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出门露脸,关在房间养睡眠,在约定的时间在城外等到李天明的军用货车,收入空间后,回到城内大前门四合院。
该回去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几人跃上院墙,可见度不超过两米,整个世界都陷入黑暗之中,他们挤在一块,面面相觑。
这鬼气候。
瞬间众人又反应过来,啪啪啪声并不似雷声,倒似炮弹与子弹的声音,只是四九城能有这动静,天下可能真的乱了。
打开信息港的门,速速通知大白鲨,同来的还有四九城的黑客小王子、爱丽斯和唐吉诃德。
经过七天的调试,还是没办法与外界联络,不过,空间里的七天也就是四九城的五分三十秒左右,发生几分钟的通讯故障在常人眼里不是大事,而黑客却知道,非同一般。
以他们的水平,已经测试了全世界,不单单四九城,西藏、四川和新疆,乃至于国外的美丽国、澳洲也一样,甚至最偏远的非洲部落。
这下,总算天下一归。
难得大白鲨有了黑眼圈,真的遇到事了。
唐吉诃德也瘦了十来斤,小王子的嘴角有了水泡,爱丽斯头发蓬乱,胸襟上还有油渍,估计好几天没回家换衣裳。
仪器架在四合院的庭院,何雨柱按了一下开关,停电了,还好,没有停水。
韩爱苏的信息随后就到,他打开千湖镇门口,韩爱苏和郑奶奶已驾驶高尔夫球车到了门口,跳下车,惊诧地看着门外,“我来晚了?天黑了?”
大家都没有心情答复她。
仪器摆弄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动静,天空中的黑云渐渐散去,犹如黎明前的最后一刻。
灯泡亮了,照亮了庭院,热水壶开始烧水,再过几分钟,手机响了,黄子漠。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紧接着,是肖大队的电话,刚挂断,韩春明的电话来了,美丽国的苏晓晓的电话……
“奶奶,您去收拾东西,除了我个人必需的生活品,都搬走。”何雨柱不再抱有期望,迟早都要来的,谁说六年就是定数,有种种迹象表明,预言都不一定准确。
郑奶奶赶紧去房间搜索,有韩爱苏帮忙,很快收拾了一堆东西,大家七手八脚搬到高尔夫球车,就这,还运了整整十车。
肖大队比黄子漠先到,面色凝重,开口就是,“形势不对,现在我来接管空间。”
他接管?
何雨柱看着肖大队,“哪里的命令?”
“特种大队!”
那还不就是他自己说了算。
有了蔚上校的前车之鉴,何雨柱再也不可能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毕竟,空间是人类的最后一线希望。
“肖大队忙得脚不沾地,也没这么多精力来处理琐碎事情,反正开门关门也不是你能把控的,”大白鲨双手叉腰,嬉皮笑脸地说。
其他人假装搬着东西,实则关注着这边的一动一静,听到肖大队的命令,都颇为吃惊。
以他们的听力,不难发现门外还有人,至少十来人,估计都是肖大队带来的精英。
还好,何雨柱也有准备,还有二十退役的特种队员。
何雨柱不吱声,肖大队瞟一眼大白鲨,“都这时候了,还把权利抓在手上干什么呢?”
猪二哥倒打一耙。
大白鲨也不是吃素的,“我正想问你呢,你不好好地呆在特种大队,随时候命,跑来这里找什么茬?”
正在两相不让之间,黄子漠到了门外,被人拦住进不了门,吵吵嚷嚷的声音传进了四合院。
黄子漠异常气愤,“让开,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现在这里成了军事管辖区。”
“少给我什么管辖不管辖区,我也是有军衔的。”黄子漠可不吃他这一套。
……
院里的人一片缄默,黄子漠大有来头,何雨柱知道,肖大队也知道,何雨柱看肖大队如何应对,足足五分钟,肖大队也不吭一声。
何雨柱更加坚定,肖大队来接收空间,仅是他的一厢情愿,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得罪黄子漠,要知道,要东京执行任务,他可是护了黄子漠的周全,可见,得到空间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是为自己。”肖大队缓缓地说,“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看着他寒剑似的眼神,何雨柱的心头一凛,继而缓缓地问,“我想知道,你凭什么就认定非得到不可?”
“你问问驻军何队在干什么?”肖大队不疾不徐地说。
何雨柱耸耸肩,果然驻军有猫腻。
才不信他能搅个天翻地覆。
仅仅慌了三秒钟,何雨柱就淡定下来。
大白鲨听不下去了,径直走到门口,肖大队一声冷喝,“杜子期,以门口为限是军事戒备区,你踏出去,就休想再进来。”
“大路朝天,各不相干,老子行的道,还没有人能拦。”大白鲨才不信这个邪,一只脚刚踏出门口,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刷刷刷。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二十名全副武装的特种队员进了四合院,刹那间,占据了各个重要位置。
郑奶奶和韩爱苏呆呆地站在庭院之中,不知所措。
“你们该干嘛去干嘛,”何雨柱朝韩爱苏摆一下头,示意她带着郑奶奶回房间,他会在房间打开千湖镇的空间门,让她俩先进去避一下难。
门口的大白鲨叫一声唐吉诃德,“你带小王子爱丽斯回房间。”
吓得发傻的唐吉诃德幡然醒悟,拉起小王子和爱丽斯就要走,肖大队拦住三人,“你们继续工作。”
“怎么了?还要拿平民当人质?”大白鲨反诘道。
肖大队斜眼看着大白鲨,“瞧你说的什么话。”
狮子王冷不丁在房顶上发话了,“肖大队,军部让你马上去参会。”
肖大队愣了一下,看着房顶上戴着头盔端着狙击枪的狮子王,“你!”
“我接到军部命令,请肖大队立刻到军部报到。”狮子王巍然不动,保持着警备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