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般而过一晃来到八零年腊月二十八,离过年只剩下两天,一大早上何雨柱夫妻俩就开始忙活着炸丸子炸鱼等等。
院里弥漫着浓浓的年味。何雨柱哼着小曲儿,熟练地将一个个肉丸子放入油锅,热油翻滚间,丸子变得金黄酥脆。
这时,儿子们与九幽来到厨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美食,馋得直流口水。
这时秦明月笑着打趣道:“老公,你这手艺真是绝了,满院子都是香味,看把儿子们与九幽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调笑道:“那可不,咱这可是多年练就的功夫。”
说着,何雨柱用漏勺捞出一大海碗刚炸好的丸子递给儿子们。
“看把你们馋的,好像平常缺了你们吃的了,可真没出息。”
嘻嘻,儿子们与九幽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咬了一口,烫得直呼气却还不忘夸赞好吃。
嘿嘿,爸爸你不知道这个可与平常的不一样,带着年味的会更加好吃,大儿子嘻嘻地笑着说。
嗯,大哥说的对,今天的特好吃,不信爸爸妈妈也尝尝,二儿子小儿子接话道。
哎,这主人是年岁大了,不知平常与过年是两码事吗?九幽也在一旁帮腔。
何雨柱听到他们说的,差点没被气过去,好家伙都以为自己年岁大了,都在这里调侃自己。
何雨柱故作生气地说道:“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编排我。”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过年当天,街上的人都喜气洋洋的。
何雨柱一家早早起来准备年夜饭。
何雨柱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大展身手。
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那十八道菜摆满了整张桌子,色香味俱全。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哇,爸爸今天最帅,妈妈今天最漂亮,大儿子仔细看着何雨柱认真地说。
哇,爸爸今天可真年轻,妈妈也最年轻,二儿子诚恳的说。
哇,大哥二哥说的不对,爸爸妈妈要永远年轻漂亮,小儿子调皮地还眨眼睛说道。
听到儿子们说的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笑出声,就你们会说话,何雨柱秦明月同时回道。
哎,“要说年轻比上我们能修炼的,你们人类不过短短几十年就会老去。
可没有我们神兽好,几百几千几等等,甚至有的还能永保青春,”九幽唉声叹气的说着。
何雨柱听着那叫一个扎心,自己也想修仙可没有那条件,想想都心塞。
酒足饭饱之后,孩子们要去院子里放烟花,何雨柱也没有拦着,毕竟今年自己可是买了许多,让孩子们玩个尽兴。
当在院子里点燃时,五彩斑斓的烟花照亮了夜空,也映照着每个人幸福的脸庞。
看着家人高兴的样子,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温暖。
何雨柱想着,这就是生活,平凡而又美好,每一年的春节都能如此热闹就好了。
与此同时,贾家并没有过年的气氛,饭桌上只有孤零零的大白菜,炒土豆片有着星崩的肉片,咸菜也端上桌。
棒梗一脸惊愕地站在饭桌前,目光落在桌上那几碟清淡小菜上,脸色瞬间阴沉如墨。
棒梗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戳到秦淮茹鼻尖,怒气冲冲地吼道:“这就是你做的过年的菜?”
你瞧瞧这些,连点肉星子都看不见!”秦淮茹身子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只是无声地啜泣。
双手局促地绞着衣角,满眼的委屈与无奈,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辛酸与苦楚都化作了止不住的泪滴。
自己实在是没有钱买猪肉,现在大院里人都远离自家,秦淮茹现在是真的无助。
知道能有今天这样子,自己定会找个男人嫁了,可如今自己这副样子谁要呀。
就在这时,贾张氏浑浊的眼眸扫过桌上的几碟小菜,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
手指颤抖地指向秦淮茹,声音尖锐如刀:
“好你个秦淮茹,你可真是个扫把星!我们贾家从打娶你进门,就没有过一天舒心日子,坏事一件接一件。你看看这桌上的是什么玩意儿?
也配叫年夜饭?谁家过年不鸡鸭鱼肉的?现在倒好,竟让我们吃这些饭菜!”
“而贾张氏不知自己只知道在家好吃懒做的,就凭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还想吃好了,做梦去吧。”
而贾张氏越骂越起劲说道,“你对得起我们贾家吗?对得起东旭吗?”
说着,贾张氏还用力地跺了跺脚,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一跺之中。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站在那里不吱声更加来气,上前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发。
狠狠地往旁边拽,秦淮茹疼得眼泪直流,却仍死死地护着桌上的几碟小菜,不让它们被打翻。
棒梗站在一旁,双手插兜,眼神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小当和槐花紧紧依偎在一起,小脸吓得惨白,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会引来奶奶的怒火。
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小小的身躯在不停地颤抖。
秦淮茹的求饶声带着哭腔,在狭窄的屋内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撕扯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终于,当贾张氏的手再次狠抓向她的脸颊时,秦淮茹眼中的泪水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秦淮茹猛地发力,挣脱了束缚,反手握住贾张氏的手腕,一个翻身,竟将比自己壮硕不少的婆婆压在了身下。
秦淮茹的眼神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阴狠,秦淮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钳制住贾张氏。
每一下动作都透露出积压已久的委屈与不甘,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滴落在斑驳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坚定的声响。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的贾张氏嗷嗷叫,唔,唔,秦淮茹我错了不要打了,贾张氏不停地求饶着。
秦淮茹哪里要放过贾张氏,把自己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就在这时,大院子里的人被贾张的打闹声惊动。
纷纷来到贾张氏门口看热闹。
哎,这贾家过年都不消停,赵大妈嘲讽的说道。
可不咋地,现在的秦淮茹可不是刚嫁进大院的时候听话。
啧啧,现在都动手打婆婆了,这老贾家也是倒霉娶个这样的儿媳,三大妈接话道。
你们没看棒梗小当槐花吗?把孩子养成这副样子真是造孽呀!
院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贾家各种的不是。
而屋子里的秦淮茹与贾张氏的挣扎在众人讨论下愈发激烈,新连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没有上前。
一时间,大伙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都忘了今天是过年还有许多的活计没有做。
张大爷吧嗒着旱烟斗,眯缝着眼,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李大娘则一手捂着嘴,一手轻轻拍着身旁的小孙子,生怕自己笑出声来惊扰了这场“表演”。
几个孩子更是按捺不住,踮起脚尖,小手紧紧拽着衣角,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好奇的光芒。
大过年的,寒风凛冽中,这突如其来的好戏如同一股暖流。
悄悄温暖了每个人的心房,让这个小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