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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张玉娇和提莉丝三人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一家看似有些年头的客栈前,想着能在此处好好歇上一歇,住上一晚。

进了客栈,那老板抬眼打量了张平一番,脸上没什么热情的神色,但看到后面两位少女时明显流漏出贪婪的目光,于是张口便直接问他们可有物品兑换。张平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向来住店都是给银钱的,还是头一回听说住店不要银子却要货物的,心中满是疑惑,赶忙开口询问是何物品。

那老板听到张平说的是字正腔圆的中原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操着一口蹩脚的话语回答道:“是完璧之身的少女。”这话一出口,张平只觉如遭雷击,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在这地方,竟然把人当做物品一样来交易,简直毫无人性!

他二话不说,迅速拉着提莉丝和张玉娇走出了客栈。待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张平面色凝重地对二女说道:“此地太过危险,你们万万不可暴露女儿身。”说着,便让二人把长发盘起,又从包袱里翻出了两副人皮面具,小心地给她们伪装成男人的模样。

张平眉头紧皱,语气严肃地叮嘱道:“这里明显是以女人作为货币来计价的,你们俩可千万要小心,切不可暴露了女儿身份,不然恐怕会有大祸。如今咱们也不能再贸然找地方住了,只能先去寻些没人的旧房子暂且住下,然后慢慢打听一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做后续打算。”二女听了,皆是一脸紧张地点点头,三人便小心翼翼地朝着偏僻处走去,在无人的旧房子里呆一晚!

张平三人深知身处这古怪又危险的地方,必须得尽量低调行事,稍有差池,怕是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张平琢磨了许久,觉得那热闹非凡的赌场,倒是个能摸清此地交易门道的好去处,虽说那地方龙蛇混杂,但也正因如此,各种交易往来才尽显无遗呀。

打定主意后,张平便独自朝着赌场走去。刚一踏入赌场大门,那喧闹嘈杂的声响便如浪潮一般扑面而来,吆喝声、骰子在骰盅里滚动的哗啦声、赌徒们的欢呼声或是懊恼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赌场仿佛成了一锅沸腾的开水。

张平不动声色地穿梭在人群之中,目光锐利地留意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那些赌徒们手中都拿着一种白色贝壳,贝壳上有着或繁或简的特殊图案,那模样,估计应该就是所谓的防伪标记了。赌桌旁,赌徒们各个神情紧张又兴奋,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赌局,手中攥着贝壳,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看好的一方押注。可一轮又一轮下来,不管刚开始时是怎样的局面,到了最后,基本上都是庄家通吃,赢了的赌徒眉飞色舞没一会儿,下一局又输得精光,输了的则是满脸沮丧,却又不甘心就此收手,还想着下一局能翻本。

张平暗自思忖,这贝壳看样子在这儿应该就是硬通货了,要是自己能弄上一些,往后不管是打听消息还是购置些必需品,都会方便许多。可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无奈地苦笑,自己身无分文,哪有什么赌本去参与其中呀。与其在这里干耗着,还不如直接去找到天宝号问问情况呢,毕竟那地方消息最为灵通,想必对于这贝壳的来历、价值以及用途等情况,都能知晓得一清二楚。

这般想着,张平便果断离开赌场,沿着街道走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拐角处。他谨慎地环顾四周,见确实四下无人注意自己,便悄悄发动神识,想要将这座城市的情况扫描一番。可让他大为惊讶的是,神识刚一扩散出去,竟像是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半座古城都无法被扫描到。仔细一探究竟,他发现每当神识触碰到那些墨绿色的石头时,就会被自动弹开,而这些石头大多集中在一大片气势恢宏的宫殿附近,透着一股神秘又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息。

张平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焦灼与无奈。寻找天宝号分舵,这本该是目标明确的事,可如今在这神秘莫测的精绝古城里,却变得困难重重,仿佛每前进一步,都有重重迷雾在阻拦着他。

