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我自己的能耐我清楚,可你呢,我就不知道了。”沈涛微微低下头,像一个犯错后又不愿承认的孩子,避开作家的目光,声音虽小,但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反抗之意。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似乎在为自己的想法做着无声的抗争。
“好了,都过去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提了。”作家无奈地摆了摆手,像一位疲惫的旅人放下了沉重的行囊,语气中透着几分疲惫,试图结束这场争论。他微微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仿佛想要驱散这突如其来的烦恼,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给凯托石充入能量,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假的交给虚穹呢?我觉得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应该趁热打铁,进行深入的实验,说不定还能挖掘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沈涛情绪有些激动,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脸上带着不满之色,一口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同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用肢体语言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眼神中满是对未来探索的渴望,希望作家能认同自己的想法,一起开启新的冒险。
在这弥漫着浓浓紧张氛围的法师塔内,昏黄的灯光晃晃悠悠地摇曳着,那闪烁不定的微光,仿若残烛在风中苦苦挣扎,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将四周映照得影影绰绰。静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沉甸甸地压下来,让人莫名地心发慌,仿佛每一丝空气里都潜藏着不安的因子。
作家身姿笔挺,宛如一棵傲立在霜雪之中的苍松,身姿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他一脸严肃,冷峻的面容好似被一层厚厚的寒霜严严实实地覆盖,找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笑意,仿若一座冷峻的冰山,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沈涛,眼眸之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之光,那光芒仿若两把锐利的利剑,直直地刺向沈涛,似要穿透他的内心,将自己的决心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不容有半点反抗。他微微抬高下巴,胸膛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起伏都似在积蓄力量,用那极具压迫感的气场,如同一张无形的穹顶,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周围的空间,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不管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都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绝对不会再进行一次那样危险至极的尝试了。你知道科学为什么否定了你的所谓发现吗?原因一目了然,就是因为它极度不安全!那里面的每一个环节,都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致命陷阱,稍有不慎,就可能让我们全军覆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往后你必须得听我的话,要清楚得很,在这次行动里,我才是那个掌控全局、发号施令的领导者,肩负着所有人的安危与使命,这份责任重如泰山,不容有丝毫的动摇,你可别再犯糊涂。”
“但是作家……”沈涛心有不甘,嘴唇微微颤抖,似是内心的挣扎在体表的细微体现。他张了张嘴,还想继续为自己的想法据理力争一番,那眼神中透着倔强与执着,仿佛认定自己的观点有着无可辩驳的正确性,恰似一位坚守信念的孤勇者,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简直都要溢于言表了。然而,话刚出口,作家便毫不留情地直接伸手制止了他,动作迅猛而果决,如同老鹰发现猎物后闪电般扑食一般。作家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直直地挡在沈涛面前,仿若一面不可逾越的屏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别再跟我讲什么‘但是’了!要是你不愿意听从安排,那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开,别跟着添乱!你好好想想你之前的莽撞行为,差点把大家都害死,难道还不吸取教训吗?这可不是儿戏,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作家此时已然气急败坏,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下不安地蠕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寂静得仿若真空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好似要冲破这压抑的寂静,显然是被沈涛的执拗气得不轻,情绪已然濒临失控的边缘,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唉……好吧,作家,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继续做这样的实验了。”沈涛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沉重,饱含着失落与不甘,却又有着对现实无奈的妥协。他微微低下头,肩膀也随之垮了下来,整个人的精气神仿若瞬间被抽走,脸上满是妥协之色,就像一只斗败后垂头丧气的公鸡。他心里明白,此刻若再坚持己见,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糟糕,说不定真的会被作家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于是只能暂时退让,把满心的想法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任由那团火焰在心底慢慢熄灭。
“但愿如此。”作家紧绷的神情这才略微放松了些许,他微微点了点头,那动作缓慢而沉重,仿若带着一丝历经风波后的疲惫。语气中仍带着几分余怒未消的意味,回应道,声音里透着一丝警告,仿若在说若是沈涛再犯,必将严惩不贷,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代价。
此时,金得姆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直像尊雕塑般纹丝不动地紧盯着控制台。她身姿前倾,眼睛眨也不眨,仿若被那上面闪烁的指示灯和不断跳动的数据施了神秘的咒术,深深着迷,又仿若那些数字背后藏着关乎生死存亡的惊天秘密,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仿若一位守护宝藏的卫士,容不得半点懈怠。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异常,眉头紧锁,仿若两道深深的沟壑瞬间在光洁的额头刻下,转头看向作家,眼神中透着焦急与疑惑,开口问道:“出什么问题了?这些数据看起来不太对劲。”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安,仿若寒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涟漪,打破了原本压抑得让人窒息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