汉喊道。
一听不是话语,出声喝止的大汉当即落下脸来。
“直娘贼,没眼见的狗杀才,你可识得那披风是何物!”
说完便一指张楚岚身后披风,那披风飒飒作响,直教二人摸不着头脑。
“此乃是龙王殿行走,再要尔等聒噪,将尔等统统捉去下酒。”
二人不服,顿时骂将起来。
“该死的畜牲,你知道个甚么!”
两边话不投机,展眼撕拉起来。
却奈何大汉虽勇,终究寡不敌众。
不出半刻便被另外两条大汉围住圈擂鼓似捶打。
张楚岚在后面见了,料是不能善了,张嘴喊道。
“休要聒噪,本王乃是龙王殿之主,放了那汉子,再乖乖投降,否则休要怪我不留情面,将尔等捉去,剜出心来下酒!”
那露胸大汉冷哼一声。
“此乃龙虎山地面,莫说你的面皮,便是哪都通的官家来了,又有甚么要紧!”
就这样,一位龙王殿殿主与一撒泼大汉当街骂将起来。
一时间,观众席上都来观战。
对于这场骂战,美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评论道。
“一个是龙王殿殿主,一个是七尺壮汉,一个是心头火起,口若悬河来争辩,一个是口角雷鸣,摇唇鼓舌突地吼,这边是力争不退,那边是呼朋唤友,这边是殿主骂街,吼得泼汉休言语,那边是汉子争犟,斥他贼子快住口,虎目圆睁,当场决然难得逞,紫面红涨,今日必定要见血。”
那撕衣大汉身旁的汉子面露惊色,拉扯道。
“哥哥,咱今日在得这龙虎山上尚有天师可依,难道明日回了乡,天师还能保的我等不成!”
这番话直听得撕衣大汉如梦初醒,冷汗直冒。
随即这大汉当街跪下,拱手行礼道。
“小人眼拙,不识得哥哥真面目,腌臜泼才一个,说话粗苯了些,今日得见哥哥,扰了哥哥前路,定是心猿未定。”
“愿哥哥责罚,莫要牵连家中眷属。”
说完便把心一横,头一磕,反把张楚岚架了起来。
身旁汉子眼见得这般,急忙下跪,一同求饶起来。
“呵,忒。”
这张楚岚吐了口唾沫,走上前去。
“莫说是你等阻我去路?便是十佬当面又如何?”
“今日尔等有眼无珠,我不拿尔等出气,如何服得了天下英雄?”
俩汉子一听,定下心来,跪行至张楚岚当面。
“但凭哥哥责罚!”
“哼。”
这张楚岚上前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张楚岚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撕衣大汉道:“洒家自七岁入龙王殿,出生入死才得了这龙王之位,手下弟兄千千万,岂容尔等羞辱!”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眼见着撕衣大汉吃了教训求饶,这张楚岚也不再教训,只是转头看向另一人。
“直娘贼,狗一般的人,如何得知了洒家的身份!”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哼,今日打得不爽利,明日再来。”
这张楚岚打完后,轻舒猿臂,款扭狼腰,拉起被打大汉,四人一并起身。
“今日饶了尔等,日后莫要在做这等好事。”
“多谢哥哥大义。”
这般景象,直教在场观众拍手叫好。
后人有诗赞曰。
桃园义起冲霄汉,瓦岗寨里有雄豪。
梁山泊上单八将,花果山中七圣齐。
莫说义气从心起,正是英雄互相惜。
今朝讴歌江湖义,明日助拳做前驱。
(整活完毕)
夏禾他们看着场上的离谱景象,纷纷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张楚岚,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别人误传他是什么龙王殿的战神,他还真就靠着这玩意儿唬上人了。”
公孙承露笑着说道。
“要不说这小子贼呢,至少要在被戳穿前捞点好处吧,你看他这不就连手都没动就赢了第一场比赛嘛?”
夏禾点评道。
“就是不知道他被戳穿了之后会有多少人追着他打。”
公孙承露贼兮兮的笑道。
“反正这三个人肯定是饶不了他了。”
四人笑闹着朝着甲字场走去,这场比赛耽搁的不算久,赶一赶还能去看看公孙桓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