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但是你都没有经过我同意!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夫君冷笑道:“你不一样也没经过我同意,给你弟2万多吗?”
娇娇傻眼了,整个人十分心虚,但还是佯装伤心道:“你去查我?你这么不信任我吗?”
夫君冷笑一声:“要不是这次想给母亲送个礼,我还不知道呢。我本来是想找你要钱的,但你刚好出门玩了,我嫌麻烦就自己去账房支取。这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从此以后,府中中馈交给母亲打理,我看你根本理不明白!”
金娇娇受了委屈,一怒之下就跑出来了。
听完她的话,几人面面相觑。
赵霁华摇头:“人们常用‘胳膊肘往外拐’来形容一个人分不清是非、拎不清亲疏关系。看来你就是那个拎不清的人啊。”
金娇娇反驳:“什么拎不清?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我有什么错?”
夏离温柔道:“我知道你自己选择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现实最终的结果会给你一个答案,让你知道你的付出究竟是对是错的。”
金娇娇面色发白:“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出了事儿,你弟弟一定不会管你信不信?”
“不!不会的,我弟弟和我是一家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管我?”
金娇娇大声的吼着,像是在说服夏离,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夏离似笑非笑:“不妨咱们打个赌,你现在去找你弟弟,告诉他,因为你给了他两万,所以夫君厌恶你了,还收了你的管家之权,以后无法给他银钱了。完了之后你再让他把那两万还给你,你拿去挽回夫君的心。”
金娇娇去了。
果不其然,得知再不能从姐姐这里得到好处的弟弟立马就对她没有好脸色了:“什么钱?没有!”
金娇娇是哭着离开的,她一个人哭了很久很久,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弟弟变脸如此之快。
赵霁华几人叹了口气,轮番上阵劝她。
有一类女人很奇怪,她们结了婚,但是依然觉得自己属于父母和兄弟姐妹,不属于丈夫。她们心甘情愿被家人榨取剩余价值。”
她们的逻辑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她们永远都在寻求一个“归属地”。
这种行为非常幼稚、非常愚蠢,而且根本没有为自己的生活考虑过。
她可能是觉得,即便自己偷钱被男方家发现了、被离婚、被抛弃了,自己所属的阵营也会对自己负责到底,会养着自己。
但现实往往是:向她要钱的那个人发现她拿不来钱之后,就会冷脸相待。
经过大家的好意通开导,金娇娇总算是想开了。
“不过……”金娇娇疑惑地问,“有一事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我弟弟一定不会管我的?”
赵霁华道:“因为你的一句话。”
夏离递给她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然而金娇娇却是满脸不解:“一句话?”
“对,你说你母亲让你给弟弟钱的时候。”
金娇娇更不解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赵霁华道:“一个正常的母亲,是不会管出嫁的女儿要钱的,反而还会因为担心女儿在婆家过的不好,给她力所能及的帮助。”
金娇娇恍然大悟:“……所以我的母亲她并不担心我过的不好,只是想看我还能给她多少。”
“对,所以极大可能你弟的脾气秉性也随了她。”
金娇娇苦笑:“我虚长你们几岁,竟然没你们几个小姑娘看的通透。”
夏离笑道:“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赵霁华:“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想如何挽回夫君的心。那里是你目前的容身之所,但如果你真的很想让自己有底气有依靠,那就别想着通过取悦别人获得底气。我们女人啊,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金娇娇笑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怎么做就好了,我们要去前面的城镇看看。”
夏离几人挥手告别,继续赶往下一个城镇。
只是刚进城,他们便看到有人在殴打两名女子。
桃之见状,立刻就要上前阻拦。
夏离伸手拦住她:“别急,先看看情况。”
“主子!”
“若她是无辜的,你去救人没问题;可如果她是罪有应得,你上前阻拦反而不妥。有时候我们看着可怜的人,她不一定真的可怜。”
“是……”
她们隐在人群,一边看一边打听事情的经过。
打人的是城主之女,据说是倒在地上那女子是个青楼女子,勾引她丈夫,她今日前来惩治那女的。
城主之女怒声骂道:“乡亲们看看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竟敢勾引我的夫君!”
“我……我不是狐媚子,你休要血口喷人!”那女子厉声打断她。
这让城主之女很是不悦,“我亲眼看见你勾搭我的夫君。”
她走上前将那女子头上的一根珠钗凶狠的拔下来,“这是他为我买来的珠钗,现在竟然戴在你的头上,这就是铁证。来人,给我打!”
女子身边的丫环忙拦在主子身前:“住手,你们这群刁民,你们可知我家主子是谁?”
“她是谁?”城主之女根本不在意,这城里,她最大。
她挥手:“给我狠狠的打!”
护卫立刻就冲上前打那个女子,虽然有丫环拦在身前,但还是受了很多伤。
“你住手!我不是狐媚子,我可是……”女子艰难地想要解释自己的身份,
可城主之女根本不给她机会,尖声打断道:“你还敢狡辩!还说自己不是狐媚子!我亲眼看见你从天香楼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