他沿着古城错综复杂的街巷穿梭着。脚下的石板路高低不平,每一块似乎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诉说着古城往昔的故事,可张平此刻却无心去聆听这些无声的诉说。他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天宝号踪迹的角落。街边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有的门庭若市,顾客进进出出,热闹非凡;有的却门可罗雀,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张平逐一打量着那些店铺的招牌,有的招牌已经斑驳陆离,字迹模糊不清,他便凑近了去辨认,期望能突然看到那熟悉的“天宝号”三个字;有的招牌崭新亮眼,他也会驻足观望,看店里的陈设和往来之人,判断是否与天宝号有什么关联。

小巷更是多得数不清,狭窄幽深,阳光只能勉强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张平侧身挤过那些仅容一人通过的窄巷,墙壁上的青苔蹭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片片湿滑的痕迹,他也浑然不觉。偶尔遇到几个当地人,他们穿着奇特的服饰,眼神中透着对外来人的好奇与审视,张平都会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试图从他们的言行举止里发现有用的线索,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时间在这毫无头绪的找寻中悄然流逝,张平的脚步变得愈发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心中的焦虑如同疯长的野草,怎么也遏制不住。“难道天宝号根本就不在这古城的寻常地方?还是我真的遗漏了什么关键之处?”张平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不停地思索着,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当他又一次无功而返,站在古城的一处十字路口时,那一片神奇的石堆建筑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是由无数墨绿色巨石堆砌而成的宫殿群,远远望去,规模宏大,气势磅礴,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神秘气息。巨石上刻着奇特的纹路,仿佛是古老的符文,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影,好似在向世人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难不成天宝号位置在这些神奇的石堆建筑内部!”张平不禁脱口而出,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可一想到要进入那片透着诡异的区域,他的心底又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们初来乍到,对这古城的了解少之又少,而这座城市处处都彰显着与众不同,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在暗示着潜在的危险。

然而,此刻的他们几无退路可言。如果找不到天宝号,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们在这古城中就如同瞎子摸象,随时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张平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转身朝着张玉娇和提莉丝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

找到二人后,张平的脸色格外严肃,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情况不太妙,我把其他地方都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找到天宝号分舵。现在我怀疑,它很有可能就在那片奇怪的石头里面。咱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往那边去探一探,你们俩一定要跟紧我,千万不能走散了,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咱们得小心为上。”

张玉娇听了,心中虽有些害怕,但看着张平坚定的眼神,她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紧紧跟在了张平的身后。提莉丝倒显得无所谓,好奇的眼珠不停乱转!

三人朝着内城缓缓走去,越靠近,那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内城的大门高耸而厚重,仿佛是通往另一个未知世界的入口。门上雕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兽类图案,那些兽类张牙舞爪,眼神凶狠,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门上扑下来一般。

当他们踏入内城后,张平瞬间就觉察到了不对劲。他习惯性地想要凝聚内力,却惊恐地发现,体内那原本如潺潺溪流般顺畅的内力,此刻竟如同被冻住了一般,根本无法调动分毫。他的心头猛地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全身。

宫殿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从高处狭小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勉强能让人看清周围的大致情形。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只有他们三人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他们自己的心跳上。

就在这时,张平隐隐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他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在那昏暗的角落里,竟然有很多当地人正静静地盯着他们三人看。那些人的眼神冷漠而深邃,让人捉摸不透他们的心思,却又能明显感觉到其中蕴含的不善。

张平当即停下了脚步,不敢再有丝毫的冒进。他深知,在这陌生又危险的地方,武力就是他们最大的保障,如今连内力都无法使用,那无异于失去了最有力的依仗。在没彻底摸清情况之前,贸然深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快走!”张平压低声音,急促地对李瑶和林婉说道。说着,他迅速伸出手,紧紧拉住二人的手,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快步走去。那急促的脚步声在宫殿里回荡,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一般。

好不容易出了那片奇怪的区域,张平才长舒了一口气,可心中的担忧却丝毫没有减少。他很清楚,从他们一踏入这精绝古城开始,似乎就已经被当地人盯上了。那客栈老板用那不利索的中原话公然索要“女孩子”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那不就是冲着他身边的玉娇和提莉丝两人来的嘛。这古城里的人心思难测,谁也不知道他们怀揣着怎样的目的和恶意。

