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上方,王母和阿獙烈阳三人都背对着瑶池,几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炷香之后,烈阳不满的扯了扯嘴角:“他们还要这样抱着啃多久?”
阿獙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之前瑶池上方的阵法动静很大,他们也知道小夭要醒转了,王母在设阵,但他们知道相柳给小夭穿的衣服单薄,他们也不方便提前过来,现在小夭彻底醒来了,他也能够安心了。
烈阳看旁边的两人都不理会他,嘟着嘴就要转身,阿獙一把就把他给拉住了。
“你呀你,你不知道这人间有一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吗?虽然说这段时间他们天天待在一起,但是小夭一直都是昏迷不醒。”
烈阳不满:“相柳每次给她喂药的时候都要啃,现在还这么难舍难分的。”
阿獙失笑的摇了摇头:“你是关心则乱,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你之前的时候还讽刺相柳淡定,别看他平时脸上毫无波澜,但恐怕他才是那个最难受的人,你难道忘了当初他刚带着小夭过来的时候,他是一副什么样子?他自己当时也是奄奄一息了,满身浴血。”
烈阳哼了一声,就算如此又如何,小夭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救相柳。
阿獙双手扶住烈阳的肩膀,郑重的说:“早前时阿珩嘱托过我们两个要好好的照顾小夭,小夭把相柳看得比她的命还要重要,所以我们对待相柳就要像对待小夭一样,你明白吗?”
王母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难得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意,如今小夭醒来,两人又能够团聚,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能够稍稍的抚慰她自己的意难平了。
烈阳脸上的表情不再不满,但是也没有开口说话。
阿獙笑道:“小夭她走得很是艰难,虽说咱们玉山与世无争,但是消息却很灵通。你应该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她这一生就像是负着巍峨巨山前行,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爹娘,然后又被送到了人生地不熟的这里,我们虽然十分关心她,但说到底并不是她真正的亲人,而且那时她和我们也不熟,没多久她离开了玉山开始了流浪生活,后被人关进了笼子里,之后她回到了皓翎,从那开始她便开始筹谋,之后就没有停下过脚步休息,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帮助她,而不是给她添烦恼,你明白吗?”
烈阳慢慢低下了头,他也知道小夭这些年不容易,但是对于他来说,小夭就像是妹妹,他这个做兄长的老是感觉这世上就没有人配得上小夭。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开口讽刺相柳就是了嘛,我也不会再说让他们分开的话了。”
阿獙笑点点头,烈阳虽然活了很多年,妖力也很高深,但他的性子有时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要是论心智成熟的话,怕是还赶不上小夭的一成,遇到了一些关心则乱的事情,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
瑶池底部,相柳呼吸粗重,抱着小夭的右手情不自禁地开始往小夭的身前游走。
这样主动的小夭,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以前都是他主动,他尚且能够控制得住自己,可是这一次小夭主动,他是真控制不住。
相柳的右手悄无声息的顺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衣角游走进去,小夭身上的伤势早已经恢复如初,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滑细嫩。
他的右手轻轻的爱抚着小夭平坦光滑的小腹,正要往上继续游走,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
“王母他们几个还在上面站着呢。”小夭松开了两人厮磨的唇瓣,她就算是胆子再大,可也不敢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跟相柳做的太过。
相柳强行将眼中的情欲缓缓的压下,在小夭的耳朵旁边喑哑的说道:“我倒是差点忘了,可能是因为你今天太主动了,也可能是因为你此刻太诱人了,我真有点控制不住。”
小夭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便脸红的小声嗫嚅着:“等到下次没有人的时候,咱们俩人单独的时候好不好?到时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已经小得犹如蚊蝇,相柳装作没听到,嘴唇凑到小夭的耳朵边轻轻的舔舐厮磨:“在说什么呢?没听清楚。”
小夭打了一个冷战,这些东西相柳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相柳将小夭的耳垂含在了口中细细的勾勒着:“说话…”
小夭软在上柳的怀里,好吧!她承认,不管她刚刚再如何主动,胆子再怎么大,都不可能改变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就是相柳永远都是那个大灰狼,她是那个纸老虎。
相柳停下了动作,轻柔地为小夭打理着青丝,将她胸前的青丝打理整齐后拂到了背后。
小夭顺着相柳的动作下意识低头去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青丝被拂到了背后,胸前的一片风光便展露无遗。
相柳嘴角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装作若无其事的一边打理着青丝,一边光明正大的打量着眼前的风光。
小夭瞪着相柳:“为什么要给我穿这么透的衣服?我到底在这里躺了多久?你是每天都要来吗?”
相柳轻飘飘说:“之前的时候你全身都是血,衣裙上的血粘连着你的伤口,烈阳他们两个根本不方便帮你换衣裙,玉山的那些丫鬟们手笨,那就只有我帮你换了。”相柳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的打量着。
小夭两只手挡在前面,手印微微变幻,想要将灵力召唤出来幻化一件衣裙,但是奈何她现在灵力微薄至极,难以为继。
相柳笑道:“你之前身受重伤,如果说穿其他的衣裙,怕是会扯动伤口,而且这件纱衣可不是我用妖力幻化而成,这可是实打实的好东西,难道你就不觉得穿着很舒服吗?”
小夭点点头:“是很舒服。”随即又反应过来瞪着相柳,现在的重点是衣服舒不舒服吗?现在的重点是这个衣服太透,“所以说我一来到这里就穿的这件纱衣,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每天都要过来吗?”
相柳惜字如金的说:“是。”
小夭脸色通红的看着相柳,那就是说这一段日子以来,她每天都这样好似光溜溜的躺在这里,而且相柳还要时不时的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喂药,她这身纱衣这么透。
相柳压下笑意,淡淡的说:“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之前没见过?”
小夭怒瞪:“现在我要穿衣服!你给我变一件衣服出来,不要白色的,只要不是白色,其他都可以。”
相柳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我的妖力修的是冰系,而且功法也是冰系,那我用妖力幻化出来的衣裳自然也是白色的,我也没有木灵或者火灵的妖力啊。”
瑶池之上,烈阳默默的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他们俩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有什么话是说不完的,小夭醒了也不说急着来看看我们俩。”
王母看了一眼烈阳,又继续一脸死灰的看着桃林。
烈阳跺了跺脚,看这两人都不理他,便直接化出本体嗖的一声就往桃林的方向飞去。
几人还不知道在瑶池底部,小夭正被调戏呢,两人就衣服的问题展开了拌嘴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