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仁,你老实告诉我,淮茹她……她真的是自杀的吗?”
张友仁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如果他告诉傻柱真相,傻柱肯定会崩溃。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傻柱,你还有脸哭!你害死了淮茹,你还有脸哭!”
张友仁和傻柱同时转头看去,只见贾张氏站在门外,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
贾张氏尖利的嗓音像破锣一样在院子里回荡。“傻柱,你个没良心的!淮茹跟了你这么多年,给你生儿育女,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她活着的时候你让她受苦,现在她死了你倒装起好人来了!我呸!”
傻柱被贾张氏骂得懵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妈,你……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让淮茹受苦了?我……”
“你还敢说!”贾张氏跳着脚指着傻柱的鼻子骂,“你成天就知道喝酒打牌,家里的事你管过吗?淮茹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还要伺候你,她容易吗?你就是个废物!你害死了淮茹!”
张友仁看不下去了,他站出来说道:“贾张氏,你够了!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凭什么说是柱子哥害死了秦姐?”
贾张氏扭头看向张友仁,眼里充满了怨毒。“你个小兔崽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算老几?”
“我是这个院子的住户,我就有说话的份!”张友仁毫不畏惧地与贾张氏对视,“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贾张氏被张友仁的气势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小伙子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她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撒泼打滚。“哎呦,没天理了!小兔崽子敢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了!来人啊,救命啊!”
傻柱在一旁不知所措,他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角,低声说道:“妈,别闹了,让人看笑话。”
贾张氏一把甩开傻柱的手,哭喊道:“我闹?我哪有闹?我这是在为我可怜的儿媳妇讨公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对得起淮茹吗?”
张友仁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心中冷笑。他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故意闹事,想趁机讹诈傻柱。他决定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对傻柱说道:“柱子哥,你别听她的,她就是想讹你。你要是真想为秦姐好,就好好想想她是怎么死的。”
傻柱听到这话,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想起秦淮茹临死前对他说的话,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张友仁见傻柱有所触动,继续说道:“柱子哥,你想想,秦姐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就……而且,她临死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傻柱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他想起秦淮茹临死前曾经偷偷地给他塞了一张纸条,他当时以为是秦淮茹留给他的遗书,所以并没有打开看。
想到这里,傻柱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颤抖着双手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傻柱,我……我不想死……救我……”
傻柱看到这几个字,顿时如遭雷击。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纸条缓缓飘落在地上。他终于明白,秦淮茹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闻讯赶来。他们看到院子里乱糟糟的景象,连忙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来了,立刻哭着扑了上去。“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要为我可怜的儿媳妇做主啊!傻柱他……他害死了淮茹!”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张友仁见状,走上前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并把秦淮茹留下的纸条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完纸条,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声说道:“傻柱,你跟我来一趟。”
傻柱木然地跟着易中海走进了屋里。
张友仁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道:“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他隐约感觉到,秦淮茹的死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易中海黑着脸,背着手,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傻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耷拉着脑袋,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易中海的屋子。
屋里,易中海在炕沿上坐下,掏出烟袋锅子,慢悠悠地装上烟丝,点燃,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
傻柱站在屋子中央,大气都不敢出。他知道,一大爷这是真生气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易中海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威严。
傻柱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他和秦淮茹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秦淮茹临死前塞给他的纸条,以及他之前的种种猜测。
易中海听完,脸色铁青。“你是说,你怀疑秦淮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傻柱点了点头,声音颤抖。“我……我也不知道,可是那张纸条……”
易中海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这张纸条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她病糊涂了,胡言乱语呢?”
“可是……”傻柱还想辩解,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行了,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不要乱说话,也不要轻举妄动。”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傻柱离开。
傻柱如蒙大赦,赶紧退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屋里,傻柱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想起秦淮茹临死前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让他更加坚信,秦淮茹的死绝不是意外。
他一定要查清楚真相,为秦淮茹报仇!
与此同时,另一边,张友仁回到家中,也陷入了沉思。秦淮茹的死,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看来,这个四合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啊……”他喃喃自语道。
第二天,阳光明媚。
张友仁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便来到了院子里。他看到二大爷刘海中正在院子里溜达,便主动走了过去。
“二大爷,早啊!”张友仁笑着打招呼。
刘海中瞥了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对张友仁没什么好感,觉得这个年轻人太过于精明,不好控制。
“二大爷,最近院子里不太平啊,您老人家可得多注意身体。”张友仁意有所指地说道。
刘海中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您老人家一声。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张友仁笑眯眯地说道。
刘海中盯着张友仁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张友仁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这时,贾张氏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她看到张友仁,立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让你好看!”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说道。
张友仁懒得理她,直接转身走开了。
“老虔婆,你再骂一句试试?”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几分痞气。
张友仁回头一看,只见许大茂站在院子门口,一脸不屑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立刻怂了,嘟囔了几句,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许大茂走到张友仁身边,笑着说道:“友仁,你小子可以啊,连贾张氏都敢惹。”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张友仁淡淡地说道。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许大茂拍了拍张友仁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你想查秦淮茹的死因?”
张友仁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可是许大茂,这院子里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许大茂得意地说道:“想查就查呗,不过我劝你小心点,这水深着呢。”说完,他挤眉弄眼地走了。
张友仁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这个许大茂,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第二天中午,张友仁刚刚吃完饭,正准备午休,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他皱了皱眉,心想着这四合院每天都是这么闹腾。
他推开门,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易中海、傻柱、刘海中,还有许大茂,正围着一个人说着什么。看来,又出什么事了。
出于好奇,张友仁走了过去。只见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满脸的泪痕。她衣着破烂,显得非常狼狈,显然是流浪到四合院来的。
“各位大爷大妈,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母子俩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那个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易中海一脸不耐烦,他向来最不喜欢这种街头乞丐。他懒得浪费时间,挥了挥手,“别挡着道,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