而且现在自己内力无法使用,这就好比雄鹰折断了翅膀,猛虎没了尖牙利爪。如果长时间处于这种内力无法使用的状态,一旦那些当地人起了歹心,群起攻之,他们三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必死无疑。

张平在宫殿外的空地上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对策。想来想去,眼下似乎也只有死等这一条路了。如果天宝号分舵真的就在这些宫墙内部,那也唯有等他们的工作人员出来交易的时候,自己才有机会上去表明身份,寻求帮助了。

况且,眼瞅着已经到年底了,按照常理推断,分舵的负责人必然要外出采购食物,毕竟一个部门里有很多人要吃喝,总不能坐吃山空。而且,年底也是向襄樊总部汇报今年的工作绩效的时候,这可是关乎着分舵来年的运营和发展,马虎不得。所以,只要耐心等待,说不定就能等到那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有机会摆脱眼前这棘手的困境。

只是,等待的过程无疑是煎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张平望着那石头宫殿,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一切能如自己所料,好让他们能顺利度过这一劫,早日离开这让人胆战心惊的精绝古城。

张玉娇站在一旁,看着张平焦虑的模样,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地守在他身边,眼神中同样透着对未来的担忧和迷茫。此刻的他们,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上漂泊的孤舟,只能寄希望于那若有若无的灯塔,期待着它能照亮前行的路,引领他们驶向安全的港湾。

提莉丝睁大眼睛,好奇又懵懂地打量着周围这陌生又透着神秘气息的精绝古城,她们皆是第一次来到此地,心中满是新奇之感。刚刚经历了沙漠中那场惊心动魄的沙尘暴,漫天黄沙肆虐,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吞噬殆尽,那遮天蔽日的场景至今回想起来还让人心有余悸。在她们看来,那样可怕的灾难都挺过来了,这古城里又能有什么更恐怖的事儿呢?

所以,当看到张平一脸惊慌,脚步匆匆地拉着她们离开那石头宫殿后,两人心里满是疑惑,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张平会如此失态。

提莉丝性子本就直爽,心里藏不住事儿,她快走两步,来到张平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脆生生地问道:“张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呀?刚才为啥那么着急地把我们拉出来呀,这里看着虽说有些奇怪,可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张玉娇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同样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张平。

张平看着两人那懵懂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瞒也瞒不住,便将他们进入石头宫殿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人。从踏入宫殿那一刻自己突然无法凝聚内力,到察觉到周围那些当地人不善的目光,以及这一路上在古城里感受到的种种诡异之处,全都说了出来。

提莉丝听后,却是压根不信,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怀疑的神色,撇了撇嘴说道:“张公子,你不会是太紧张,感觉错了吧。说不定就是一时运气不好,内力使不出来而已呀,哪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呢。”说着,她还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自告奋勇地表示:“我看呐,咱们与其在这儿干着急,不如主动出击。我这就进入宫墙内部,先把天宝号给找出来,然后让他们派人出内城迎接少主您呀。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耗着,啥事儿都不做吧。”

张平一听,赶忙连连摇头,一脸担忧地说道:“提莉丝,这可使不得啊,那里面情况不明,我刚进去就觉得不对劲了,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呀。”

提莉丝却不以为然,她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说道:“哎呀,公子,你就是太谨慎了。咱们要是一直这么畏畏缩缩的,什么时候才能把事儿办成呀。不过呢,我要进去的话,得取下你身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一样物品才行呀,不然我就算找到了天宝号,人家凭啥相信我呀。”

张平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心里实在是担心提莉丝这一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可看着提莉丝那坚定又带着几分急切的模样,再想想他们如今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心中不禁犹豫起来。

提莉丝见张平还在迟疑,不由得有些着急了,她使劲催促着张平快点做决定,提高了声调说道:“张平哥哥,你还犹豫什么呀?难道咱们三人要一直在这外城乞讨苟活吗?咱们可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办呢,总不能就这么被困在这儿吧。”

张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了。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品,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刻有“张冠”的半截玉佩。那玉佩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即便历经了岁月的洗礼,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辨,可见当年雕琢之人的用心。每次看到这玉佩,张平都会想起母亲的音容笑貌,心中满是思念与眷恋,若不是情况实在危急,他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拿出来的。

张平将玉佩递到提莉丝手中,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脸郑重地叮嘱道:“提莉丝,这玉佩你可得收好了,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啊。你进入内城后,一定要低调小心,我再三跟你强调,那里真的很不一般,处处透着诡异,我连内功都没法使用,你可千万不能莽撞行事啊,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赶紧出来,知道吗?”

