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天天挺着个大肚子,还要承担家里所有的家务,早上5点不到就要起床做饭。
那王金凤还不知足,竟然还要柳月去村里挣工分,说家里不养闲人。
那赵人才简直就死畜,和他妈也是一样的想法,觉得柳月嫁到他们家里,是白吃白喝白住他们家的,也默许那王金凤磋磨柳月。
这让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柳家村的村长都看不下去,见柳月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劳动,就将那赵人才和王金凤拉到村办公室开了会。
劝说他们让柳月在家休息,不要再让她挺着个大肚子挣工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村里是不会负责的。
而且这对村里来说影响也不好,家里两个好手好脚的人在家闲着,让一个孕妇来挣工分,这算什么事儿嘛!
那王金凤打死也不承认是她让柳月出来干活的,赵人才也说是自家媳妇在家闲不住,他们回去立马就劝柳月在家待着。
王金凤还说她年轻的时候怀着孩子,挺着个大肚子还不是照样什么事情都做了,就她柳月身子娇贵什么都干不了。
赵人才也是一肚子的火,心里愤愤到一定是那狐媚子,在村长面前说了他们家的闲话,村长这才来替那贱人出头。
那村长听了都难得劝他们两母子,只道反正要是人在赵家村出事了,你们母子俩自己负责,不要连累他这个做村长的。
王金凤和赵人才从村长那受了教育一肚子气,回家后又全都加倍在柳月身上撒气。
回到家的王金凤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个巴掌扇到柳月脸上,打得正在厨房做饭毫无防备的她,直接摔倒在地。
柳月不明所以的疼得直接躺倒在地,当即觉得肚子一阵绞痛,随即脸上煞白。
柳月痛苦的呐喊:“妈,赵人才,我肚子好痛。”
赵人才一脸阴郁狠毒的骂道:“你个臭婊子,竟然去村长跟前抹黑我和咱妈,我看我平日里教训你教训的太轻了。”
柳月这时表情更加痛苦,疼得身体直冒冷汗,咬着牙艰难开口辩解。
“我从来没在村里和任何人乱说过,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我肚子好痛,求你们帮我请村医看看,赵人才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呀!”
王金凤看着柳月一脸痛苦样,心里莫名的开心,还想着她一定是装的。
“你肚子说不定又是个赔钱货,我们赵家才不稀罕。”
柳月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赵人才得腿用尽全力乞求:“求你,求你了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赵人才这个畜生,对柳月痛苦的呼喊视而不见,直接抬起腿又给了柳月重重的一脚。
王金凤突然大惊道:“儿子,血、好多血。哎哟喂!这造的什么孽呀!我赵家是娶了个什么东西,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柳月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赵人才见这场景,心里慌了,这才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诊治看看。
赤脚医生见柳月这才惨状,直摇头,心里忍不住骂,“这赵家两母子就是畜生呀!不对!是猪狗不如才对!人家柳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这没嫁到他们赵家几年,花一样的姑娘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赤脚医生检查后摇头叹气的对赵家母子俩说:“孩子是肯定没了,至于人现在这种情况村里没这个条件,最好将人送到县城医院去做一番详细的检查。
或许还能将身体调养好后再有机会怀上,如果不好好调理的话恐怕是很难再怀上。\"
他们俩母子一听还要去县里的医院,他们可没那么多钱来给这个丧门星瞧病。
也根本舍不得钱给柳月花钱治疗,后来柳月只吃了几服村医开的药,根本没有治好她的身体的亏损,自此以后柳月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经常小腹坠痛,月事也不正常,后来这几年再也没怀上过孩子,就只有田田一个女儿。
从那以后赵人才和王金凤更不拿他们母女俩当人看,这不现在王金凤在那里骂骂咧咧半天。
王金凤那臭婆娘见柳月没半点反应,她的火气更大,端起柳月洗衣服的水,直接将一盆冷水从柳月头上浇了下去。
柳月被冷水惊来抽气,冻得直大哆嗦,但是她木愣愣的没做出任何反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柳月是个傻子。
这时宋七七和大舅舅已经到了赵家村村口,宋卫东对这村里的路还是认识的,他们直接骑着自行车到了赵人才家门口。
村子里的人见这宋七七和柳卫东两个陌生人,也很好奇,互相打听着这事谁家的亲戚,那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想着还可以打听一下说亲了没,还可以介绍给自己家的儿子相看相看。
宋七七可没想到,就这么一眼竟然就让这些婶子,大妈们,将注意打到她身上来了。
柳卫东还没停好自行车,他和宋七七就听见院子里传出来的中气十足的骂声。
“你个丧门星,不会下蛋的母鸡,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把我们赵家的好运都赶跑了,你说你怎么不去死呀!你死了我儿子还可以重新再娶一个。
你这是要拖累死我们赵家呀!我赵家是祖坟埋错了地方,才会娶了你这个娼妇。”
宋七七、柳卫东在屋外听到 这些瞬间怒气上涌,气得火冒三丈,不用看也这该死的老太婆,骂的是谁,肯定是又在骂柳月。
柳卫东怒气冲冲直接上前一脚将门踹开,二人便瞧见柳月浑身湿漉漉的冷得发抖。
在那里毫无反抗的蹲坐在地,可见这是长期被打骂习惯的症状,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王金凤见突然破门而入的两人,本来破口大骂,待看清来的是柳卫东后,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心想怎么柳月的大哥怎么突然来了。
“卫东你怎么来了,你三妹衣服都不会洗,你看把这地还有她弄成了什么样。”
宋七七实在不想听这个恶婆子废话,将洗衣盆里剩下的水端起来,直接泼到了王金凤的身上。
王金凤被泼得一脸懵逼,嘴里还喝了许多洗衣服的脏水,她记得那一盆里是刚刚洗了他们全家的臭袜子的水。
那老虔婆恶心得,直接干呕了起来,可惜那些脏水已经进了肚子,任她想吐都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