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住了,他看着男人,一脸茫然:“盗窃案?我……我没有偷东西啊!”
男人没有理会傻柱的辩解,他拿出了一张逮捕令,递给傻柱:“这是逮捕令,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傻柱看着逮捕令,整个人都懵了。他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冉老师和老程,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这时,贾张氏突然走了过来,她看着傻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她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道:“傻柱,你完了……”
贾张氏尖锐的笑声像破锣一样在傻柱耳边回荡,那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仿佛傻柱的倒霉就是她人生最大的乐趣。“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老天爷开眼啦!”
傻柱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他下意识地看向秦淮茹,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一丝支持。可是,秦淮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抹着眼泪,并没有看他。那一刻,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比这深秋的寒风还要冷。
“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傻柱无力地辩解着,声音颤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的苍蝇,怎么挣扎都逃不脱。
那军装男人面无表情,像一尊铁塔一样杵在那里。“有没有,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用力一拽。
“哎哟!”傻柱痛呼一声,踉跄着被拖出了屋子。
“傻柱!”秦淮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追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她看了看屋里的冉老师和老程,又看了看被带走的傻柱,最终还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冉老师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她知道,秦淮茹的日子也不好过,上有老下有小,全靠傻柱一个人支撑着。现在傻柱出了事,这个家恐怕就要塌了。
老程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傻柱的同情,也有对何大清的怨恨,更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贾张氏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走到门口,对着傻柱的背影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活该!让你平时那么嚣张!这下遭报应了吧!”
傻柱被带走了,四合院里恢复了平静,但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更大的风暴。
第二天,消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有人说是傻柱偷了厂里的东西,有人说是傻柱得罪了人被陷害,更有人说是傻柱和冉老师的事情败露了,老程报复他。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像野草一样疯长,将傻柱推向了风口浪尖。
秦淮茹四处打听消息,却一无所获。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棒梗和小当也跟着哭闹,让本来就乱糟糟的家里更加雪上加霜。
傍晚时分,易中海和一大妈来到了秦淮茹家。易中海脸色凝重,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淮茹啊,这是傻柱让我带给你的。”
秦淮茹接过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些钱和几张票据,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淮茹,我没事,别担心。”
看到这几个字,秦淮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攥着纸条,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大爷,傻柱他……他真的没事吗?”秦淮茹哽咽着问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是厂里丢了一些重要的零件,傻柱被怀疑是同谋。现在公安正在调查,还没有定论。”
“同谋?傻柱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秦淮茹激动地说道,“他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易中海拍了拍秦淮茹的手,安慰道:“淮茹,我知道傻柱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情况复杂,我们只能等公安的调查结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傻柱回来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冲到门口,只见傻柱正站在人群中央,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然而,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手里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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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秦淮茹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抓住门框稳住身子。她的目光死死锁在傻柱身后那个年轻女人的脸上,又迅速瞟了那孩子一眼。那小女孩穿着一身素净的小碎花裙子,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四合院里的人群。
傻柱的脸色白得吓人,原本健壮的身体似乎瘦了一圈。他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直视四合院里那些如刀般的目光,特别是秦淮茹的。跟随在他身后的年轻女人却不以为然,一副坦然的模样,冷眼扫视着围观的人群,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傻柱,这人是谁啊?”贾张氏可没打算让热闹轻易结束,她冷笑一声,抱着胳膊走到人群最前头,嗓子拉得老高,“带着个女人回来是啥意思?这孩子……不会是你的吧?”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尖锐得像利刃,直戳进所有人耳朵里。
四合院围观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有人窃笑,有人低声议论,更多的是投向秦淮茹的怜悯目光。
“不会吧……”人群中有几个人小声议论,“傻柱一向对秦家那几个孩子上心,怎么还弄出个别的女人来?”
“可不是嘛。他平日里看着是个实诚人,没想到啊!”
秦淮茹的脸一下煞白,耳边嗡嗡作响,似乎什么都听不清了。她咬紧了嘴唇,垂在身侧的手攥得颤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傻柱终于抬起头,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他看向秦淮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憋了好几秒,才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挤出一句:“淮茹,你听我说——”
“我听你个鬼!”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秦淮茹猛地上前一步,几乎歇斯底里地喊道,“傻柱!你告诉我,她到底是谁!我秦淮茹怎么会看走眼,看上你这种人!?”
傻柱被吼得一哆嗦,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他后退一步,似是被秦淮茹逼得无处可逃。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站出来替傻柱挡在前头。她眉目清秀,语气却充满挑衅:“我叫张玲,这是我女儿小茉。怎么着,他欠着我一条命,现在我带着孩子找他来讨还公道,有问题吗?”
此话一出,宛如一颗大石头投进平静的湖水里,瞬间激起千层浪。四合院里的人全都呆住了,随即爆发出更加喧哗的议论,有人甚至忍不住低声发笑。
“张玲……小茉……”秦淮茹愣了一下,像是被从天而降的一记耳光打醒。她的声音已经发哑,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痛苦,“傻柱,你欠她什么?啊?欠到要让她带着孩子来!?”
傻柱艰难地开口:“淮茹,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让她来的,我——”
“够了!”秦淮茹狠狠地挥手打断,声音发着抖,“你混账到什么程度都跟我无关!从现在开始,你别再踏进我家一步!”
说完,她头也不会地转身跑进屋里,将门狠狠甩上,震得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就在这寂静当中,站在人群角落的张友仁不由蹙起了眉。他隐约觉得事情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对母女的出现,恐怕远不止是一场简单的风波……
张友仁的目光从秦淮茹的背影上移开,落在了张玲和小茉身上。小茉约莫五六岁,怯生生地躲在张玲身后,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张玲则挺直了腰板,丝毫不惧周围那些探究、怀疑、甚至鄙夷的目光。
“欠你一条命?”张友仁缓缓走上前,打破了四合院里诡异的宁静。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怎么欠的?说来听听。”
张玲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张友仁一番,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你又是哪根葱?”
“我是这院里的住户。”张友仁淡淡地回道,“街坊邻居的,总得关心关心嘛。”
“哟,还挺热心。”张玲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着,想替傻柱出头?”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张友仁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张玲的眼睛,“你说的‘欠一条命’,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玲冷笑一声:“怎么,怕我讹他?我张玲虽然带着孩子,可还不至于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要不是他傻柱……”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要不是他当年……算了,不提也罢!”
张玲欲言又止的态度,反而更加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四合院里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傻柱和这母女俩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说清楚,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易中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沉声说道。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