提莉丝看着张平那严肃又关切的模样,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张公子,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我一定会把天宝号的人带出来接咱们的。”说完,她便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好,转身朝着那石头宫殿的方向走去,步伐坚定,只是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在这偌大又神秘的古城中,显得有几分孤单和冒险。

提莉丝伸手接过那半截玉佩,紧紧地握在手心,仿佛握住了一份无比重要的使命。她冲着张平露出一个灿烂又带着安抚意味的微笑,那笑容在这神秘莫测的精绝古城中,宛如一抹暖阳,给人些许温暖与安心。随后,她便毅然决然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那石头宫殿构成的内城走去。她的背影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那透着丝丝诡异的大门之后,只留下张平和张玉娇站在原地,目光中满是担忧与期待。

张平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提莉丝的身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那宫殿的大门后,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默默祈祷着她能够平安归来。张玉娇也走到张平身边,两人静静地望着那宫殿,谁也没有说话,可那紧张的氛围却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一般。

张平与张玉娇二人守在外城门口,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都像是被无限拉长了一般。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那内城的入口,盼望着提莉丝能早点从里面出来,哪怕只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也好啊。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提莉丝进去了很久,却依旧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转眼之间,二人在内城门口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那几个时辰就如同几个世纪般难熬。张玉娇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焦急与不安的神色,她眉头紧皱,不停地搓着衣角,嘴里喃喃自语道:“提莉丝在里面会不会出事了呀!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呢。就算没找到天宝号,按理说也应该早就出来了呀,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张平听着张玉娇的话,心中那原本就沉甸甸的担忧变得越发强烈了。他咬了咬牙,心想自己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无论如何都得进去看看情况才行。此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伸手紧紧抓起张玉娇的胳膊,便朝着内城的方向快步走去。

张玉娇被张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随后便跟着他的步伐往内城走去。这一次再次踏入内城,张玉娇的脸色瞬间突变,一抹惊恐之色在她眼中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迅速恢复如初,那细微的变化,满心担忧着提莉丝安危的张平丝毫没有察觉。

张平一边走,一边紧皱着眉头说道:“玉娇,我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古怪的东西,我的内力依旧被压制着,丝毫调动不了,就跟之前一样,而且连神识探查也不可以,完全没办法感知周围的情况,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张玉娇应了一声,眼神却有些闪躲,只是低声附和着张平的话,可张平此刻心思全在寻找提莉丝上,也没顾得上多想。

两人沿着内城的街道匆匆走着,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突然,张平的目光被地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他赶忙停下脚步,俯身捡起一看,那正是提莉丝之前戴着的面具啊。那面具已经有些破损了,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挣扎才脱落在此处的,很显然,提莉丝真的出事了!

张平的手微微颤抖着,紧紧握着那面具,心中满是懊悔。他真的很后悔当初听了提莉丝的话,让她独自进入这充满危险的内城寻找天宝号。要是自己当时再坚持一下,不让她进去,或许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了。自责、担忧、焦急等情绪交织在他的心头,让他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他咬着牙,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提莉丝,弄清楚这内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哪怕要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此刻的内城,依旧笼罩在那神秘而危险的氛围之中,仿佛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张平去揭开,而他们接下来又会遭遇怎样的危险,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就在张平满心懊悔与焦急,紧握着提莉丝那破损的面具,不知该往何处去寻找她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赶忙抬眼望去,只见几个人正缓缓走过,他们的身上背着一些货物,而最让张平在意的,是其中一人扛着的货架上,赫然印着“天宝号”三个字。那三个字在这神秘又危机四伏的内城之中,仿佛是黑暗里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让张平瞬间燃起了希望。

