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装配了你给的核心,时间析构器却毫无反应。事实摆在眼前,这根本不是凯托石!”黑色指挥官提高了音量,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陈克的心头。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显然已经被这件事彻底激怒,内心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陈克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他缓缓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手指用力地揉搓着,仿佛这样就能将眼前的噩梦揉碎。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放下手,脸上写满了懊恼与恍然大悟的神情,喃喃道:“是那个人,那个时间旅行者……”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你说什么?”一直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的苍白球构造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他微微向前倾身,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仿佛在探寻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他一定是把东西掉包了。”陈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语气十分笃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不断在脑海中复盘与时间旅行者接触的每一个瞬间,那些看似平常的细节,此刻却都变得疑点重重。
“但是,是你说他给你的就是凯托石核心。”苍白球构造人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审视,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侦探在审视嫌疑人,缓缓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知道,但我根本没机会检查,我又能怎么检查?那个人太狡猾了,把我们都耍得团团转。”陈克气愤地说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那是被欺骗后的恼羞成怒。紧接着,他又将矛头指向虚穹人,开始推卸责任:“虚穹人应该先检查一遍再安装,然后再放走那个人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虚穹人所在的方向,那动作仿佛是在向众人宣告,所有的过错都与他无关。
黑色指挥官没有理会陈克的推诿,他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更为深远的计划。随后,他转头对手下命令道:“向斯卡罗星汇报,让他们尽快配送一台时间机器过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那是指挥官独有的气魄。
“遵命!”手下立刻恭敬地回应道,动作干脆利落。随后迅速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实验室,去执行这一重要的命令。实验室里,只留下一片死寂,以及众人心中那无法驱散的阴霾。
实验室中灯光惨白,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黑色指挥官宛如一座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冰山,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气息。他缓缓转过身,那沉重的步伐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目光如两道冷电,直直地射向现场的陈克和苍白球构造人。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你们都在这等着。”那语气,就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让人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瞬间凝固,不敢有丝毫违抗。
苍白球构造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紧接着,他的脸色迅速变得焦急万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滚圆,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急忙发声辩解道:“但这事跟我又没有关系啊!我不过是被邀请来旁观的,从最开始到现在,我连核心事务的边儿都没沾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摊开双手,脸上堆满了无辜的神情,那模样就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清白,极力想要撇清自己与这件事的所有关联。
黑色指挥官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两道剑眉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炬,像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苍白球构造人。他静静地思索了片刻,空气中的紧张氛围愈发浓烈,仿佛随时都会被点燃。终于,他微微张了张嘴,松口道:“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到所属区域。”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北风,没有一丝温度,但好歹给了苍白球构造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许可。
苍白球构造人如获大赦,脸上的紧张神色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长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积攒了一个世纪的压力。他连忙点头致谢,动作急促而慌乱,然后脚步匆匆地退出了这个充满压抑和死亡气息的地方。他的背影中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仿佛一只逃离了猎人陷阱的兔子,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安全地带。
黑色指挥官看着苍白球构造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哼。随后,他将那如寒星般的目光转向陈克,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陈克彻底碾碎。他冷冷地说道:“你,陈克,就在这里等待时间机器送到。别想着耍什么花样,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锐匕首,狠狠地刺向陈克的内心深处,让陈克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好……好的。”陈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声音颤抖得如同深秋里的落叶。他艰难地点点头,动作僵硬而迟缓。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不安,心里清楚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困在坚固牢笼里的困兽,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这时,一旁的虚穹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黑色指挥官,他的脚步轻得如同猫在行走,生怕惊扰到这位犹如魔神般的存在。他用手指向玻璃墙后面的泰迪代表,带着一丝疑惑和忐忑问道:“受试对象怎么办?”那玻璃墙后的泰迪代表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步步逼近,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神情,在狭小的空间里慌乱地踱步,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