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生活好自由,可是感觉每天晚上都跟上班打卡一样,符符~你说墙外真的是自由吗?”
符玄埋着头抱怨:“大晚上再莫名其妙的你就别和我睡了,你自己回列车上睡去吧!”
叶欢抱着符玄低声道:“你不懂!符符~”
符玄给了叶欢一脚,仰着头认真道:“我明天起来还要处理一堆文件,没你那么自由!”
叶欢提出建议:“那就不当将军了呗,多当个几年魔阴身都犯了。跟我上列车多自由~”
符玄一听不高兴了,看着叶欢问道:“本座花了两百年坐上将军之位,你让本座放下就放下?”
“符符~”
符玄从被窝里伸出手捏住叶欢嘴巴:“闭嘴,叫我将军大人!”
叶欢把手拉下来吐槽道:“那我喊你将军的时候你又不要了。”
符玄皱眉质疑道:“本座何时……咳咳!一码归一码。我当时是这个不要吗?”
叶欢追问道:“那不要什么?”
符玄一恼:“不要…不要……不要你了!”
符玄伸出脚给叶欢踹出去,又裹紧被子:“去列车找你的自由去吧!”
琥珀纪2158纪,系统时9点半,本想早睡一回,奈何被赶出家门,只好坦然接受。
“机油哒……和呼雷恰恰相反,真是没有伟大的自由。”随口吐槽一句愉快的回到列车。
看着三月七拉着星几个在自己房间打上枕头大战了,结果还看着自己靠在床上喊:“阿星加油~”
叶欢大怒,从床上抄起一个枕头对着自己抽,给三月和星都看呆了。
“诶,三月,叶欢狠起来连自己都抽啊……”星拿胳膊肘顶了一下三月七一脸震惊。
“套着我的皮,躺我的床,你还吃我的零食!花火你真是能耐了!”
花火捂着脸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摄像头~别打啦,我赔你好不好~”
叶欢扯着花火的脸吐槽:“给我变回去啊,花火雌小鬼!”
花火变回来,从叶欢身子底下爬出来。
“嘿咻~”
站在床上插着腰,然后神秘兮兮往后腰掏了掏,看着叶欢皱眉不满:“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叶欢眨眨眼睛,浮夸的张大嘴巴:“哇哦~”
花火一看直接扑过去,手从背后伸出来抓着个瓶子塞叶欢嘴里:“哒哒~花火大人喝剩下的豆~汁儿~喜不喜欢?”
叶欢皱眉,翻了个身捏住花火下巴,低头把豆汁儿吐回去了。
吐回去后又仰头生无可恋的大喊:“啊……好臭!像老杨一百多年没换过的袜子放着发酵七七四十九天而出的臭水,拿去泡的黄豆,然后水还没换就混着黄豆磨成的汁水密封提纯三百六十天的恐怖杀伤性武器啊!”
三月七看着一边憋笑一边感慨:“噗嗤…哈哈哈哈哈……阿星,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大家都喝过豆汁儿就平等了嘛~”
叶欢抱怨道:“让你去拜师学艺,你就学会了请别人喝豆汁儿啊!这豆汁儿也是你打包回来的吧!”
三月七反驳:“哪有!我还学会了剑呢!”
星一脸惆怅,看着三月七吐槽:“三月,因为你苏打豆汁儿从罗浮限定变成常驻了!”
三月七脸色一僵:“我先回房间了。”
星追在三月七后面喊道:“记得处理干净啊!”
花火坐起身直接揽住叶欢,试图共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火脸上带着些急切:“唔…唔唔!”
看着花火鼓着嘴一脸着急,试图扒拉开那紧闭的嘴巴。叶欢一脸挑衅的看着花火:“今天我不可能再喝下任何一口豆汁儿!”
终于花火还是没憋住,跑去浴室吐了。吐完转头看向叶欢幽怨道:“混蛋摄像头~愚者好玩吗?”
叶欢语气略显无辜,反问道:“不是每次都是你试图给我喂一些奇怪的东西吗?”
“…………”
“是你每次都一直放我鸽子!混蛋摄像头!愚者是找乐子的,不是乐子!你给我等着!别让花火大人找到机会了!”
花火踹了叶欢一脚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就剩下叶欢一人,短暂的欢愉结束迎接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感,仿佛触碰的每一处都能听见不久前众人在那一处的欢笑声。
当然,这和叶欢无关。
靠在椅子上,叫银狼上号打几把游戏,结果莫名其妙变成五排了,银狼带着布洛妮娅二带二,还有个叶欢总是躲在各种不知名角落给予对方惊喜。
玩着玩着琪亚娜就跟着被传染了,然后慢慢的就演变成了恐怖游戏。琪亚娜拉着芽衣躲在各种阴暗的角落,属于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听着耳麦不停传来嬉笑声:“我这来了!我这来了!我蹲到了!嘿嘿嘿……”
还有叹气声:“琪亚娜……你收敛点啦。”
不禁有些怀疑几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正不正常。反正叶欢先被整无语了,感觉琪亚娜有些兴奋过头了。
玩了几把不玩了,叶欢关上灯躺在床上感慨:“又是充实的一天呐~”
房门推开,椿探了个头进来,眨眨眼睛:“亲爱的~我回来啦!”
椿脱掉鞋子扑到床上,捏着叶欢的脸颊笑道:“猜猜我去哪里啦?”
叶欢透着晦暗的房间,眸底泛着淡光调笑道:“椿?”
“让我猜猜,去匹诺康尼了?”
椿窝进被窝里笑道:“没错!到时候你可是要叫我学姐哦~被猜到了,让我想想给亲爱的什么奖励好呢~”
视角转向床沿,轻声细语的交谈声依稀可见:“亲爱的~今天有没有发现人家很特别?”
椿把被子拉上去盖在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欢轻笑着。
叶欢轻轻笑着说道:“当然,你对我而言很特别~”
椿嘴角微勾:“亲爱的~这话说的真是渣男呢~”
微微扭动着腰肢,椿揽着叶欢脖子求吻。
过了很久很久,椿似乎才想起来,看了叶欢一眼:“对了!亲爱的~忘记问你了。”
叶欢随口问道:“问什么?”
椿的声线有了些变化,又有些沙哑:“亲爱的~愚者,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