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谢院长还觉得奇怪人进来没有说什么事,才抬头看是才考完试的学员宁舒怡。
“小宁同志可是有什么事,进来还不说话,坐下说吧。”
宁舒怡尴尬的笑笑说:“院长,我进来看您在看病例,不好意思打断。”
“那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是需要我帮忙的?”
“院长,我今天来是想让您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人需要何首乌的。我昨天在深山附近才挖到一根。”
谢院长觉得是及时雨啊,老友在省里都急得不行,需要最少50年的何首乌,有年份高就更好。他都等不急,亲自跑到小县城来让我自己再帮忙留意了。
“你能给我看看吗?”
宁舒怡站起来从椅子后面背篓里,实际是从空间里把何首乌拿出来。
“院长你帮忙看看,这是多少年的,能换多少钱。”
谢院长接过后打开报纸,看到里面包着的何首乌,真的是太惊喜了。
“小宁同志,这百年以上,正是我一个老友需要的药材,他托我好久了,昨天实在等得越来越着急,就直接到咱们这小县城来让我再问问。我现在去喊他过来,你在这里等还是在一楼等。”
宁舒怡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万一丢了东西自己的都解释不清楚。
宁舒怡说:“院长我在一楼等您和您朋友就行。”
来到一楼,坐在凳子上的宁舒怡,看脚下生风走出医院的院长,觉得很好笑。
正准备用意识打理空间,出门没两分钟院长又回来了说:“小宁同志一起吧,我那老友在我家住着的。”
宁舒怡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就起身一起出了医院。二十分钟左右,院长家院里坐着一个同样头发半白的老人在晒太阳。
“老顾,我给你说,巧了,真的太巧了。”谢院长推门而入,话语里是激动,又轻快。
“老谢,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消息了,这小同志是?”
“走,走,走,回屋再详细说哈,人多口杂!小宁同志一起进屋吧!”
谢院长家客厅入眼是木质又简单的家具,可木材比普通人家好一点,不是贵重木材。
“小宁同志,你喝水。你能再把何首乌拿出来吗?这顾老头是省医院的院长。他主要擅长就是中医里的疑难杂症。这次的何首乌就是这顾老头所求。”
宁舒怡还真的觉得渴了,今天出门忘记带水壶。端水喝之前就先拿出何首乌放桌上。
谢辞打开何首乌说:“老顾原本是想喊你去医院看的,觉得来回折腾,医院还人多口杂的,谁知道会不会被人看见或听见,万一有人举报投机倒把,就得不偿失了。”
顾院长也说:“是这个理,小心为上。”
两个院长研究了一下后说:“小宁同志,这何首乌是百年以上的了,需要我们需要切开来看里面是否木质化,也更好的说出多少年。你同意切吗?”
“谢院长,顾院长,不是我同不同意,而是您们愿不愿意啊。我是愿意的。”
两人忘记了之前所求最少五十年,现在确定这株何首乌最少百年,那是无论如何都是要买的,所以这一问纯粹是多此一举啊!
“哈哈哈哈哈,你个小鬼头。问了你白问。我们也同意切哈!”
宁舒怡也无声的笑了,这两个院长私下还是没有上班那么严肃嘛!
谢院长去家里杂物房找切药专用刀。
顾院长就和宁舒怡聊起天来。“小宁同志是哪个大队的?听口音不是咱们这里人,你是知青?”
宁舒怡觉得自己是知青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大大方方的说:“顾院长,我是胜利大队的,今年新来的知青,以前和我姐在老家学过一段时间医,这次大队派我们姐妹来学习,回去当赤脚医生。”
宁舒怡怕顾院长后面还有问的,就说了大致情况。
“那你们姐妹会炮制药材吗?”
“会,就是在大队知青点和医疗室不方便,而且我们俩一人上山挖药,一人还要下地挣半天工分,这贵重药材炮制还要花时间,我们就想直接卖了的好!”
顾院长一听是知青,又卖贵重药材,估计是想手里有点钱傍身。这要是被大队社员知道,她们俩得脱一层皮。
“你们俩平时上山注意安全,挖到贵重药材要藏好,需要贵重卖药材,可以直接找你们谢院长。一般药材实在多了可以卖收购站,分点给大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宁舒怡站起来鞠躬道谢:“顾院长谢谢您的提醒,我们姐妹会小心的。”
宁舒怡心里默默的说上山小心,挖到贵重药材也要小心,卖药材也要小心。
看吧,第一次见面的顾院长都提醒自己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