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握住了兰陵的手,郑重其事地承诺:“无论是恋爱时的甜蜜时光,还是拜见家长时的紧张期待;无论是浪漫动人的求婚瞬间,还是温馨美好的订婚典礼;亦或是最终步入婚姻殿堂的神圣时刻,不管你是否在意这些所谓的形式和仪式感,但只要是能让你开心快乐、感到幸福满足的事,我都愿意竭尽全力去做好。”
“因为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做我唯一的唐太太。”
身下的女人内心被深深触动,美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感动极了,以至于声音都略微有些哽咽起来:“哎呀,干嘛啊你,突然这么煽情。”
唐朝用指腹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滴,一脸深情的凝望着,真诚又直白的说:“我想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女人破涕为笑,嗔怪道:“讨厌鬼,你就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我。”
唐朝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认真道:“这可不是甜言蜜语,是我的承诺。”
“知道了啦。”兰陵撅了撅嘴。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抬起头,直直看着唐朝的眼睛,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问:“所以说,你这次特意带了那么多的礼物来,就是笃定能跟我和好,顺便见下家长了?”
“我又没真的和她有什么,你还能不跟我和好?”男人表情自信满满,理所应当的认为是这样。
“还有,见家长不是顺便,是郑重其事的。”
“再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兰陵白了他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敢了小祖宗,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唐朝看她那傲娇样,勾唇开口求饶。
她轻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看你以后的表现咯。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去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尽管唐朝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去客房孤零零地睡,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登门,他实在不敢顶风作案,内心挣扎一番后,强他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点样子说:“嗯,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几分钟后,怀里传来了小女人平缓的呼吸声,唐朝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轻手轻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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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和带着温琪回到春风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温琪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第一时间就冲进了浴室。
期间,阿辰跟萧和汇报,说手底下的人在化工厂附近发现了江以辉,看着傻傻的,应该是受了不少惊吓。
听到温琪说是江以辉帮她割断绳子救了她后,萧和没打算迁怒他,坐在沙发上扬唇冷冷道:“让江家过来接儿子,疯女人先关起来。”
温琪从浴室出来便是听到这句话,她拿着毛巾侧着头,边擦头发边走过去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江婉瑜?”
萧和自然的伸出手,接过她的毛巾,然后让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帮她擦拭头发:“你别操心了,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好好招待她的。”
“别做太过了,教训她一顿,就把她送警察局去吧。”温琪不知道萧和口中的“招待”是怎样的,但她可不想因为江婉瑜而让萧和脏了手。
“嗯,我有分寸,放心吧。”
温琪慵懒地枕在萧和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转来转去。
曼妙的身姿,尤其是上半身,被一层浴巾随意包裹着,难以掩盖其原本的得天独厚。
……
不知不觉间,萧和只觉自己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始作俑者对此浑然不觉,依旧大大咧咧、舒舒服服的躺着继续享受。
忽然温琪像是想到什么重要事情一般,转身面朝萧和,显得有些难为情,轻启朱唇道:“阿和......”
早已魂飞天外、思绪飘到千里之外的萧和,听到温琪的声音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地问:“怎么了?”
温琪抿了抿嘴,开口说:“你让阿彪回来跟着我吧,之前是我太天真、考虑的不周到。经过这次的事情,我觉得还是需要有人在身边保护比较安全。”
“好。”萧和明显有些意外。不过,就算温琪不说,他也打算在暗中加派人手去保护她,同样的事情他不可能让它再发生一次。
将头发擦拭得干爽后,萧和伸手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管精致的药膏给温琪涂脸。
虽然已经消肿了,但再次近距离看到这些淡淡的红印,他的心依旧像在滴血一样,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还疼么?”
或许是萧和擦药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细腻了,以至于温琪此刻大脑完全处于一种放空的迷蒙状态。
她那动人的眼眸正直勾勾地凝视着正前方……好几秒过后,她才轻轻摇头:“已经不疼了。”
萧和的额头上终是爆出了一层细汗,他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心里的冲动,低斥道:“躺好了,别乱动!”
温琪疑惑,抬眼看了他一下,仅仅只是一瞬间,聪明伶俐的她便立刻明白了原因。
她低下头,忍不住偷笑,赤裸的目光再次聚焦于眼前,与此同时,声音也忽然变得异常柔软:“涂好了吗?”
“好了。”男人的语气十分压抑。
话音落下,只见温琪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站稳之后,她先是快步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在确认颜值没什么影响后,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又走了回来。
细长美腿抬起的瞬间,萧和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神秘风光。来不及细细思量,女人已经胆大妄为的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紧接着,温琪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与此同时,微微向前倾身,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萧和怕她摔了,习惯性的将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护着她,由于感冒的缘故,他下意识地把头稍稍向后仰了点,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我感冒了。”
“我不怕。”温琪娇柔妩媚的看着萧和,绵软酥骨的嗓音,宛如罂粟花一般,悄然无息地钻进他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