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一起搬动趴在地上那人的身体,想看下他的样子,不想他身下压着一枚手雷。他们这一掀开,手雷就炸了。
可怜两个傻大胆就这么归西了,这把其他的兵都吓到了,乖乖,这人不好惹呀。
此时的刘畅穿着民族同盟军的军装,一大早去机场找弹药库时戴的当地人的面具,至今还戴着,这一看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民族同盟军的兵。
他混在搜山的队伍中,悠哉悠哉的跟着大家向前搜索。
这时那个小腿受伤的士兵需要人抬着下山,刘畅主动的上前帮忙,因为抬伤员下山是个苦差事,再加上很多人想得奖金不愿意下山,所以刘畅就很顺利的谋得了这份差事。
费了很大得劲才把伤员抬下山,再抬到卡车上,一起送往医院。
这里的医院就是两栋红砖房,里面的设施基本没有,床都是竹床,手术室也是没有什么无影灯,只有一个可以调整方向的落地灯。
医生护士也都穿着军装,围着一个围裙,端着消毒用像我们老式的饭盒,里面是手术器具。
刘畅看了一下,还不如国内的村卫生所。彭家声在器官贩卖园区花大价钱投入,又是设备又是装修,对自己士兵的医院却抠得要死,基本没有什么投入。
刘畅抽空给汪伟发了一个短信:“我已下山,再查弹药库。脱离后给我信息。”
把伤员送到医院后,刘畅他们就被军官招呼着上卡车,因为在场的士兵有点多,刘畅也不能硬来。
就跟着上车了,反正抱着一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吧。
几辆送伤员的卡车都载着民族同盟军的士兵,不知道往哪里开,刘畅手扶着车厢板,看着路,看是往哪里去。
刘畅看着前车在一个检查哨前停下,下来一名军官,递上一份公文,哨兵看了一下就回头喊了一声,刘畅看到一辆坦克缓缓的让开了道路。
我靠,什么地方这么邪乎,用坦克守护?
突然刘畅的脑子里灵光一现,会不会是那个弹药库?
前面的车辆又开到一个大门前,所有士兵全都下车。每个人的武器必须存放在旁边的房子里,然后接受搜身,打火机一律收缴。
经过这些关口后,士兵又上车,车子向里面开去。
很快刘畅他们的卡车就开到前面了,士兵全都下车搬弹药。
刘畅心想,就围剿两个人,还用补充弹药吗?
这时前面的两个士兵聊天,甲说:“听说杨副司令要单干了,彭司令正生气呢,这次一营他们都去准备剿灭杨副司令的队伍了,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
乙说:“都动用3号库的弹药了,那肯定是都急眼了,不死不休呗。”
甲说:“附近的老百姓可惨了,那毒气可不管是不是老百姓,沾上就完了,只有死。”
刘畅听到这很震惊,为了对付杨良,原来真的是来取毒气弹,这得有多大的仇,都动用毒气弹了。
刘畅在思考用什么方法阻止彭家声使用毒气弹,这毒气弹不能一炸了之,必须要高温才能销毁,不然还是会有毒气泄露的,会造成周边的居民百姓中毒的。
刘畅跟随着其他士兵进入到弹药库里,这个弹药库没有爆炸的那个大,但是里面基本没有轻武器的弹药,大多是炮弹和炸药之类的弹药。
在仓库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刘畅看到了带有骷髅头标志的箱子,那些箱子大约有100多个,看样子每个箱子里应该有两发炮弹。
刘畅想往前走几步再看清楚些,不想立刻就被人喝止了,刘畅看了一眼那个喝止他的军官,一脸的刻薄之相。
没办法,刘畅只能跟其他士兵一起往外推炮弹箱,然后装车。整个过程被人盯的很紧,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看来这次只能放弃了,只有再找机会了。刘畅跟其他士兵一样被赶上卡车,跟着卡车去送炮弹。
炮弹被送到一座小山后面的一块开阔地上,那里有一个炮兵阵地,阵地上有好几个口径的火炮。
刘畅一看那个炮管比较粗短的是155榴弹炮,还有105加农炮,还有一些76毫米的高射炮,这就是一个大杂烩呀。
一名军官指挥他们把炮弹箱抬下来,放到指定的地方然后就赶他们上车,根本不让他们靠前。不过刘畅扫了一眼,现场没有发现有毒气弹。
毒气弹一直在弹药库里,弹药库又把守的那么严格,想混进去的可能性也不大,强攻更没有可能,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个难题一下把刘畅给难住了,好像进入了死胡同。
刘畅跟随卡车进入市区后就找了个借口下车了,他掏出手机看到汪伟早就给他回信息了:“平安下山,回住处。”
刘畅看到信息后也放心了,脑子里一直在萦绕着怎么炸掉那个弹药库的问题。
带着这个疑问,刘畅来到了昂觉的家。
昂觉的妹妹果真坐在路边卖甘蔗和芒果,她帮人打掉甘蔗皮,让人吃起来比较方便。
芒果也帮人用刀划开,划成一格一格的,这样就很容易吃了。
昂觉妹妹的服务比城里同样卖甘蔗芒果的人周到多了,生意也还不错。已经卖了40多缅元,相当于5到6美元。
刘畅没有打扰昂觉妹妹卖甘蔗,一个人进到屋子里换了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就向酒店走去。
刘畅到了力量酒店,看到汪伟,问汪伟是怎么脱身的。
汪伟说:“我把民族同盟军的人引入地雷阵,那些人在地雷阵中乱窜,结果被炸死了好多。
我打晕了一个士兵,换了他们的军装。
我看到一个老兵,将伤兵的血往自己身上脸上抹,抹完了,他也躺在地上,闭上眼睛。”
“我看着他想笑,后来我一想这个办法不错呀,就也照做,在那里躺了10多分钟,才被人发现,扶着下山了。
山下的伤兵都躺在公路上等车,运送伤兵的卡车好久没来,我就趁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