张平毫不犹豫地拉着张玉娇快步走上前去,脸上带着急切与期待,朝着那几人问道:“几位是天宝号的人吧,这是要去哪呀?我二人初来乍到,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否带我去一下天宝号分舵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急需到那里。”

那几人听到张平的话,先是停下了脚步,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一位长须中年人缓缓走了过来。他先是用一口流利的西域话询问张平他们去天宝号有什么事儿,那语调婉转又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张平与张玉娇面露难色,他们对这西域话实在是听不懂啊,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

那长须中年人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便改用蹩脚中原话又问了一遍。那中原话虽说带着些许西域口音,但好歹能让张平和张玉娇听明白了。

张平赶忙说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有十分紧急的事情,必须得面见分舵的负责人详谈才行,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几位行个方便,带我们过去一下吧。”张平说得言辞恳切,眼中满是焦急与诚恳,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所言非虚。

那长须中年人盯着张平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考量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微微点了点头,冲着张平二人做了个跟他走的手势,便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张平与张玉娇赶忙跟上,心里既紧张又充满了期待,盼望着能尽快抵达天宝号分舵,好解决当下这棘手的难题。

那中年人带着他们在这错综复杂的内城街道里七拐八拐,足足往里走了三条街,一路上周围的景象不断变换,时而路过一些摆满稀奇古怪物件的店铺,时而又经过一些有着奇特建筑风格的屋舍,可张平此刻哪有心思去留意这些,他满心都想着快点见到天宝号分舵的负责人。

终于,在走过一段略显狭窄的小巷后,一座颇具规模的建筑出现在了他们眼前,门楣之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天宝号”几个大字,那字迹苍劲有力,彰显着不凡的气势。

那长须中年人将张平二人领到了分舵的客厅,示意他们在此稍作等待,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我这就去请示一下负责人,看他是否有空见你们。”说完,便转身朝着后院走去,留下张平与张玉娇站在客厅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而他们的命运此刻仿佛就系在了接下来与负责人的会面之上,二人紧张地等待着,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没过多久,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随后一位金发碧眼、有着典型西域长相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老者目光深邃,眼神中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与睿智,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客厅里的张平二人,然后用略带沙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问道:“谁要找我?”

张平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礼,言辞恳切地问道:“阁下就是西域分舵的负责人吧!您老贵姓呀?”他的目光中满是期待,希望眼前这位老者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关键人物,好解开心中诸多的疑惑,摆脱当下这棘手的困境。

那金发老者听到张平一口纯正的中原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缓缓说道:“我是刘侠,负责这西域分舵的一切事物,你们找我所为何事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仔细地打量起张平来,似乎想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张平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心中一喜,这下总算是找对人了。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他也不再拐弯抹角,当下便神色郑重地告知对方自己的身份:“刘主事,实不相瞒,我乃是天宝号襄阳总部的少主,此次出来,是奉命巡视各地工作的。”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展示给刘侠看,以表自己所言非虚。

刘侠看着张平拿出的信物,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说道:“原来如此,少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只是不知少主此次前来,除了巡视可还有别的事儿要问我这老头子呀?”

张平皱了皱眉头,想起之前在内城遭遇的种种诡异情况,尤其是那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内力被屏蔽一事,当下便急切地问道:“刘主事,我刚进入这内城,就发现了一件极为奇怪的事,这里为何会屏蔽掉所有的武功呀?我在内城里,根本无法使用内功,连平日里用来探查情况的神识也施展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担忧,毕竟在这样一个武力被完全压制的地方,处处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让人实在是难以心安。

刘侠听了张平的话,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缓缓回道:“少主有所不知,这是精绝古城建筑的特殊性所致。想当初在修建内城的时候,采用的材料乃是昆仑山顶的金刚石,这种金刚石可不一般呐,它有着极为神奇的特性,能够隔绝所有的武功,只要身处这内城之中,任你武功再高,也都会变成普通人一样,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来,更别说用神识去探查周围的情况了。”刘侠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指周围的墙壁,仿佛那墙壁里的金刚石此刻正散发着神秘的力量,掌控着这内城的一切。

