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睡的七人,再想想失踪的硬盘,冈村右二掏出匕首,去搜昏睡的工作人员身上。
结果在这名工作人员的后腰上摸到了硬硬的一把手枪,他下意识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冈村右二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警察”,他伸手就想把那支枪拔出来。
他的左手刚伸了一半,就感觉手腕一凉,同时他握着匕首的右手的手腕一紧,紧接着就传来“咔嚓”的一声脆响。
一股剧痛从右臂的肘关节处传了过来,同时,左手好像也不听使唤了,他想用力抓握一下,可是手上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抬眼看到三位工作人员呈“品”字型,站在他的周围,他想拼命冲出去,然而两条手臂现在连门都打不开。
冈村右二还在懵圈的状态中,下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他的下巴立刻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嘴巴张着,嘴里哈喇子带着一股恶臭,不受控制的开始往外滴。
冈村右二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眼神,他做梦也没想到,电视台的员工会这么厉害。
自己的右手被折断了,左手手腕的手筋被割断了,想抢对方的枪手指根本不听使唤。下巴也脱臼了,想自杀都死不了。
他有些绝望的看着三人,用眼神在询问:“你们到底是谁?”
三人揭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刘畅、汪伟和小串儿的真面目。
冈村右二惊讶的含含糊糊、发着很难听懂的口音说:“是。。。你们?”
汪伟捡起冈村右二的匕首,拉开冈村右二的嘴巴,看着这家伙的一嘴黑牙,忍着其散发出来的恶臭,在寻找着那颗毒牙。
匕首伸向一颗稍微有一点白的牙齿,用力一撬,这颗有点白的,果然是那颗毒牙。
汪伟憋着气,用匕首把毒牙拔出来,伸手抬上了他的下巴,用手掩着鼻子说:”谁把化粪池给炸了?“
再说转播车的外面,小井正在为进入转播车的冈村右二做警戒,因为华国很难搞到枪,他手在口袋里握着一把弹簧刀在警惕的四下张望着。
海滨市的冬天,温度不低,就是风大。小风一吹就像刀片一样在割着小井的耳朵。
小井的耳朵被冻的实在受不了了,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稍微捂一下被冻疼的双耳。
就在他刚刚捂着双耳的时候,他的双手突然被一双更有利的大手给抓住了。
小井一愣刚要反抗,脚下就被人一绊。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上。由于双手被对方死死的掐住了,他无法用手支撑地面,就只能用脸了。
以头跄地尔,是何等的惨烈,就听“咚”的一声闷响,这家伙的脑袋、嘴巴和鼻子里都在向外冒血。小井当时就被摔休克了。
收拾小井的正是星海湾派出所的那位从部队退役的警察,干净利索的拿下了小井。
正在车里等着接应冈村右二的次郎和渡边也被李局安排的警察顺利拿下。
演唱会的电视转播还在继续着,刘畅和汪伟把冈村右二带下了车。
转播车里,小串儿掏出解药瓶,给四位真正的工作人员都闻了一下,然后叫醒他们,跟他们还开玩笑。
“四位昨晚都干嘛去了?怎么困成这样?“
四人伸着懒腰说:“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就睁不开眼睛,不知不觉的都睡着了。”
小串儿打开车门:“我去透透气,说着就跳下了转播车。”
不多时,三位真正的工作人员出现在了转播车外。
刘畅、汪伟带着冈村右二开车向招待所走。刘畅一路上就在琢磨问题了,他一肚子的疑问。
冈村右二的手腕还在流血,小串儿的刀片在他左手腕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刀口,力度还挺大,刀口有些微微的外翻。
不能让这家伙死翘翘了,刘畅拿了一段转播车上的数据线扎在他的手腕上,给他止血。
另外借的海滨国安的车要爱惜一点,不能给人家整的跟杀人现场一样。
冈村右二坐在后排的中间,汪伟和小串坐在两边。
就是这家伙的口臭太厉害了,跟毒气弹一样,用汪伟的话说,就是谁把化粪池给炸了。熏得两人都无法呼吸了,两人只能忍着寒冷,把车窗打开一条缝。
不想两个人的举动却引起了冈村右二的疑问:“我的嘴真的有那么臭吗?”
小串二看着他点头道:“嗯,非常的臭,你知道化粪池吗?就那个味儿。”
“怪不得他们跟我出任务,都让我自己一辆车。”冈村右二说。
“那今天跟你一个车的家伙怎么忍过来的?”
“他是个严重的鼻炎患者,他跟我一个车,好像也在忍受着痛苦,但是他没有说。\"冈村右二说。
“那是你的手下,他不敢说,只能默默忍受。”汪伟说。
“你们为抓我下了不少功夫呀,面具都准备上了,天衣无缝呀。”
“我们知道你是个高手,你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我们戴上面具也是对你能力的尊重,你都能破解我们的催眠术,可见是值得我们重视的对手。”刘畅说。
“那乙醚对其他四人起作用,对你们三人怎么没有用呢?”
“我们预判了你会采取的几种方案,其中之一就是你会采用乙醚之类的东西,来迷晕车上的人,这样你就不必惊动任何人,使用卫星设备完成情报的传输。
转播车是你们本子国生产的,你们了解转播车的构造,你们肯定知道有通风口。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就将车上的通风口给堵死了。“刘畅说。
“那四名工作人员为什么是真的被迷晕的状态呢?”冈村右二疑惑的问。
“那是因为他们真的被迷晕的,是我们为了迷惑你,为了不让你看出破绽,为了他们能够本色出演,是我们把他们四人迷晕的。”汪伟说。
这时刘畅转过头问冈村右二:”你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破解我们对你的催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