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但总比干等着强!”金得姆头也不抬,一边费力地转动着小刀,一边倔强地回应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那是一种不肯轻易向命运低头的倔强,仿佛在向这困境宣告她绝不放弃的决心。
“是啊,就像我现在这样,干着急也没用。”作家苦笑着摇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一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道士那得意的笑容和法师塔复杂的门锁,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解的线索。
“这事还激不起你的好胜心吗,作家?”沈涛看着作家,十分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绝不可能轻易认输。
“怎么可能没有!”作家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这黑暗的困境,找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反问道:“我正绞尽脑汁想办法呢!”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高悬的太阳,那刺眼的阳光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们的困境。随后,他缓缓抬起手,将手指上的戒指对准了门,那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隐藏着破局的关键密码,承载着他们最后的希望。
刹那间,作家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仿佛是在无尽黑暗中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却足以点亮希望的火种。他下意识地挺直腰杆,身姿犹如苍松般挺拔,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气息。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看向沈涛和金得姆,声音低沉却有力:“现在,你们俩往后退,然后闭上眼睛。”那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仿佛他已然掌握了开启胜利之门的关键密码,成竹在胸。
沈涛和金得姆互相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眼中满是不解。但出于对作家的信任,他们还是默默听从了指挥。沈涛一边缓缓向后退,脚步不自觉地放轻,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神秘的力量,一边忍不住开口询问:“这样做有什么用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与困惑,实在难以理解闭上眼睛和打开这扇被封印的门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也许毫无用处,也许能解决所有问题。”作家微微眯起眼睛,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你们就不能先按我说的做吗?快点闭上眼睛,别磨蹭。”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似乎在与时间赛跑,每一秒都无比珍贵,容不得半点耽搁。
沈涛和金得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金得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七上八下的,她下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尖都微微泛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荒诞的猜想,作家到底要做什么?是要施展古老的魔法,还是有什么高科技的手段?而沈涛则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细微声响,试图从中寻找到破解谜团的线索,哪怕只是一丝蛛丝马迹。
就在两人满心疑惑、思绪纷飞之际,他们突然感觉到四周的光芒逐渐变得强烈起来。那光芒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带着微微的暖意,温柔地将他们包裹其中。金得姆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偷偷地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想要一探究竟。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耀眼的白色,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别睁眼!”作家的声音如同洪钟般骤然响起,金得姆吓得浑身一颤,赶紧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莽撞。
光芒愈发强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那亮度甚至透过紧闭的眼皮,在他们的眼前留下一片绚烂的光影。突然,光芒毫无征兆地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看来还是没用。”金得姆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望,语气里满是沮丧。她原本满心期待作家真的找到了破解之法,能够顺利打开这扇困住他们的门,没想到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希望再次落空。
“稍等一下……现在再试试。”作家的声音依旧沉稳冷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意外。
金得姆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听话地再次伸手去推门。她的手微微颤抖,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门把,轻轻推动时,门竟然缓缓地、缓缓地开了。“门开了!”金得姆惊喜地尖叫起来,声音中满是喜悦与激动。
“你简直就是个天才,作家!”沈涛兴奋得一跃而起,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照亮了整个空间。他对作家的敬佩之情如汹涌的潮水,又增添了几分,心中暗自感叹作家的智慧和能力。
“是的,我知道。”作家得意地仰起头,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难题能够难倒他。三人迈着轻快的步伐,轻松地走进了法师塔,脚步中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庆幸。随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那扇门渐渐在这个星球上隐没,仿佛从未在这片土地上出现过,只留下一片空旷与寂静。
而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道士目睹了整个过程。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也暴突起来。“不不不,别以为我就这么轻易放弃。”道士向着虚空大声咆哮,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一头受伤的猛兽在发出最后的嘶吼,“我还会回来的!作家!我一定会回来的!”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久久回荡,那是对作家的宣战,也是对自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