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和乔治也附和着,连连招手:
“就是就是,快上车,咱们一起走!”
林舒笑着摆摆手,婉拒道:
“没事,我这又不是普通的盾牌,没任何问题的,你们快出发吧!”
众人哪肯罢休,觉得让林舒独自在外面实在不妥。
弗雷德心急如焚,直接解开安全带,身子探出车窗一大半,伸手就去拉林舒。
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对高空和危险的惧怕,仿佛只要能把林舒拉进车里,一切都不在话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林舒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弗雷德紧紧抱住。弗雷德手臂发力,用力一拽,直接将林舒拖进了车里。
“哎呀!”
林舒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了车厢。
车内瞬间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弗雷德满脸得意,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壮举。
“这下你可跑不掉啦!”
弗雷德的笑声爽朗,手臂却像铁箍一般紧紧箍着林舒,那力量大得好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林舒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胸口像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难耐的憋闷。
“弗雷德,你抱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林舒涨红了脸,双手用力掰着弗雷德的手臂,拼命挣扎,发丝在慌乱中肆意飞舞。
好不容易挣脱开些许,林舒刚缓过一口气,一抬头,便直直对上了弗雷德的眼睛。那双眼深邃得如同幽渊,带着让人无法逃避的探究,好似要将她心底的秘密一一挖出。
“舒,你得老实交代,期末那段时间,为什么要躲着我们?”
弗雷德收起了笑容,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舒的眼神瞬间慌乱闪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怎么能说,自从魁地奇比赛救下他们,听到那句半开玩笑的“以身相许”后,她的心就乱成了一锅粥,面对他们时,满心都是不知所措。
那种感觉,复杂又微妙,像丝线般缠缠绕绕,搅乱了她原本平静的心绪,乱她道心,所以她自然要躲着。
如今被弗雷德当面质问,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敲起了急促的战鼓,慌乱得连指尖都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在狭小的车厢里四处乱瞟,试图寻找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时,余光瞥见座位上有一瓶未开封的透明液体,瓶子造型独特,在月光的轻抚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像极了澄澈的水。
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过,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
“不介意我喝一瓶你们的水吧?”
弗雷德还沉浸在等待她回答的紧张情绪里,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回道:
“当然不介意。”
话音未落,林舒便迫不及待地拧开瓶盖,猛地仰头灌了一大口。
她满心想着,先找点事做,也许就能躲开这个让她心慌意乱的问题。
可液体刚顺着喉咙滑下,一股强烈的辛辣之感瞬间从喉咙直窜脑门,她的脸色骤变,眼睛瞪得滚圆:
“这味怎么不对?”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脑袋就像被重锤狠狠击中,变得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如同被迷雾笼罩,开始模糊、旋转。
“怎么有点辣........”
话还含在嘴里,她的眼皮便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双眼一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朝着一旁倒去。
“舒!”
弗雷德惊恐地大喊,声音尖锐得划破了车厢内原本的嘈杂。
他的脸上瞬间布满焦急,手忙脚乱地伸出手,一把扶住林舒下滑的身体。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林舒手中那所谓的“水瓶”时,脸上的焦急瞬间僵住,化作了哭笑不得的无奈。
原来,那根本不是水,而是一瓶被精心伪装过的酒,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鬼放在这里,成了这场意外的“罪魁祸首”。
“这可怎么办.......”
弗雷德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懊恼与担忧。
他轻轻拍了拍林舒的脸,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急切,试图唤醒她,可林舒毫无反应。
“舒这是怎么了?”
罗恩焦急地凑过来,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担忧。
弗雷德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苦笑着说:
“她误把这酒当成水,喝了一口就晕过去了,估计是醉了。”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都松了口气。乔治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还好还好,没什么大事就好。”
话虽如此,他脚下却悄悄加大了油门,飞车上的仪表盘指针迅速攀升,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在夜空中飞驰,月光被远远地甩在身后。
乔治一边紧盯着前方,一边暗自想着得赶紧到家,给林舒做碗醒酒汤,可不能让她太难受了。
而弗雷德则是小心翼翼地将林舒抱在怀里,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轻轻调整着林舒的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
他微微收紧手臂,确保自己的怀抱可以稳稳地护住她,不让她受到一丝颠簸。
林舒的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泛起淡淡的红晕,呼吸均匀而轻柔。
她的头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发丝随着飞车的疾驰轻轻飘动。
弗雷德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宠溺。
他轻轻拨开林舒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她。
车厢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偶尔传来飞车引擎的轰鸣声。
罗恩和哈利坐在前排,时不时回头看看林舒的情况,眼神中也透着关切。
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众人身上,勾勒出一幅幅温暖的剪影。
“放心吧舒,很快就会没事的。”
弗雷德轻声说道,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其他人。
他紧紧抱着林舒,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满是柔情。
此刻,在这飞驰的飞车上,他只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