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殊满脸无辜的耸了耸肩：“啊 .......警察叔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一点听不明白啊。”
主打一个，脸皮厚。
季子谦牙都快咬碎了，真想就这么给他丢出警局。
“好了小戚，我们叫你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殷宏看到俩人这样的相处方式没忍住有些想笑，轻咳一声主动将话题转了回来。
这就让戚殊有些好奇了，毕竟除了这件事，还能有什么事跟自己有关系？
视线落在坐在前方的两个老人身上，微微挑眉：“什么事？”
“你还记得......就上次说这些事情，是为了瞒天过海吗？”
殷宏的脸色严肃几分，看起来背后调查了不少东西。
戚殊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这个老头说的是啥，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的好像是柳溪那件事。
当时自己好像的确这么说来着。
就算是到了现在，都有这个可能。
毕竟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 除了自己给警方找的麻烦之外，剩下的都是那群人了，而且对方并不是一次性弄的什么大事，而都是......
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都是轻而易举解决的小事。
这么想着，戚殊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他还记得，宋薇慈在派出所的时候被牵连到了，是不是那群人故意的？
戚殊略微眯起眼睛，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当时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一直没有时间调查，现在看来自己还真的错过了不少好戏。
等等......
意思就是说。
专案组和市局这群人，在自己给他们找了这么多事的情况下，没有落下太多进程，而且还顺便调查了这件事？
原本觉得他们都是废物的戚殊有些沉默。
这群人真的想要调查起来，好像，也许，应该挺快的。
“你们调查到什么东西了？”
“暂时还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只不过......”
说到这，殷宏罕见的有些迟疑，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究竟要不要说。
整个办公室里，就数他年龄最大，级别最大。
就算是想要往上报，其实也报不了太多。
所以有些事情的决断，其实只是他一念之间。
两个小老头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交警这段时间段出动，碰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现象。”
能让他们这个表情，恐怕他们调查出来的东西问题很大。
而且根本不是随便能说出来的事情。
现在能跟自己说，但凡出了任何责任就是他们两个的问题了。
戚殊虽然没有在体制内待过，但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眼底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奇怪现象？你们可以和我说说，毕竟年轻人，有些时候知道的可能比你们还要多一点。”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光远笑了笑，开口附和一句。
他们警局不是没有刚毕业的警校生，也不是没有优秀实习生。
可偏偏还是找来了戚殊。
“在这个月开始之前，警方一直没有接到有什么失踪报案之类的东西，可就在交警开始严查驾驶证之后，警局包括派出所，已经接到了不下于三起失踪报案，而在交警帮忙辅助调查的时候，却碰到几个就连说起话来都有些磕绊的人。”
殷宏这件事情说的比较笼统，说完之后并没有着急解释，反倒是招招手，让人拿来几张照片。
上面是警方调出来的照片，还有路上摄像头抓拍的照片。
相同的人被贴在一起，但看起来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戚殊没忍住往前走了两步，仔仔细细的看着上面的几个人，虽然看起来和警方调查出来的差不多，但眼神完全不一样。
“你是说，对于他们本身的回答，磕磕绊绊？”
“我就知道你小子聪明。”
殷宏赞赏般的说了一句，才接下去下面的话，“对，就是对自己的身世，或者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磕磕绊绊，就像是......”
“就像是换上了他的脸，顶替他生活？”
戚殊面色玩味的接下来他的话，语气有些奇怪。
前世，他的确是看到过不少喜欢收集人脸皮的恶趣味杀人犯，和他可不一样，他只会收集一些长的好看的。
而不是跟个收破烂的一样，什么垃圾都要。
“唉，这件事情的确有些骇人听闻，可他们的身份有问题，我们也没办法多做询问。”
李光远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起话来都有些苍老。
如果他们真的是在密谋着一些事情，而他们还不能及时调查出来的话，时候肯定会自责。
但他们身上穿着这身衣服，就代表着他们不可能抛弃原则。
戚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偏头看向其他人：“我记得，之前警局都会发展自己的线人，现在不知道你们缺不缺这个线人。”
众人脸上从一开始的疑惑变为震惊，随后满脸惊讶的开口：“你是说......”
“我是说，这件事，我可以稍微参与进来一点，但希望你们不要对我抱有太大希望。”
开始这群人就耽误了他的心情，到现在甚至将自己牵扯进来，真是。
真是有够该死的。
虽然他答应了帮助警方，实际上不过是看中了他们人多，而且这身衣服有些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戚殊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等到这件事情接近尾声的时候，如果他换了想法，不想让警方参与了，也好办的很。
毕竟，他可是Asher啊。
警察怎么能把杀人犯当成自己的帮手呢？真是......太可笑了。
“能能提出来这个说法我们很高兴，不过既然是线人，警方自然是不会亏待你，这样吧，你先去吃饭，我和老李商量一下该给你点什么待遇。”
殷宏看着戚殊的表情十分满意，说着还不忘给胡一明使了个眼色，
“一定要带我们警局未来线人好好吃一顿，费用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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