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嫂子？”王大锤看清了对方的脸，立刻愣住了。
果然是他家隔壁的何玉芳，那个在四合院里人缘不错的妙龄少妇。她这会儿一脸惊恐，手里捏着一张纸条，还没来得及藏好，身子像被逮住一样僵在原地。
“玉芳姐，这么晚了，您这是干啥呢？”王大锤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眼神逐渐有了几分玩味，“怎么，还带信儿来了？”
何玉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变得慌乱。她后退了一步，把纸条藏到身后，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大锤，我……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王大锤可不信她那套鬼话，他本就长于察言观色，此刻更看得一清二楚这嫂子是有事儿。“透气透到我家门口了？啧，嫂子，这嗅觉这么好，莫非还是个潜藏的猎犬？”
“你！大锤你少胡说八道！”何玉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有些着急地低声说，“我都说了没干啥，行不行？”
王大锤假装无辜地耸了耸肩，手中的木棍却没松开。他又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她手上的动作，忽然灵机一动，嘴角勾出一个坏笑，“嫂子，你是不是偷偷给谁递情书呢？啧啧，这是哪个倒霉蛋有这荣幸啊？”
何玉芳的脸倏地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大锤！你嘴巴能不能闭上！”她低声呵斥道，显然很是恼火，但又怕吵醒旁人，只能压着怒气，露出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
王大锤乐得直摇头，见她不说实话，索性伸手往她被藏在身后的纸条那摸了一把。这动作快得何玉芳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纸条已经落在了王大锤的手里。
“哎哟哟，嫂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别怪我多管闲事啊！”王大锤故作正经地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低头扫了一眼——纸上字迹潦草，但能看出来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大……锤！我警告你，别撕破脸啊！”何玉芳又羞又急，咬牙切齿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几乎要烧起来了。
王大锤倒吸一口凉气，把纸条凑近些看了看，又盯着何玉芳的脸愣了半晌，终于低笑起来：“嫂子，你这是惦记我还是盯着我房里的啥？”
王大锤盯着手里那张纸条，脸上的笑意不仅没消，反而更深了些。他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字迹果然潦草，却也瞧得出些意味深长的东西。他“啧”了一声，把纸条对折收进口袋里，笑得像是撞破了某人隐秘的心事。
“嫂子，怎么说呢？这张纸条这么有意思，你觉得我能当没看见吗？”他揶揄着，看她的表情更加慌乱。但偏偏就是这份慌乱，让王大锤从心底生出几分莫名的快感。
何玉芳急得不行，一双明眸瞪得溜圆，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解释点什么，却最终只憋出一句：“大锤！你赶紧把那纸条还我！这东西……这东西不是你该看的！”
“哦？不是我该看的，那嫂子，这么深更半夜的，你说这东西是送给谁的？”王大锤挑了挑眉，把玩着木棍慢悠悠地踱了两步。他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里却暗藏锋芒。
何玉芳有点招架不住了，她一边警惕地盯着大锤的动作，一边伸手试图去夺那纸条，但奈何力气悬殊，她根本占不到便宜。她脸上的焦急越发明显，连声音都有些颤，“你把东西还我！这……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哎哟，这么大的反应？”王大锤乐得不行，把纸条往口袋更深的地方一塞，直接用手护住，“嫂子，这东西要真那么重要……不如你先告诉我，这信儿里是不是藏了啥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的语气故意顿了一顿，脸上的坏笑隐隐中透出一丝认真，看得何玉芳心头一紧。她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但很快又硬着头皮站住，捏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
“王大锤，你不就是个小屁孩子吗？怎么这么爱瞎操心？”她试图用另一种语气来反击，但声音压得颤抖，底气显然不足。
王大锤却根本没被唬住，他像发现了好玩的猎物一样，整个人精神抖擞起来，丝毫没打算轻易揭过。这种疏漏百出的破绽，让他几乎笃定何玉芳绝对心虚。“嘿嘿，嫂子，真看不出来啊，平日里你那么端庄，背地里竟能干出这么刺激的事来？”
何玉芳气得脸都白了，眼瞧大锤完全不买账，她一狠心，咬着牙冲过去就想硬抢。谁知，王大锤身手敏捷得很，轻轻一侧身就让她扑了个空。不仅如此，他顺势伸手一拉，直接把她拽住——
“急什么？”王大锤轻笑一声，眼神有些玩味地在她脸上打了个转，“不就是张纸条吗，这么急切地夺回去？嫂子，是不是怕我发现你哪位情郎的秘密？”
何玉芳被他这一拉，原本微凉的夜风此刻变得灼热，她感觉耳朵热得快要冒烟，可身体却僵在原地，竟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低吼：“王大锤！你胡说什么呢！这件事和你没任何关系！再胡闹，我真翻脸了！”
然而，王大锤并没有因此退缩，反倒倚近了一步，低头细看她涨红的脸，语气里透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嫂子，你确定……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
何玉芳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起伏不定，像受惊的小鹿。王大锤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脂粉香，撩拨着他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嫂子，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王大锤故意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他松开手，但并没有完全放开她，而是改为虚虚地环住她的腰。
何玉芳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她努力想挣脱，却发现王大锤的手像铁钳一样牢固，根本动弹不得。“王大锤，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我就喊人了！”
“喊人？”王大锤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大半夜的，你喊谁？喊你那常年不在家的男人？还是喊……隔壁的李寡妇？”
听到“李寡妇”三个字，何玉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咬住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你…你胡说什么！我…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王大锤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嫂子，这四合院里就那么几户人家，谁不知道你和李寡妇走得近？大半夜的，你不在家绣花，跑出来写信，这信…该不会是写给她的吧？”
何玉芳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大锤，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竟然会被这个小屁孩发现。
“你…你……”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大锤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嫂子，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好奇而已。”
何玉芳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无力地挣扎着，却像一只被困住的鸟儿，怎么也逃脱不了。“王大锤，我求求你…别…别告诉别人…”
“哦？求我？”王大锤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求我的话…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他故意将“诚意”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暧昧地在何玉芳的身上游走。何玉芳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羞愤地别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你无耻！”她哽咽着骂道。
“无耻？”王大锤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嫂子，这年头，谁不无耻？更何况…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将何玉芳紧紧地搂在怀里。何玉芳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她无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玉芳！玉芳！你在哪儿？”
是何玉芳的丈夫，他回来了！
何玉芳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惊恐地看向王大锤，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王大锤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反而更加放肆地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嫂子，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的一切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异常静谧。然而，这片宁静却因那急促的脚步声被打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玉芳！到底出什么事了？”男人的声音愈加清晰，随着脚步声迅速接近，带着一股怒气和焦急。
何玉芳浑身一震，整个人僵在了王大锤的怀里。她的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视线变得朦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