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摇人来再打啊,自己一个人虎什么,几处青了都。疼不?”
洛香心疼的一点点轻轻的给他上药。
季迟木摇头,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摇人要等,我等不了。他派人拦截,我担心他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那点人,伤不了我。”
他要快,一味猛攻,不然也不会露了几次破绽,挨了几拳。也还好他够快,否则以方才的情形,保不准那人狗急咬人,真伤了香儿。
眼中凶像闪过,定要讨回来!
“嘶。”
季迟木吃疼。这妮子真下手戳啊。
洛香幽幽说:“伤没?”
季迟木抓住她的手紧了紧,卖乖,“下次我小心,嗯?”
11真没眼看!
洛香假装叹气,“我居然信了。”
季迟木眼角含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骨,说:“你跟我说说什么忌惮。”
“哦。”说到正事,她不含糊的。“我跟你爸口水战大战三百回合,然后,我大胆猜测的,想不到猜中了。我厉害吧!”
眼睛亮亮,等着被夸赞的小模样。
季迟木:“嗯,厉害。展开说说。”
“展开不了。”洛香脸上得意敛了,话语中带着可惜。“我故意激怒他,他的反应很奇怪,我就猜你身上应该有什么东西或别的事令他忌惮,猜对了。我急了点,被他警惕起来了,所以没能套出来他到底忌惮的是什么。”
“我还是欠了些火候。”
这妮子还意犹未尽呐!
季迟木略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背。“嘶。”洛香冲他眨巴眼睛。
另一只空着的手捂住她眼睛,季迟木严肃的说:“不行。你的安全在第一位,其他的都不重要。被激怒的人不可控,危险!记住,绝不许再以身犯险。”
“好嘛。”洛香扒下捂她眼睛的大手,睁着大眼睛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季迟木:“我让人去查。至于其他的,现在还不是时候,防着点他就行。”眉心微动,下秒落了决定。“回去开始练练手脚。”
哦豁!
洛香挑眉。这人之前还不情不愿,甚至不同意。现在是被他爸唤起了强烈的危机感,终于认真同意了。
意外之喜啊!
洛香笑起来,“好的。”
“傻姑娘,要开始吃苦了,你还笑呵呵呢。”季迟木捏捏她的小脸,“受罪哭鼻子也不能反悔啊。”
洛香昂下巴,“绝不半途而废!”
季迟木宠着:“好。”
11:“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登机吧。”
李林楠长嘘一口气,“终于要回去了。这趟出差真够精彩了。”
洛香听了低低笑,“老师,刚才我跟斩吉报平安的时候,他说了,给系里的酬金翻倍。还说了,在他能力范围内,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你好好想想吧。”
李林楠摇头拒绝,“算了,是我先失手打碎香水的,还翻倍酬金,可以了。你跟他说,扯平了,不用提什么要求了我。”
“老师,别。他又没说必须现在或什么时间前提,你就留着他这个承诺呗,万一以后哪天用得到呢。我不要跟他说的,你听我的,留着。”
季迟木:“李老师,小事情,对他来说。你不用有负担,听香儿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
李林楠也不是什么婆婆妈妈的人,“行,那就留着。”
圆满结束!
洛香小手高兴的一挥:“回家喽。”
……………………
可能是熬了几天调制香水,加上跟人斗智斗勇了,洛香在机上吐得昏天暗地,连萧天驰的药丸都不管用!
回到梧桐居直接昏睡过去。刚醒来吃完东西。
“香香,我来了我来了。”
“咳咳咳!”洛香刚进口的水,呛了气管。“咳咳……”
瞳孔睁大了又回缩的看着萧天驰乐颠颠的奔过来。
“阿迟,不用吧,我就是晕机,吐了,睡够了,就好了。”洛香强调,“我现在好了!”
季迟木还不知道她吗,解释道:“不用吃药。”
“啪。”洛香动作干脆利落的把手搭到脉枕上,“哦。那看吧。”
季迟木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心,“你啊。”
萧天驰也乐得不行,“香香,搞得我像洪水猛兽似的。萧大哥伤心喽。”
“不吃药都好说。吃药!那你伤心吧,洪水猛兽。”
香香歪理一大堆,他说肯定说不过了。沉下心,手指搭上她的脉,静听。
“嗯。身子调养回来一些了。”萧天驰脸上满意的,娇气归娇气,但听医嘱。“调理身子的药丸可以减量了。隔三天吃一粒。”
手指离脉,“另一只手。”
洛香乐呵呵的换手。噢耶!快了吧,快不用吃那个药丸了!
季迟木揉乱她的发顶,心里比她还高兴。
洛香:“哎呀,我的发型。”
空着的手盲扒拉扒拉整理自己的发顶。
季迟木勾着唇帮忙。“这么在乎发型?”
“没有发型就没有爱情!”洛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季迟木乐了。“呵呵……我以后注意。”
萧天驰收手,感慨:“果然,配方还是那个配方。两位,狗粮别再撒了,我饱了。”
洛香嘻嘻笑。
季迟木则是追问:“怎么样?”
洛香一怔,满脸问号。
萧天驰收好脉枕,回说:“可以练,香香底子还是挺可以的。不过要徐循渐进,还要注意程度。”
“啊!”洛香知道了,“原来是让萧大哥给我看能不能练嗬哈呀!”
等等!
洛香瞪眼,“阿迟,你又逗我。”
害她以为他是因为她晕机厉害,吐啊昏睡啊,所以才让萧大哥过来把脉的。
季迟木低笑,“呵呵呵……”
“你还笑!”洛香气成河豚。
季迟木:“你自己乱猜,现在还赖我。”
洛香默。好像是哦。
等等,不对!“我会先入为主,还不都是因为你动不动就让萧大哥给我诊脉的关系啊!”
季迟木勾唇,眼中柔情似水。
萧天驰:!!!
“我不该在这里!”转身往门口走,“药酒,药贴,我晚点让人送过来。如果到时候练得太狠,酸痛太严重,我再配药浴。再见,爱情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