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熟悉的厌恶气息后,血魂虫母便连忙将这个发现告诉给了白也。
听到血魂虫母的话后,白也看向远处废墟的眼神顿时变了变。
很快血魂虫母落到了一堆残破的废墟之上,白也随即发动念力,向着远处废墟扩散而去,
在念力的笼罩下,周围一切建筑的三维立体形象出现在了白也的脑海中。
而当白也的念力扩散到远处的那片废墟时,果然发现了异样。
在白也的念力覆盖下,原本应该是废墟的地方,竟出现了一个完整的建筑轮廓,
而这个建筑的轮廓,与朱雀部所提供照片中的塞恩大教堂一模一样,
并且白也还在其中发现了不少生命迹象。
确定位置后,白也随即便收起了念力,重新看向了那片废墟,
在白也的视野中,废墟还是那片废墟,
但他此时已经明白,塞恩大教堂就在他的眼前,而那片废墟是假的!
“是幻境还是……”
白也看着远处的废墟不禁喃喃自语道。
“怎么了主人?发现什么情况了吗?”
血魂虫母见状连忙开口问道。
听到血魂虫母的话,白也随即便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而听完白也的讲述后,血魂虫母沉思了片刻。
“主人,其实要达到这种效果,在魔界有很多魔物和特殊生命都能做到,但它们大多都并没有杀伤力,
如果主人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派血魂虫群前去侦查一番。”
血魂虫母想了想后开口提议道。
“嗯,就按你说的办吧。”
白也闻言点了点头,反正他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
很快一小股血魂虫群化整为零,从各个方向冲进了废墟幻影之中,
穿过一道虚无的屏障后,血魂虫母很快便通过共享视野看到了塞恩大教堂。
接下来,血魂虫母操控着血魂虫群潜入了塞恩大教堂中,
如之前的游泳馆中一样,原本神圣安宁的大教堂,此时已然化作了人间炼狱,
不过血魂虫母对此并不感兴趣,它的主要目的还是寻找废墟幻影的根源。
很快在塞恩大教堂中央的一个小花坛中,血魂虫母找到了罪魁祸首。
“主人,找到了!”
确认目标后,血魂虫母连忙退出共享视野,转头对白也说道。
白也闻言随即转过头看向它,
“是幻界树!”
“一种能够制造幻影结界的特殊植物,并没有攻击力。”
血魂虫母快速的介绍道。
“那就好。”
听到这话,白也不禁微微点头。
不过在进去之前,白也还打算在仔细探查一下塞恩大教堂的情况,
因为他发现,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人出入那片废墟,
所以白也猜测,这座得摩斯组织分殿为了避免位置暴露,应该有一条专门出入的密道。
于是白也随即发动空间之力,向着塞恩大教堂的位置扫描而去,
很快一条隐藏于地下的通道,被白也找了出来。
“果然有。”
找到密道后,白也随即便带着血魂虫母来到了密道的出口,
出口的位置位于一个废墟之下的地下室中,
而在入口处,还有一个黑袍人驻守在这里。
“什么人!?”
看到白也瞬间出现在地下室中,驻守的黑袍人连忙大喊道。
“咔嚓!”
不等黑袍人继续询问,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他的脖子拧成了麻花。
解决完黑袍人后,白也便让血魂虫母留了一些血魂虫在入口处,防止有人从这里逃离。
做完这些后,白也的目光这才转向了远处的废墟。
“主人,要不还是让我为您清理掉这些杂碎吧?免得他们脏了您的手。”
血魂虫母连忙提议道。
“先不急,我还有件事没做。”白也闻言微微摇头开口道。
虽然白也没有同意,血魂虫母还是将血魂虫群化整为零的慢慢潜入了塞恩大教堂,
只待白也一声令下,它便能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
很快白也再次发动念力扩散到了塞恩大教堂内,
经过一番搜索,白也很快便发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塞恩大教堂内,
西奥多从房间中走出,提了提裤子后,独自一人站在窗前,
看着外面破败的废墟,静静的思考着人生哲理。
就在这时,西奥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严密的包裹住无法动弹,
就在西奥多慌乱之际,他的身体突然悬浮了起来,并飞出了窗户,向着远处的废墟飞去。
废墟之中,白也看着急速飞来的人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白也控制着念力,将西奥多扔在了面前的空地上。
“啪!”
只听啪的一声,西奥多整个人顿时落在了地上。
“精神迷惑!”
不等西奥多反应过来,白也便迅速发动精神迷惑,将西奥多给控制住了。
“说说,你们分殿的主教在里面吗?”白也随即开口问道。
“在,主教现在就在三楼。”西奥多双眼迷离的回答道。
“在就好。”
问到想要的信息后,白也随即念力一动,
西奥多的大脑便成了一团浆糊,顿时死不瞑目的失去了生机。
“动手吧,把三楼上的那人留下,其他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随后白也语气冷漠的开口命令道。
“是,主人!”
血魂虫母闻言连忙控制着早已准备好的血魂虫群开始动手,
而白也则身体慢慢悬浮起来,向着远处的塞恩大教堂飞去。
白也推算的没错,神仆的体质在三纹左右,而神使的体质在四纹左右,
不过由于他们只有体质达标,却没有天赋能力,
所以如果真打起来,他们的神使根本不是山海组织三纹成员的对手。
当然面对血魂虫时,他们的实力更加微不足道,
只需要血魂虫吐出一缕毒雾,不管是神仆还是神使,都在短短几秒内化作了一摊脓液。
听着折磨自己的人,飞出比自己还要痛苦的哀嚎,
原本饱受折磨的幸存者们,一时之间也不禁愣住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塞恩大教堂内除了幸存者以外,便只剩下那位主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