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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庭岭瞧着童子歌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见他好像真的被吓得不轻,心中那捉弄的心思便渐渐淡去,决定不再逗弄于他。
此时,侍女恰将准备好的衣物送了进来,宗庭岭顺手接过,便开始亲自为童子歌穿戴起来。
他一边仔细地为童子歌整理着衣衫,一边缓缓开口说道:“朕明日就要去北疆视察军营了……”
童子歌听闻这话,微微一怔,看来皇帝还是决定要主动出兵打大齐了,他心中忐忑,但瞬间又被掩饰,换上了一副看似关切的神情,“陛下,北疆路途遥远,且局势复杂多变,此去定要千万小心。”
宗庭岭手上动作未停,应道:“朕知晓,此去虽有风险,然为保我朝边疆安宁,亦是不得不为。”
“陛下可是已与朝中大臣们商议妥当出征之事?” 童子歌轻声问道。
宗庭岭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从正在整理的衣物上移开,转而直视着童子歌。知道他心思玲珑,早已猜到自己会力排众议质疑攻打。
宗庭岭看了他一眼,似在考量是否要回答,片刻后说道:“朕自有定夺,大臣们亦会全力支持。”
童子歌听出他不欲多言,便不再追问。
“陛下,此去需多久才能归来?”
宗庭岭为童子歌系好衣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具体时长难以确定,要看北疆的实际情形而定。”
他看着童子歌:“爱妃不必过于挂怀,朕自会平安归来。在朕离开的这段时日里,你且好好待在锦书轩,莫要随意走动惹出是非。”
童子歌点头,心中却暗自苦笑:进宫以来,对自己来说的是非哪一桩不是因皇帝你而起?
没想到宗庭岭正经了没几秒,话锋一转,脸上又浮现出那玩味的笑容:“朕一去这么久,爱妃可会想念朕?”
童子歌表情下意识地一怔,只觉得皇帝这话像是在自作多情地给自己脸上贴金。
可他随即又想起皇后的嘱托以及自己的盘算,赶忙强挤出一个看似别扭又饱含不舍的表情,低低应道:“陛下,臣妾自是会思念陛下的。”
宗庭岭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爱自己吗,当然知道。
但不重要。
他在宫里待了快三十年,他太清楚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实在是太过艰难,近乎奢望。
对皇帝来说,能得到他的身就够了。
而且......是这样一具已经被拉下神坛食髓知味的身——
这样想着,搂着童子歌的手突然向下用力揉了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童子歌整个人猛地一激灵,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一蹿,喉咙间也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轻喘。
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羞恼与惊惶,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宗庭岭的怀抱。
宗庭岭心情大好的看着童子歌眼里的雾气,那几欲落泪的模样在他看来简直好看得不行。
宗庭岭嘴角噙着笑,打趣道:“已经变得这样敏感了吗?那朕走后岂不是独留爱妃空虚寂寞守春闺?”
说着,他随意地招了招手,站在不远处的太监赶忙恭敬地小步上前,双手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了童子歌面前。
童子歌此时红晕还未消退,脸上满是局促与不安,在宗庭岭那带着期待又隐隐透着促狭的目光下,他犹豫再三,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盒子接了过来。
“打开看看。” 宗庭岭笑意更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逗弄交织的光芒,催促着童子歌。
童子歌下意识觉得这里面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又拗不过皇帝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缓缓打开了盒子。
刚一揭开盒盖,看清里面的物件,童子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也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抖,差点就把盒子给丢了出去。
那盒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他又羞又惊,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脑袋里 “嗡嗡” 作响,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宗庭岭大笑着接住险些被童子歌丢出去的盒子,一边小心地拿稳,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童子歌说道:“别摔啊,子歌,这可是羊脂玉做的好东西,你不再仔细瞧瞧?”
童子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与羞愤交加。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他又气又急地说道:“陛下,这…… 这等物件,怎可拿来…… 拿来戏弄臣妾,实乃荒唐至极!”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因羞恼而微微发颤,脸颊更是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避开这难堪至极的场面。
宗庭岭却不以为然,依旧满脸笑意,他轻轻把玩着那羊脂玉的·扇子·,还故意拿到童子歌眼前晃了晃。
说道:“爱妃这话说的,朕这可是心疼你,朕走后,有它陪着你,也能聊解相思之苦。况且如此精美的物件,整个皇宫怕也是难得一见,你瞧这雕工,栩栩如生,可都是工匠们精心打造的,爱妃莫要不识好物。”
童子歌听着宗庭岭这满是戏谑的话语,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可又不敢太过忤逆,只能咬着牙,别过头去。
然而宗庭岭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只见他伸出手,一把牵过童子歌那纤细的手,不顾对方的挣扎,硬是把那物件塞到了他手中。
童子歌只感觉像是握住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那物件冰冰凉凉的触感却仿佛烫得他手心生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他就那样僵站在原地,别过头,眼眶里的眼泪簌簌地直往下流。
宗庭岭看着童子歌那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缓缓起身,凑近童子歌,轻轻吻去那摇摇欲坠的泪珠,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好啦,不要再闹别扭了,你现在这样不愿也能理解,不过......只消用上一用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童子歌听到这话,只觉得五雷轰顶,心中的委屈、愤怒、羞耻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他几乎快要哭出声了,眼眶泛红,嘴唇都气得微微颤抖。
皇帝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
青楼楚馆里的小倌吗!
可宗庭岭却全然未觉童子歌内心翻涌的这些情绪,他只当童子歌还是在耍小性子,觉得自己已经哄过了,便潇洒地一甩衣袖,转身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