张平听了刘侠的解释,心中大为震惊,没想到这内城竟有着如此神奇又让人棘手的秘密。他不禁暗自思忖,在这样的环境下,提莉丝如今下落不明,那她所面临的危险可就更大了呀,当下必须得想办法尽快找到她才是。而这精绝古城,还不知道藏着多少类似这样让人意想不到的状况呢,看来后续行事可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张平听闻刘侠解释完内城屏蔽武功的缘由后,心中的担忧丝毫未减,当下又赶忙急切地询问道:“刘主事,刚刚在进入内城时,我的一位伙伴失踪了呀!当时情况很是蹊跷,我猜测她应该是被抓走了,您在这城里待的时间久,见多识广,可有什么线索能帮我找找她呀?”张平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担忧与不安,那伙伴的安危此刻紧紧揪着他的心。

刘侠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抬眼看向张平,反问道:“你伙伴是男是女?”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似乎根据性别不同,事情的严重性也会大不一样。

张平连忙答道:“是个女孩。约摸十八岁”

刘侠一听,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连连摇头,语气沉重地说道:“那就糟了,少主。这精绝古城有个特殊的日子,还有一周就是精绝国的天启日了。每逢这个日子,按照当地的传统,必须要祭祀上天,而且祭祀的要求极为严苛,要挑选九名年轻的处女作为祭礼,祈求上苍庇佑整个精绝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你那伙伴既然是女孩,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她很有可能是被抓去当了祭品了呀。”

张平听闻此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心中懊悔、担忧等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情况居然会如此严重,一想到提莉丝可能面临的可怕遭遇,他的手都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可此时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满心都是要尽快找到提莉丝的念头。

“刘主事,这可如何是好啊?您一定要帮帮我呀,无论如何都得把她救出来,绝不能让她成为祭品啊!”张平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近乎哀求地看着刘侠,希望这位经验丰富的主事能给出点有用的办法来化解这场危机。

刘侠看着张平着急又无助的模样,也是一脸无奈,他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少主,此事棘手得很,不过你也先别太着急,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打探到她被关在哪里,也好伺机而动啊。”刘侠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似乎也在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张平心急如焚,额头上已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紧盯着刘侠,急切地问道:“刘主事,那到底要如何才能把人解救出来呀?您快指条明路吧。”他的眼神中满是渴望与决然,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为了救回提莉丝,他也绝不退缩。

刘侠听了这话,脸上满是为难之色,他缓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少主啊,这事儿可太难了呀。那祭祀大礼就在内城的西边圆台上举行,你也知道,这内城的情况特殊,根本没办法使用武功,咱们都跟普通人无异。可偏偏那些负责守卫的大祭司身边还有几十人的守卫军啊,他们就好像得到了上苍特殊的庇佑一般,即便身处这能隔绝武功的内城,居然也可以使用内功,虽说实力大概只有四品左右,可在这儿,那便是足够拿捏住大宗师级别的强者了呀。所以,想要从他们手中把人救出来,真的是难如登天呐。”刘侠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摆摆手,脸上的愁容愈发浓重了。

张平听着刘侠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深知这其中的麻烦程度,可一想到提莉丝那充满信任的眼神,还有临行前自己对她的叮嘱,他的的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自己既然承诺了要照顾好她,那就无论如何都必须做到啊,更何况,她还是扎克莱的女儿,要是让她遭遇这样的厄运,自己又如何跟草原部落继续贸易?

张平咬了咬牙,目光变得越发坚定,他攥紧了拳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刘主事,我明白这事儿棘手得很,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祭祀呀。无论有多难,我都得拼上一拼,还请您帮忙出出主意,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总能找到一线生机的。”

刘侠看着张平那决绝的模样,心中也颇为触动,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少主既然心意已决,那我自然会尽力相助。只是咱们得从长计议,我先让人去打探一下那边的具体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守卫的漏洞,再做打算吧。”说完,刘侠便吩咐身边的侍从去安排打探消息的事宜,而张平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可能的解救办法,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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